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空间对抗：未来作战新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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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空间对抗：未来作战新理念

作者：郄亮 王志勇 郭纪芝

来源：《科技视界》 2012年第30期



郄 亮 王志勇 郭纪芝

（中国人民解放军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 河北 石家庄 050084）

1982年，加拿大科幻作家威廉·吉布森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术语——“Cyberspace”（赛博空间）。进入21世纪后，赛博空间逐渐得到美国政府和军方的广泛重视。在2006年美国空军赛博空间司令部成立，使得“赛博空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悍姿态，登上了军事的舞台。赛博空间对抗的理论与技术也随之应运而生。

为了支撑美国空军完成“在空中、太空和赛博空间飞行、战斗并取胜”任务，美空军研究实验室针对赛博空间作战提出对赛博空间构想。鉴于美国武器系统、关键性基础设施以及美国人的全体生活都离不开赛博空间，对赛博领域的研究势在必行。赛博空间对抗科学技术方面需求不只是集中在赛博空间实施行动过程之中，而是从全盘角度审视在全部陆、海、空、天和赛博空间内实现美国军事体系的全球构想。

1 赛博空间对抗是全球范围内的侦查与预警

全球范围内的侦查与预警是对任意实体保持持续不断的监视能力——提供能力和意图警告，并确定需求和时机。全球警戒的主要威胁包括保持持久的全球多域态势感知以及利用可以规避多种威胁的安保预警的系统。

1.1 赛博空间对抗的侦查

赛博侦查的战略目标是提供自动化的态势评估和分析，满足从和平时期到大规模战斗行动期间赛博域内各领域的作战需求——包括遍及整个冲突频谱的全球公域网。

任务感知处于侦查的核心。理解任务对具体资产的依赖、资产之间的相互依赖关系以及任务之间的相互依赖关系，推动着侦查需求的发展。通过评估与分析来理解态势意图不仅是一个重大技术挑战，也是一个热点研究领域。理解态势要求从多个角度分析与评估态势对组件、系统和任务的影响。

1.2 赛博空间对抗的安保和预警

指挥官的主要职责是确保任务及时执行。完成任务所需的基本功能对赛博空间的依赖，使得赛博空间成为那些无法在常规战争中与美国抗衡的对手选择的目标。为了在争夺激烈的赛博域确保这些完成任务所需的基本功能，需要客观反映完成任务所需的基本功能对赛博空间的依赖关系、确保行动连续性的任务优先级以及全面的风险管理策略。

美军的信息保障(IA)是根据《联合信息战条令》（联合出版物3-13）中的定义得来的，即信息保障是“通过确保信息的可用性、完整性、真实性、机密性以及不可否认性来保护和防御信息以及信息系统的措施”。机密性的目的是保密，完整性是防止信息被修改或破坏，可用性确保信息和信息系统在争夺激烈的赛博环境下可以使用，真实性提供一种机制，使实体之间可以确认身份。不可否认性在赛博空间内提供交易归属，有可能在赛博空间内起到威慑和规避友方火力的作用。


2 赛博空间对抗是全球范围内的机动与到达

全球范围内的机动与到达是指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和精度向地球上任何地方移动、供应和部署资产的能力。支持赛博空间内全球到达的概念有定位和部署赛博资产的进入技术、在争夺激烈的赛博环境内的生存能力、为执行综合任务而进行指挥控制的交叉域优势。

当紧张致使态势远离和平而走向冲突时，全球到达得到最强有力的防御措施的支持。反之，如果冲突扩大为大规模战斗行动，那么这些最强有力的防御措施实现的能力将支持全球力量。

2.1 赛博空间内的力量生存

有效的深度防御可以规避大量威胁，并击败那些转化为攻击的威胁。当攻击避开探测或者没有被击败、致使美国系统和网络中断时，防御优先转为生存和任务安保。在这种情况下，任务安保将努力确保关键的完成任务所需的基本功能的履行，并从针对赛博基础设施的攻击中得以恢复。协作预警代理概念在面对不断变化的赛博威胁时仍能按预先计划执行指挥官意图，提高了生存和对抗攻击的潜力。通过正规的设计方法和自卫保证，一类通用代理可以使用特殊用途载荷来提高系统探测和对抗攻击的能力，并作为系统恢复的重要运行点。

由于赛博空间内的攻击发生于毫秒之间，因此恢复必须是自动的——即不需要人为干预。自动恢复要求迅速理解出现故障或敌方成功实施赛博攻击的根本原因。必须利用这方面的知识开发多种免疫的、功能相当的代码和组件，并用于易受攻击的系统，从而使之恢复到预警状态。自动恢复功能按照初始运行能力重新设定系统，并降低系统受到类似攻击的可能性。

2.2 赛博空间内的交叉域行动到达

美军赛博空间内的交叉与行动其主要指的是全域实时到达。如果利用因特网术语来描述的话，域其实指的是一组共享高阶寻址单元或高阶命名规则的计算机或因特网协议地址。

美国空军的“在空中、太空和赛博空间飞行、战斗并取胜”的任务需要通过赛博空间机动的能力，作为从任意一个领域对另一个领域实施攻击和防御的手段。要实施有效的交叉域行动，就需要对多域综合效果、打击效果的综合计划编制以及交叉域指挥控制进行逼真的建模、仿真与作战模拟。交叉域主宰的流行定义建议在针对传统目标实施期望攻击效果的域中做出选择。根据该定义，针对情报目标，赛博攻击或动能攻击的效果相当。类似地，赛博对抗在保护情报系统应对各种常规和非常规威胁时可以发挥交叉域作用。

3 赛博空间对抗是全球范围内的效果与行动

全球范围内的效果与行动是威胁或打击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任何目标并产生迅速、决定性、精确效果的能力。在任意战斗域提供全球力量需要赛博空间的指挥控制力量，这是实现现代美国军事能力所依赖的重要因素。

3.1 在赛博空间对抗中所提供的精确效果

精确效果是在任何战斗域内进攻行动的预期结果。对于指定的武器效能度量工具与技术成熟度，常规动能武器的精确效果意味着较低的附带损伤。在度量赛博行动效果过程中，操作员可以依赖直觉的效能评估，这种评估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操作员的经验和专业知识。在这赛博对抗的过程中可以提供交叉域效果，即赛博空间行动可以在其他域产生效果。交叉域效果的实现超越传统的陆、海、空、天及赛博空间等战斗领域，包括作为国家力量的辅助使用赛博空间，实现军事战略目的。


3.2 在赛博空间对抗中的响应行动

赛博空间对抗中的响应行动重点关注的是，针对非对称敌方赛博行动（敌方行动的目的是在传统领域打消美国的优势）的响应，但响应行动必须成为军事行动计划编制的一部分，与动能打击行动进行协调并保持一致。从传统的角度看，赛博行动分为防御行动和进攻行动。但随着攻击复杂度的增加，加之快速响应行动要求自动化的接战原则，在利用进攻行动击败网络攻击时面临着技术方面的严峻挑战。

赛博空间作战将改变21世纪的战争样式。由于赛博空间作战的无界性、高技术性和不对称性等特点，美军已将是否能够主宰赛博空间上升到关系国家安全的战略地位。在赛博空间作战中，中国被美国看作是最大的潜在威胁。美军甚至在2008年3月举行的“沙漠风暴Ⅱ”演习中直接模拟“中国攻击”。毫无疑问，赛博空间已经成为未来战争最重要的作战领域之一，只有切实加强研究，才能在赛博空间作战中抢占有利位置。

［责任编辑：尹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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