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大全网# 导语】以下是®文档大全网的小编为您整理的《读辜鸿铭》,欢迎阅读!
读辜鸿铭
辜鸿铭言论—— 买淫者,买穷也。
道固在是,不待旁求也。
智慧只能在儒家经典范围内找得到。
天子万年,百姓花钱;万寿无疆,百姓遭殃。
40岁之前不可著书:一个人无论他具有多么伟大渊博的知识,在40岁之前都不可能悟出值得流传后世的思想,随着年龄的增长.往往会发现自己的著述中有许多地方令其懊悔不己。 有人纳闷怔丁狭窄的岛国上的日本怎么会变成一个强国。其主要原因就在于此:因为日本生下了许多像我的日本妻子那样的日本女子———她们像古罗马那些崇高的母亲一样伟大。
四海之内有教养的文明的人皆兄弟。
大炮会招来大炮;只有正义和爱的法则才是至高无上的。 —正直善良的人都是懦夫,这是他们的不幸。
中国的文明始终是质的文明,而欧美的文明则是量的文明。 法兰西仿佛是个贵妇人,面貌雍容端庄。 力量应当为精神服务。
要成为自由的人,先要心灵自由.
中国的儒经中说:“罔违道以干百姓之誉”,意思是说不要哗众取宠。“罔拂百姓以从已之欲。”意思是说不要专横霸道。
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相互补充,应该为世上最大的利益而互相渗透。
在辽阔的中国大地上,各种人都各得其所。中国是最宽容的国家。各种哲学和宗教思想都应继续在这里同时存在。
欧洲人能从中国人那里学到什么?——节制。
学问有众而聪明不足,其病往往犯做傲;聪明有余而学问不足,其病往往犯浮。傲则其学不化,浮则其学不固。其学不化则色庄,其学不固则无恒。色庄之至,则必为伪君子;无恒之至,则必为真小人。
中国之亡,不亡于实业,不亡于外交,而实亡于中国督抚之好吹牛穴也。 社会政治领域往往是文人们的滑铁卢。
今日世界所以扰攘不安,非由于军人,乃由于大学教授与衙门吏役。大学教授是半受教育,而衙门吏役是不受教育的,所以治此两种人之病只在——给以真正教育。
辜鸿铭评论——
林语堂:呜呼,辜作洋文,讲儒道,耸动一世,辜亦一怪杰矣。其旷达自喜,睥睨中外,诚近于狂。然能言顾其行,潦倒以终世,较之奴额婢膝以事权贵者,不亦有人畜之别乎?
陈序经:辜先生最初看见—个四千余年而有四万万民众的古国,现在被西洋各国蹂躏不堪,后来又见了欧战中的欧洲各国,自相残伤到这么利害,于是忍不住的要对着西洋人说几句话。他劝告西洋人—方面不要恃了现代文化所产生的优胜器械来征伐跺蹈他自己的祖国,—方面不要自相残害。而其结果是不但主张西洋人而今而后不要蹈着西洋文化所走的错路,而且希望西洋人能够跟着中国人数千年的前己走的正路。这是辜先生著书的动机和其立说的大意。
外国人有“到北京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鸿铭”的说法。
陈寅恪:“托命于非驴非马之国,置身于不夷不惠之间。”
[日]清水安三:辜鸿铭的国学功底在于具有高瞻远瞩地批判、理解中国思想的眼光,他探究其精髓、特征及伟大功绩之所在,并指陈它的缺失,是相当充分的。在比较衔量西方文化及其思想的领域中,他是不可缺少的人物。他并非纯粹的国学家,但他只要具备理解、批判中国文化并与西入文化进行比较的能力,就足够了,因为除此之外的研究,对他来说都是多余的。
或许,他的英文并不像泰戈尔能够凭借英文诗获得诺贝尔奖金那么出色,但在共读透西方书籍、高瞻远瞩地批判西洋文化方面.他的英文水平已完全足够,甚至绰绰有余。
[日]萨摩雄次:先生是中闻人中少见的无欲恬淡的人,不求地位,亦无意于金钱,飘飘然享受着高尚的人生乐趣,即使月月阮囊羞涩,先生都平静地说:“我的妻子擅长理财。”
[法]弗兰西斯·波里: 辜氏十分健谈。他学识渊博,旁征博引,妙语连珠。广博的知识、惊人的记忆,还有锋芒毕露、生动机智的俏皮话。当然,他也有结结巴巴的时候,特别是在晚年,年龄磨损了他锋利的谈吐;然而,在这个张嘴结舌的灰色原野上,时不时地划过闪电,它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使他们得到酬报。
辜鸿铭故事——
他一个最出名的笑话就是:“人家家里只有一个茶壶配上几个茶杯,哪有一个茶杯配上几个茶壶的道理?”
他解安妾字为立女,妾者靠手也,所以供男人倦时作手靠也。辜曾向二位美国女子作
此说。女子驳曰:“岂有此理?如此说,女子倦时,又何尝不可将男子作手靠?男子既可多妾多手靠,女子何不可以多夫乎?”言下甚为得意,以为辜辞穷理屈矣。不意辜回答曰:“否否。汝曾见一个茶壶配四只茶杯,但世上岂有一个茶杯配四个茶壶者乎?” 民国十年1月13夜,王彦祖先生请法国汉学家戴弥微先生在家小宴。陪客中有辜鸿铭、徐?、胡适等。入座之后,戴弥微之左为辜,右为徐,大家正兴高采烈之际,辜忽以手击戴之背曰:“先生,你可要小心i”戴惊曰:”何以故?”辜徐谓曰:“因为你坐在辜疯子和徐癫子中间。”大家哄堂大笑。既而又对胡适曰:“去年张少轩(勋)过生日,我送一对联,上为‘荷尽已无擎雨盖’,下为‘菊残犹有傲霜枝’。”擎雨盖乃指清朝大帽,傲霜枝盖指自己发辫也。又相与大笑不已。其风趣有如此者。
有一次,鸿铭应外国友人的宴饮,来宾中只有他是华人,于是大家便推请他坐首席。坐定后大家谈沦中西文化,席间有人问他:“孔子之教,究竞好在哪里?”辜答以:“刚才诸君互相推让,不肯居上坐,这就是行孔子之教。假如行今日西洋物竞天择之教,以优胜劣败为主旨,则今天这一席酒荣势必要等到大家竞争一番,候胜败决定,然后定坐,才能动筷子了:”他这炒论一出,引得坐客捧腹不已。
又有一次在北京大饭店宴会上.有—英籍的贵妇向他说:“听说你一向主张男人可以置妾,照理来说,女人也可以多招夫婿了。”辜却大摇其头,期期以为不可:“不行不行!论情不合,说理不通,对事有悖,于法不容!”那位妇人正要提出质询,
他又紧接着反问:“夫人代步是用洋车?还是汽车?”英妇以为他另有问题提出,使据实答以:“汽车。”他不慌不忙地说:“汽车有四只轮胎,府上备有几副打气简?”此语一出,哄堂大笑,那位贵妇则啼笑皆非。
—次,袁世凯对驻京德国公使说:“张中堂(指张之洞)是讲学问的,我是不讲学问的,我是办事的.” 言下之意,说他处理公务而无须应用学问。辜听了这话,使批评道:“当然,
这要看所办的是什么事,如是老妈子倒马桶,自然用不着学问;除倒马桶外,我还不知道天下有何事是无学问的人可以办到。”这是以戏谚的口吻,讥竭袁之不学无术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xz.cn/ffdafb3c647d27284b7351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