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启五水果随笔：摘苹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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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苹果的时候



郑启五



去法门寺的路上，路边都是红苹果青苹果，果树茂密，果子团团压枝低，但果型小，如野生的一般。午饭时分，我准备进入果园看看。我曾进过天宝的香蕉园，进过吐鲁番的葡萄园，进过漳州的荔枝园，还进过海口的椰子园……现在，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三日的正午，我要进入关中的苹果园，进园前我在脑海检索了一下，记忆中关于苹果园的镜头应该都是电影《摘苹果的时候》产生的联想、幻觉或梦境。不过


对苹果园的渴望或顶礼膜拜，也许更多的是出于小学时很喜欢的课文《米丘林》。而八月二十三日对厦门人来说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五十年前的金厦大炮战，四十九年前的大风灾，但现在不同了，今天它属于苹果，属于摘苹果的时候！



经得果园主人的同意，我们一行两人弓身进入苹果园自摘，但第一眼就令人沮丧，只见满地都是落果，无可奈何的落果，实在叫人揪心！如果您是中国的米丘林，那么就请您穷尽一生的精力，来研探一款“果不落”的灵丹妙药，让我们的果农和市场双双都拥有更多鲜美的硕果。



不过我拜会的苹果园远非优质的果园，果农介绍说，园中的品种叫“早熟苹果”。果型虽小，但一颗颗黄黄红红熟得十分可爱。这些小苹果在厦门市区很少见，却批量出现在我们厦大漳州校区门口的集市上，装在薄膜袋里，一长条一长条的，如放大的糖葫芦一般，价格很便宜，估计是专门瞄准南方的农村市场。很难想像除去包装与运输，还有几个铜板能落进果农干瘪的口袋。



我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摘了几个黄红色的小苹果，当果子被用力摘离果树母体的瞬间，枝叶总会全身心地颤动一下，那是她疼痛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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