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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专辑专为我三岁多即被癌症夺去性命的宝贝女儿桐桐而开。此中文字,你若看了有点感觉,请你告诉我,就当对我孤寂悲痛心灵的安慰;若你看了没有感觉,那么,请你保持沉默,就当对我已经成为天使的宝贝女儿的尊重!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 生命是什么?
——深切怀念我的女儿周煜桐 文/刘泠子 一
30岁之前,我几乎没有接触过“死”这个命题。30岁以后(确切地说是31岁以后),也就是2009年以后,家里接二连三地有事发生:2009年奶奶去世;2011年爷爷去世,爷爷去世一个多月后,堂妹夫也去世了;2013年,也就是今年,7月底父亲去世,11月,我心爱的宝贝女儿桐桐也跟着去了。每一位亲人的去世,都令人心痛不已,尤其是我的宝贝女儿桐桐,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自从知道她在我肚子里孕育的那一刻开始,便带给了我无限的喜悦和幸福。十月怀胎,我和她说过多少话,做过多少设想,有过多少盼望,有关她的事情几乎没有小事,出生、满月、百天、周岁、食物、教育„„看着她从一个懵懂混沌的肉团逐渐长成一个活泼可爱的精灵,她会睁眼了,她会翻身了,她会抬头了,她流口水了,她长牙齿了,她咬手指了,她会坐了,会爬了,会走路了,会说话了,会背唐诗了,她上幼儿园了,她有自己的小伙伴了„„一天天的成长,一个个的惊喜,原以为这种惊喜会一直延续下去,忽然,在她三岁多一点的时候,时间凝固了,凝固了,永远、永远地定在了某个点。 似乎一切早有安排。桐桐对所有职业都不感兴趣。当我问她:“宝贝,你长大了要干什么?是飞行员?歌唱家?还是老师?医生?护士?警察?”宝贝回答:“我要做姐姐。”什么时候问她这个问题,她都回答:“我要做姐姐。”某天晚上,宝贝在看电视,我干家务活,她忽然叫我“妹妹”,她笑着对我道:“妹妹,过来啊,过来啊。妈妈妹妹,快过来啊。”我当时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如今想想,如果真有前生,我们一定是姐妹,上辈子我们姐妹情深,难以割舍,这辈子她就投胎来做我的女儿了。另外,每次拜神,一般人都会说“请什么什么神保佑我们怎么怎么样”,宝贝不是这样说的,她常常说“什么什么神保佑你怎么怎么样”。是不是冥冥之中,她就按着她神的身份在说话呢?每次她这样说时,我都会纠正她,可下次拜神时,她还是说“什么什么神保佑你怎么怎么样”。
宝贝的病也得的奇怪。在她三岁以前,几乎见过她的人都认为她是很健康的,连小感冒都应该很少得的,那时的她红彤彤胖乎乎的,真是人见人爱。要说征兆吧,那也是去年底才有的事,那时,每次剧烈运动过后,她就会指着腰部两侧说痛,只有在剧烈运动的时候她才会说痛,而我剧烈运动的话,身体也会不舒服,所以每次她说痛时,我就叫她别跳了,别跑那么快了,如此过一会后,也就不痛了。
今年6月中旬,她的左大腿忽然肿了起来,晚上帮她洗澡时发现了,我紧张地问她是不是在幼儿园摔跤了,她点点头说是,我又问她是怎么摔的,她挥动小手做出趴着的姿势。当晚,我就将此事告诉桐桐爸了。第二天一早,我把桐桐送到祈福医院,祈福医院的医生看过后不敢下结论,建议我们到儿童医院去。我当时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当时就吓哭了。 到了儿童医院,看了外科门诊,那该死的医生只是简单地问了问病情,简单地看了看桐桐的左大腿,就轻描淡写地安慰我们道:“没事,这是良性的东西,一个小手术就可以搞定,手术当天就可以回家的。”为了怕我们不放心,他还让我们去照了B超,验了血,照了心电图,之后就说:“这是淋巴管畸形,良性的,不用担心。”还给我们预约了手术的时间。等到手术那天,6月17日,我们直接来到了介入科的住院部,负责给桐桐做手术的是一个年轻的医生,那医生对我们说:“像她这种情况,第一次手术可能没什么效果,回去以后有可能还会增大。
不过,第二次手术以后就没事了,左大腿就可以恢复原样了。”我们又一次相信了医生。 一个月后,也就是7月19日,我们又来到了儿童医院介入科的住院部,这次,负责桐桐手术的医生又换了一个,这次接手的医生年纪比上次的稍微大点,上次的那个也还在,但他说他负责的病人已经满了,不能再接收桐桐了。我还特意去找他们谈过话,请求他们认真对待桐桐的病。他们也答应得好好的。结果,第二次手术依然没什么效果,从手术室出来的那刻,我心里就失望至极。当时我便打算带桐桐到省人民医院去。这时身在南雄老家照顾爸爸的妈妈打电话来,说是老家一个邻居认识一个土郎中,是专门医治无名肿毒的。我当时就像从黑暗中看到了希望一样,既然有这样的人,何不一试?刚好病中的爸爸也在南雄,可以顺便看望一下他老人家。那时还有点杂事要处理,我本想等到8月1号回家,没想到7月底,爸爸那边情况就不太妙。妈妈打电话说起这事时,我都不相信。几十年来,爸爸连小感冒都很少有的,医院更是从未进过,只是今年六月份才进过两次,怎么可能一个糖尿病就会要人的命呢?不过,因为他晚上不停地喊两个儿子的名字,妈妈便让哥哥和弟弟回家去看看他。见到两个儿子,爸爸的情况似乎好了点,哥哥和弟弟也不能确定他会不会这么快就走。打了电话叫我回去,后来又说不用。结果,就在他们离家的那个晚上,凌晨五点多的时候,爸爸就永远永远地闭上了他的双眼,临终时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
送爸爸上山之后的当天,妈妈就让邻居带着我和桐桐去了那个土郎中家里。真正发明医治无名肿毒的郎中已经归天,接待我们的是他的外孙女。不知为何,在那中年女人配制膏药的时候,我心里一点喜悦的感觉也没有,但心里又想,既然人家医治了几十年的无名肿毒,应该总有用的吧?所以我当时就要了一个月的药。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真的就像梦一样,冥冥之中,魔鬼一直引导着我们往歧路上走。普通肿毒一般用一个礼拜的膏药就会起效,但桐桐的左大腿肿得比较厉害,所以那女人说至少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会见效。然而,膏药快用完的时候,桐桐的大腿并未见好转。我很着急,桐桐自己倒说:“管它呢,肿就肿呗。” 这时,一位许久不曾联系的姐妹说她们家搬到番禺来了,叫我们到她家去玩。到了她们家,跟她们说起桐桐左大腿的事,她们又带我们去看了一位在她们小区附近的一个小有名气的中医,那中医是位中年男子,虽然只是个小诊所小药店,可是每天找他看病的人都排着长长的队伍。那男人看了桐桐左大腿之后也蛮有把握地说,没事,他小时候身上也起过肿块,后来也是吃中药吃好的。他给我们开了一服药,又叫我们隔一个礼拜去看一次。我以为这次算是找对人了,结果半个月过去,也没什么效果。
我这时淡定不起来了,于是挂了中山一院的教授号。挂号、等待,那教授对桐桐的病不确定,,推荐我们去找其他教授。于是又重新挂号、等待。终于等到另一位教授了,那教授又建议我们去照磁共振。而照磁共振的人多,又得预约、等待,照了以后还要等专家会诊。想想,有人说过的一句话真是不错,现在中国的医院,往往是“小病进去,大病出来”。这些都可以原谅,最最不可原谅的,是中山一院专家会诊的结果,本来磁共振照出来的结果,看片的专家都说了,恶性肿瘤的可能性比较大,谁知几位专家会诊,却说应该是良性的脉管瘤。 现在想起来,或许,死神一早就打算好了要接宝贝走,所以不停地误导我们。中山一院的专家会诊说应该是良性的脉管瘤,但是她的病情比较复杂,因为不仅左大腿有肿物,小腹好像也有,专家建议我们自己去找其他科室的医生来会诊。我们在中山一院并不熟,虽然有个熟人有同学在这里,但他也说要住院以后才好帮我们的忙。而中山一院的床位紧张可是天下闻名的,我求那位给桐桐看病的教授,让他给桐桐住院,他说不可能,说你女儿还是良性的,其他恶性肿瘤的孩子等着化疗的很多都没床位呢。
绝望之中,我只好再次决定去省人民医院。这时已经是九月底了。表姐就在省人民医院上班,她找了位专家给桐桐看病,那专家看了桐桐的左大腿后,也说病情复杂,建议我们10月8号以后直接到住院部去。如此,又是一个多礼拜的等待。
魔鬼啊魔鬼,你一早就设定好局让我们来钻是吗?10月8号住进省人民医院后,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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