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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之武退秦师》原文注释、翻译
《烛之武退秦师》原文、说明、翻译
作品原文：
九月甲午，晋侯、秦伯（ 1）围郑，以其无礼于晋（ 2），且贰于楚（ 3）也。晋军函陵（ 4），秦军泛（ f á n）南5）（。
佚（ y ì）之狐（6）言于郑伯曰：“国危矣，若（ 7）使烛之武见秦君，师必退。”公从之。辞（ 8）曰：“臣之壮也（ 9），犹
（ 10）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已（ 11）。”公曰：“吾不可以早
表递进。贰，附属二主。于，对，介词。
（4）晋军函陵：晋军驻扎在函陵。军，名词作动词，驻军。 函陵，郑国地名，在今 河南新郑北。
（5）泛（ f án）南：古代东泛水的南面，在今河南中牟南。 （6）佚（ yì）之狐：郑国医生。
（7）若：若是。使：派。见：拜会进见。从：遵从。 （8）辞：推却。
（9）臣之壮也：我壮年的时候。 用（ 12）子，今急而求子，是寡人之过也（ 13）。然（ 14）郑亡，
子亦有不利焉！”许之。（
15） 夜缒（ zhu （ì16））而出，见秦伯，曰：“秦、晋围郑，郑既（
17）知亡矣。若亡郑而有利于君，敢以烦执事（ 18）。越国以鄙
远（
19 ），君知其难也，焉用亡郑以陪邻（ 20）？邻之厚，君之薄 也。若舍郑认为东道主，行李（
l ǐ )(21 ）之来往，共（ 乏困，君亦无所害。且君尝为晋君赐矣（
22），许君焦、瑕，朝济而夕设版焉（
23) ，君之所知也。夫（ f ú）晋，何24厌）（之有？既东封郑（ 25），又欲肆其西封（ 26 ），若[1] 不阙 (qu ē（）27 ）秦，将焉取之？阙秦以利晋，
唯君图之。 ”秦伯说 （ yu è，）与郑人盟。 使杞子、逢（ pá ng ）孙、杨孙戍（ sh ù）之，乃还（。
子犯请击之。公曰：“不可以。微夫人之力不及此。因（ 28） 人之力而敝之，不仁（ 29 ）；失其所与，不知（ （zh30ì）；以乱 易整，不武（ 31）。吾其还也（ 32）。”亦去之。
说明：
（ 1）晋侯、秦伯：指 晋文公和秦穆公，春秋期间有公、侯、
伯、子、男五等爵位。 （ 2）以其无礼于晋：指晋文公即位前逃亡外国经过郑国时，
没有遇到应有的礼遇。倒装句，于晋无礼。以，由于，连词。其，
代词，它，指郑国。于，关于 （ 3）且贰于楚：而且附属于晋的同时又附属于楚。 且，而且，
（10）犹：尚且。
（11）无能为也已：不可以干什么了。为，做。已，同
“矣”，语气词，了。
（12）用：任用。
（13）是寡人之过也：这是我的过失。是，这。过，过失。
gō （ng14））其然：但是。
（15）许之：答应这件事。许，答应。
（16）缒（ zhuì）：用绳索拴着从 城墙上往下吊。 （17）既：已经。
（18）敢以烦执事：唐突地拿（亡郑这件事）麻烦您手下的
人。这是客气的说法。执事，履行事务的人，对对方的敬称。 hu á n）
（19）越国以鄙（bǐ）远：（但是） 超出别国而把远地 （郑
国）当成边邑。越，超出。鄙，边邑。这里作动词。
（20）焉用亡郑以陪邻：怎么要用灭掉郑国来给邻国（晋国）
增添（土地）呢？焉，哪里，怎么。以：来。陪：使增添。
邻之厚，君之薄也：邻国的权力雄厚了，您秦国的权力也就
相对削弱了。之：主谓之间撤消句子独立性。厚，增添。 （21）行李：也作“行吏”，外交使节。共（gōng），通
“供”，供应。
（22）尝为晋君赐矣：以前赐予晋君恩泽（指秦穆公曾派兵
护送晋惠公归国）。尝，以前。为，赐予。赐，恩泽。为 ... 赐：
施恩。许：答应。 （23）朝济而夕设版焉：（晋惠公）清晨渡过黄河（归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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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之武退秦师》原文注释、翻译
夜晚就筑城防守。济，渡河。设版，指筑墙。版，筑土墙用的夹
板，防守攻势。朝，清晨。
（24）厌：通“餍”，知足。
（25）东封郑：在东边让郑国成为晋国的边疆。封，疆界。 这里作用动词。
（26）肆其西封：扩展它西边的疆界。指晋国灭郑此后，必 将图谋秦国。肆，延长，扩充。封：疆界。
（27）阙：使... 减损。盟：缔盟。戍：保卫。还：撤兵归国。
（28）因：依赖。敝：伤害。
（29）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依赖他人的力量，又返回来 伤害他，这是不人道的。敝，伤害。
（30）失其所与，不知：失去自己的联盟者，这是不理智的。 与，结交，亲附。知：通“智”，理智。
（31）以乱易整，不武：用杂乱相攻取代结合一致，是不符 合武德的。易，取代。武，指派用武力是所应恪守的道义准则。
不武，不切合武德。整，指一致的步伐。
（32）吾其还也：我们仍是回去吧。其，表商议或希望的语 气，仍是。
（33）去之：走开郑国。
（34）微夫人之力不及此：若是没有那个人的力量，我是不 会到这个地步的。夫，
f ú，音同“服”，放于句首表语气，不翻 译；放在句中解说为“那”；微，若是没有。
译文：
九月甲午，晋文公、秦穆公结合围攻郑国，由于郑国以前没实用
应有的礼仪来招待他，而且在依赖于晋国的同时又依赖于楚国。
晋军驻扎在函陵，秦军驻扎在泛南。佚之狐对郑伯说：“郑国处
于危险之中，假如能派烛之武去见秦伯，
必定能说服他们撤兵。 ”郑伯赞同了。烛之武推却说：“我年青时候，尚且不如他人；现
在老了，做不可以什么了。”郑文公说：“我起初没有重用您，现
在紧急之中求您，这是我的过失。但是郑国消亡了，对您也不利
啊！”烛之武就答应了。
夜晚用绳索将烛之武从城墙上放下去，去拜会秦伯，烛之武说：
“秦、晋两国围攻郑国，郑国已经知道马上要消亡了。假如使郑
国消亡对您有利处，怎么敢拿这件事情来麻烦您手下的人。超出
晋国把远方的郑国作为秦国的东部边边邑，您知道是困难的，为
什么要使郑国消亡而增添邻邦晋国的土地呢？邻国的权力雄厚
了，您的权力也就相对削弱了。假如放弃灭郑，而让郑国作为您
秦国东方道路上的主人，秦国使者来来常常，郑国能够随时供应
他们所缺少的东西，对您秦国来说，也没有什么害处。何况，您
以前对晋惠公有恩泽，他也曾答应把焦、瑕二邑割让给您。但是，
他清晨渡过黄河回到晋国，夜晚就修建防守工事拒秦，这是您知
道的。晋国，有什么知足的（时候）呢？此刻它已把郑国看作东
部的疆界，又想往西扩大领土。假如不侵损秦国，晋国从哪里取
得它所祈求的土地呢？秦国受损而晋国得益，希望您好好考虑考
虑吧！”秦伯快乐了，就与郑国签署了盟约。并派杞子、逢孙、
杨孙帮郑国保卫，就撤兵归国。
子犯恳求晋文公命令攻击秦军。晋文公说：“不可以！若是没有那
人的支持，我到不了今日这个地步。借助了他人的力量而又去损
害他，这是不仁义的；失去自己的联盟国，这是不理智的；以混
乱相攻取代结合一致，这是不切合武德的。我们仍是回去吧！”
晋军也撤退了郑国。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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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