红楼梦诗词

2022-04-01 02:12:15   文档大全网     [ 字体: ] [ 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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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诗词
1.

作者自云:因曾经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 “经历”,既可是自己身处其中,亦可是自己所见所闻;

“梦幻”,既可是的回忆中家族的鼎盛钟鸣,亦可是万丈红尘中的百态世情; “隐去”,既可是隐而不提,亦可是隐喻于其他意象之中

自又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考校去,觉其行至见识,皆出于我之上。

作品以女子为主体,以男子为提线。

不可否认,文中所有女子正如作者所说“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其品格、性情、才华、能力皆不输于男子,甚至可以说经过了“典型性”的处理,每位女子身上都集中展现出作者所观察领略到的人性的角度。

但是,所有女子皆困之于闺闱之中,她们被圈养,被利用,被舍弃,哪怕她们幽思独具、言语多姿、态度纷纭、才能超拔,不过是在男子所允许的一个囚笼中或是做稳了奴隶而一心只求主子赏识、或既不愿放弃人的尊严又无法无视眼前的利益的纠结彷徨、又或非暴力的自我厌弃与放逐。第一种的典型代表即宝钗袭人,第二种的典型代表即黛玉晴雯,第三种的典型代表即惜春妙玉。

从屈原起,女子便有了新的隐喻之意(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予以善淫)——臣。那么便不难理解作品为什么写这样一群女子,或许只是借女子之体,而寄寓自己某些无奈之感慨:哪怕是再多的努力,依然逃不过所谓的“雷霆雨露皆为君恩”,不过是那高高在上的人手中的木偶,他喜欢时无所谓时,可以任由你蹦跶,他一旦不高兴,总逃不过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依然可以将你打入尘埃泥泞。

所以,作品中哪一个女子不是受害者?哪一个女子能够最终逃脱命运的主宰与安排?哪一个女子能够逍遥而得自在?圆滑如宝钗,清高如黛玉,爽利如凤姐,豁达如湘云,英飒如探春,冷寂如惜春……又有谁能够逃脱?

虽我未学,下笔无文,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亦可使闺阁昭传,复可悦世之目,破人愁闷,不亦宜乎?

自嘲谦逊之语,故事本身确实可以使其中的女子之迹彰显,亦是打破话本传奇常规写法,可于人消遣谈资。然一“亦”字展示出本意未明,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各人自有会心之处,是大清盛世家族的渐趋没落也好,是明末清初政权迭替的感慨也罢,且看读者基于自己的背景接受了什么。

在我看来,作者能够在经历过由“锦衣纨绔”“饫甘餍肥”而“茅椽蓬牖”“瓦灶绳床”之后,依然能够静观“晨夕风露”漫看“街柳庭花”,可见其心性之豁达。这种人,心志强悍到虽看似浸入三千弱水,但不过拂叶穿花,只坚守早定于心间的一瓢清泓。这不由让我想起宝黛二人的那一番对答——宝玉呆了半晌,忽然大笑道:"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玉道:"瓢之漂水奈何?"宝玉道: "非瓢漂水,水自流,瓢自漂耳!"黛玉道:"水止珠沉,奈何?"宝玉:"禅心已作沾泥絮, 莫向春风舞鹧鸪."黛玉道:"禅门第一戒是不打诳语的."宝玉道:"有如三 "

那么,继续回答我们的问题,如此一个内心极度自信至强悍、性情极度豁达至旷放的文


人,他写下这个故事的本意是什么呢?且看通灵宝玉“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之后留下的一首偈语:

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做奇传?

开篇即言“将真事隐去,借通灵之说”,那么通灵宝玉的感慨是否也是自己一番红尘恣意与萧瑟之后内心的太息?

通灵宝玉是女娲炼以补天之石,岂能说是“无材”?人间富贵乡里看尽世情,凡尘浮华梦中阅遍百态,岂可言“枉入”?

所以,不过是一身才华抱负只落得故作洒脱无稽的自嘲之语,而他真正在意的是自己这半世所历一生传奇,但愿有人记得,但愿有人提及,但愿有人心有戚戚。至于那些更深的东西,非我所能顾及。

那红尘中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

此为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二位看尽沧海桑田的仙士对石头的告诫,亦是作者对自己所经历所观摩所体悟到的人情世故的感慨。文人嘛,动辄对人生的短促与韶光的流逝、生命的脆弱与内心的不屈生发出感慨,似乎渐渐成了传承。但有的文人将其呈现为酸楚与悔涩,有的文人将其呈现为淡泊与清虚,而有的文人将其呈现为操守与坚定。

然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却反失落无考。

从第一次读红楼我就很疑惑,为什么以石头开篇谋局呢?直到有一天于先生说在自己的认知里石头这个意象有无根由的意味,如孙悟空是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我豁然开朗,呼原来如此!而文本中不断强调其年代地域皆不可考不正是其佐证吗?作者只是想写下那些自己不忍掩埋于历史尘埃中而又无关乎时间变迁与空间辗转的奇传,他的心太大,他的志太高,他想写的是人情的乐与悲,是人性的真与伪,是人世的盛与衰,是对最普世真理的洞明。

空空道人遂向石头说道:“„„据我看来,第一件,无朝代年纪可考;第二件,并无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其中只不过几个异样女子,或情或痴,或小才微善,亦无班姑、蔡女之德能„„”

第一件,再次强调“无朝代年纪可考”。显然作者是有所担心的,也许著作中某些情节会让时人联想到某些或许大面积内或许小范围中的时事,总之是作者的视听范围之内可接触到的。作者甚至为了艺术性而对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夸张,致使清高者近于矫情,不堪者系连秽乱。如此,如有人对号入座,岂非被认为污人名誉,毁人家风?所以作者不得不强调“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第二件,再次强调不涉朝政。因为作者本心极为清楚,政治早已将生活的方方面面网络其中,若非政治原因,一个世家又如何能够在一夕之间覆亡?这才是“善恶终有报”的讽劝之意,也是大厦倾颓世事变迁的虚无之旨。但是,一个世家子又如何不知政治的虚伪与肮脏?如果就此呈现,在那个文字狱盛行的体制下,自己可能连一份洒脱的自嘲都不可得,又谈何流传?所以,作者不仅从行文本身尽量避免政治因素,只谈无涉政治的“异样女子”,且不断强调即便是这些女子小有才情,亦算不得大贤大忠的德能。

其实,越是在意才越会重复甚至强调。那么通过作者的重负于强调,我们便不难看出作者的在意,他想让我们知道,甚至私心里觉得如果不知道那些不得不隐的事情是无法洞悉这


部“传奇”的,但是为了那些不能说不敢说的理由,他只能通过不断地否认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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