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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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格莱斯佩尔的独幕剧《琐事》的女性主义解读

作者:卢云川

来源:《青年文学家》2018年第09

要:苏珊·格莱斯佩尔(Susan Glaspell)(1882-1948)是20世纪初美国杰出的戏剧家,主要从事剧本和小说创作。她的作品主要集中申讨女性受到的性别歧视。格莱斯佩尔对女性地位和境遇的关注绝非前无古人,在她之前,一些19世纪的女性作家如凯特·肖邦,范尼·恩等就在她们的作品中不断为女性发声,而格莱斯佩尔深受这些前辈的感染和激励。其中,格莱斯佩尔于1916年创作的剧作《琐事》是其所有剧作中最有名的,最受争议的,也是评论界关注得最多的一部作品。这部作品虽然短小却意义深刻,当时一上演随即引起了轩然大波。本文旨在探讨《琐事》里一些典型的象征琐事的符号和意象,从女性主义的角度对这部剧作进行解读。

关键词:苏珊·格莱斯佩尔;《琐事》;女性主义

作者简介:卢云川(1979.9-),女,汉族,云南姚安县人,硕士,云南师范大学副教授,研究方向:外国语言文学

[中图分类号]J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8-09--01

《琐事》取材于格莱斯佩尔在得梅因当记者时报道的一宗真实的谋杀案,农民约翰被杀,警察把妻子米妮列为头号疑犯进行调查20世纪初的美国,女性们不再囿于家庭,然而又并未被外界社会所接纳,她们被夹在传统的男性世界和女性世界之间,处境尴尬。在《琐事》这个剧作里,格莱斯佩尔运用了大量的讽刺与象征,试图揭示当女性的法律责任与她们的保护者以及对女性同胞的同情发生冲突之时,女性不得不面临着一场权力的争夺。《琐事》一经上演便引起了前所未有的争议,也正因为如此,这部作品也轰动一时。

让人印象深刻的意象便是这个剧本的标题——“Trifles”。根据韦氏词典给出的定义,“trifle”指的是一件几乎没有什么价值或重要性的无关紧要的物品或者事物。这个标题本身就是个讽刺,仅仅琐事二字便可以看出当时女性在男权社会里卑微低贱的地位。当时男性心目中的女性就是“trifles”,她们所从事的自然也都是“trifles”。然而故事中当男人们焦头烂额,试图寻找凶杀案的线索的时候,女人们却在男人们不以为意的家务琐事里发现了案件的突破口。 为了能够更好地把握这个故事,我们有必要看看文中其他重要的意象和隐喻。其中,鸟笼是主要的隐喻。暗指深居简出的米妮,而鸟笼则指代男权,这一点从约翰·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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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方设法切断米妮与外界的联系可窥一斑。自从米妮成为莱特夫人以后,一直可怜度日。正如赫尔夫人所描述的,米妮仿若一只小鸟——甜美,美丽,噤若寒蝉(笔者译)(Glaspell 84)。金丝雀的歌声为米妮将死的灵魂注入了活力,然而当约翰·莱特拧断金丝雀的脖子之时,他也掐断了米妮最后的生机。当警长彼得斯夫人目睹约翰对米妮的残暴时,她说:赫尔夫人,我知道麻木是什么感觉。法律必须严惩罪犯(笔者译)(Glaspell 86)。然而她的言下之意却是希望法律严惩约翰对妻子米妮所施的暴行,而非严惩杀人凶手。约翰砸毁了鸟笼,拧死了小鸟,这个却不光给了米妮重获自由的勇氣,并且也给了她足够的理由去报复那个扼杀了小鸟和她的灵魂的丈夫。

此外,除了鸟笼这两个隐喻,剧中人物的名字也暗藏玄机。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剧作者格莱斯佩尔并没有把所有的笔墨都用来刻画米妮;相反,她刻画的是一群女性。这种人物塑造的方式在当时是独树一帜的。剧中的死者约翰·莱特(John Wright),或者叫莱特先Mr. Wright),在发音上与莱特先生Mr. Right)相同;然而讽刺的是他既不是一个正直right)人,对米妮来说也不是right)的人。莱特Wright)某种意义上暗指男性至高无上的统治地位,他们永远都是正确的right)。至于米妮·莱特(Mini Wright),她的“Wright”指的是她生而为人却毫无权力rights)而言,更没有强烈的意愿去争取家里和家外的权力rights)。这一点很好地说明了当一位女性成为某人的妻子后的悲惨境遇。赫尔夫人这样告诉大家:我听说当她还是米妮·福斯特的时候(指米妮成婚之前),是那么的明媚动人…”(笔者译)(Glaspell 82),我真希望你能看见米妮·福斯特身着蓝色丝带的白色裙子,在合唱团里婉转歌唱的模样(笔者译)(Glaspell 85)。米妮·福斯特的转变皆因约翰·特。赫尔夫人忍不住悲叹:她的变化之大实在令人咂舌(笔者译)(Glaspell 86)。对于另外两位女性,赫尔夫人(Mrs. Hale)和彼得斯夫人(Mrs. Peters),作者自始至终并未透露她们的名,只告诉我们她们的夫姓。格莱斯佩尔的用意心照不宣,暗示当时的女性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一起来查案的乡村律师甚至非常不屑地说:警长的妻子就是嫁给了法律(笔者译)(Glaspell 90)。律师嘴里的法律其实指的就是男权。

在类似的故事里,男性大多是焦点,然而在《琐事》里,男人们既没有破案,更不是故事的主角。在Mary Ellmann的《思考女性》一书里,她列出了一连串在众多男性作者或评论家的作品里出现的女性的固定形象:被动的、反复无常的、虔诚的、物质的、不理性的、柔弱的。这些在《琐事》里,却被格莱斯佩尔颠覆了,她成功地告知了全世界:女性不是“trifles” 参考文献:

[1]Glaspell Susan. Trifles. 高级英语(下):张中载等编. 北京:外语教学研究出版社,1999.

[2]Ellemann Mary. Thinking about Women. New York 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 1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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