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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路历程
天气难得如此清爽,淡淡的风凉凉的,路上有三三两两行人,这是一个普通的早晨,一个普通的周末,现在的我还是和一个普通的我相伴着,一个普通的我,对!和许多普通大学生一样,我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了,迷茫,恐慌,时常幻想未来,幻想爱情,无端忧郁惆怅,时常又活灵活现,时常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倒不是因为自己长得有多帅,只是想看看自己的眼睛,看看自己的眼睛里还有什么色彩还有什么光芒,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本应用它来洞察世事,点睛未来,可我却没有好好利用它,让它变得呆滞短浅,可一当静下心来,我依然能发现到它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它是我的好朋友,从孩提时候到现在,有时候在盲道上闭着眼睛走路,发现我走不了十步也会偏移掉方向的。眼睛在前,她总能指引着未来,但有时候回顾昨天,也能得到一些启示。
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开始记事,关于我生命最初的开始早已没有了画面般的记忆了,偶尔抬头看看天,看看树叶,仿佛能窥见那个时候的残影了吧!一个画面是:我在我妈妈的背上,她用背带将我裹得严严实实的,一抬头只能看到那一方小小的光景,看到了一颗树,不知道树的名字,枝叶全部枯萎,有些鸟儿在上面跳来跳去,甚是欢喜,那个时候应该是冬天吧,也许冬季给我的最初映像倒不是白雪皑皑,也不是天气的寒冷,反而有些温暖,还有那颗枯树和树上的几只麻雀,谈不上凄凉,反而带着些许欢快吧!另一个画面是:在一个酷热的夏季,我在外面野累了回到家,好像是凉鞋穿破了吧,然后脱下了拿在手上,光着脚踩在滚烫的石板上看见奶奶坐在门前便将破凉鞋扔给她,奶奶带着慈祥的笑容,回到屋内,被加热过的小脚踩在地板上甚是凉快,从那以后便习惯在夏天赤脚了,也学会打光膀子,只穿着裤衩到处疯玩,时而跑到竹林里去捉竹虫,时而跑到菜园里去找黄瓜吃,时而跑到田埂里捉青蛙,时而跑到鸡窝旁偷看母鸡下蛋……也许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烦恼,也许那个时候每天都在烦恼,总在想象山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总想逃出眼前这个世界,也许这才是最纯真的童年吧,没有任何桎梏,也不用像现在城里的孩子那样去参加各种补习班,也没有吃过各种肯德基德克士等等听起来很洋气的食品(虽然至今对那些食品都没怎么好感),那段野人般的生活在我整个生命中虽然没挠上狠狠的一痕,但那种质朴的清晰的记忆却如清脆的铃音一样轻叩我的心扉.
时间像一条小溪,我就像一片漂浮在小溪上的一片落叶一样随波飘荡,记忆总在不经意间被镌刻,不需铭记便成永恒。
有一天爸爸从外地回来,给我带了两件礼物,一直铅笔盒一个书包,朴素的单间挎包让人想象不出那是90年代的产物,没有喜洋洋灰太狼的卡通图案,也没有装备各种文具,就几片粗布拼成的而已,但那个时候也特别高兴,成天拿着铅笔在家里粉刷的白墙上画各种想象出来的图画故事,并乐此不疲,知道现在那道墙上的画还清晰可见,可是那毕竟不是画笔,画笔也只是它的辅助功能,不久后我就被送到了一所乡村中学学前班学习,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就开始认识了各种符号,并赋予了他们的读音和含义,那种符号的名字叫汉字,学汉字要从那一瘸一拐的笔画学起,老师总喜欢在放学的时候给我们留许多抄写汉字笔画的作业,回到家些不完不愿吃饭睡觉。我开始痛恨这种学校那个老师,但在我年学前班不久后,我爸爸妈妈便外出务工了,我也就成了名符其实的留守儿童,他们走后我没有哭没有闹,也不觉得缺少了什么,只知道在那不久得了一种重感冒,不久后我被爷爷安排在了他所任教的另一所学校,直接插班到一年级学习,与其叫学期,还不如叫“混日子”,每天到学校附近的小溪捉螃蟹捉小鱼,把书撕掉折纸飞机,还组织同学参加纸飞机飞行大赛,比看谁折的飞机飞得更远,停留在空中的时间更长。在那段混的日子里,总有两个死党每天和一起玩,因为学校有我爷爷这个保护伞的庇护,所以对高年级的同学也没有丝毫的害怕,他们反而对我礼让三
分,我那些死党因此也可以因为我的存在而沾沾自喜,对于我在学校的种种野孩子表现,爷爷没有过多的指责,任由我疯(其实我算是比较乖的了,毕竟那是所“野人学校”),在课堂上,我不懂为什么老师要让我们坐得笔挺挺的,双手平铺在可做上,也不懂为什么回答问题一定要先举右手,动作跟交警一样,甚是傻帽,虽然对老师的种种烂规定嗤之以鼻,但我还是照着做了,久而久之就觉得那样是理所当然的,反而觉不那样做就不乖,后来我才认识到:学校通过对我们身体的约束来约束我们的心理,中国教育的本质是通过各种考试制度把人分成若干类,在把各类学生集中分配到某条流水线上———那个时候总想抗争,总想让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可那些虚伪的老师老师夸我怎么怎么聪明什么的,以至于我始终无法站在他们的对立面,记得又一次老师给我们布置了几道数学题我本着以前在学前班的习惯将等号后面也抄上了前面那个算式,老师便夸我(我搞不懂那个老师是什么个情况啊,要是换做其他学生还不火冒三丈啊,也许一开始我的身份就被定义为“特殊”吧)。 那个时候我有个心爱的皮球,弹性很好,扔出去就到处乱跳,虽然那段时间是在混日子,但汉字的积累已经能达到读文断字了,不知什么时候,我没有再玩皮球了,也不知它跳到哪里去了,没再仔细去找,有一天爷爷给我带了一本小学作文书,不知不觉中也就看完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上写作文了,后来爷爷给我安排了转学,到镇上的一所中心小学,在那里喜欢上了乒乓球,也喜欢唱歌,总在音乐课上大声唱,吸引老师的注意,当时的音乐老师是一位气质高腰的美女,那个时候很喜欢她,喜欢她直直的长发,喜欢她带着眼镜时候的书生气息,喜欢她唱歌的声音等等,不知道是因为喜欢唱歌而喜欢她还是因为喜欢她而喜欢唱歌,当然,班上也有我喜欢的女生啦,小学时候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灌输了男女有别的思想,以至于很久都喝班上女生保持一种微妙的距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男生和女生可以结合结婚生小孩的事,只是觉得那是成年后的事,成年之前都必须和女生保持足够的距离,但那个时候也有点不太安分的想法,想方设法去和女生说话什么的,老是惹女孩子生气,让女生追着自己到处乱跑,越是气得女孩子越厉害,就越显得很英雄越能在男生中得意一番,后来经过分析,那个时候的女生都是乖乖女,成绩优秀,受到老是的百般宠爱,当然我们这些野男孩就只能受老是冷落咯,也许是叛逆心理的原因吧!向老是这个统治阶层挑战无疑是死路一条,我们只有向女生宣战了,其实是两种心理结合吧,当把女生气得直哭时心里也有点不忍心,这个时候又来点绅士风度,给她们献点殷勤,偶尔逗她们开心一下(但做这种事不能太明显,不然会被男同胞排挤的,这是立场问题)也就是那个时候吧,对异性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奇,为什么她们的课本总是崭新的,为什么她们的课桌里老师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笔和文具,为什么她们老爱哭鼻子,为什么她们的书里夹着带着清香的花瓣……女生仿佛被界定为世界上另一个物种——也难怪老师会疼爱她们,连我们自己也会为能结识一个异性朋友而沾沾自喜。
小学四年级前,都是班里的一个差生,老是被老师安排在角落的位置,越是这样,越喜欢哗众取宠惹来众人的目光,这样越来不受老师喜欢,但在四年级之后,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第一个我所尊敬的老师(周),他总能正确启发我的思维,和我开玩笑,让他给人以亲近感,这样我爱上了他的学科——数学。记得小学毕业那一年,他每天都会给我们发一张试卷,虽然题目不算多,但没道题目都不简单,我总喜欢放学回家后马上拿出他的试卷认真做起来,直到最后最难的题目我都绞尽脑汁的想,有时候想不出来就不愿吃饭,然后爸爸也在一旁和我一起演算一起思考,可我每次都能抢先一步算出来,爸爸也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直到第二天周老师检查作业的时候他看到我的成功会当着全班夸我。那种鼓励式的教育让我在学习上步入正轨。时光如梭,六年的小学生活即将接近尾声,还记得那年非典,学校发放了免费的中草药,很多同学都排队领药喝,第一次感觉到生命受到某种病毒的威胁,但快毕业了,没有不舍,有的是队初中生活的向往,很多同学都打算考城里的重点中学,但在妈妈的反对之下我还是选择了一算本地的初中。
拿着那毫无实际意义的通知书,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那次联考的了很好的成绩,但一想到还要在这里读三年,心里很委屈也很失落。也很不理解妈妈为什么要反对我去城里年重点中学,那次我第一次有了一个目标,发奋考上当地最好的那所重点高中,我不知道从小学到初中为什么我的思想人格会突然变得如此成熟,我渐渐的又有许多忧郁会充盈在我的生活中,在我年初中不久,我的姐姐也考进城里的一所中学,家里没有了玩伴甚是孤独,突然脑子里的目标,以及一个人的孤独感加上那所破旧的初中时时刻刻激励着我要挣脱这一切,不为别的,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
我所念的那所中学是一所三流中学,师资力量可以用老弱病残来形容(当然也没那么惨了),但学校不久前刚请了一批新老师,我幸而遇到了以为年轻有才干的女老师,她是我们班主任,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她刚上任,很有自己的一套教育思路,于是便在我们班大兴改革,改变以前那种传统的教育模式,她讲课桌重新摆放同学可以面对面以便于讨论问题,老师不仅仅可以在课堂上讲课,还可以走到我们中间来授课,那个时候学校没有图书馆,她便在教室前开设了一个图书角,并将自己所看过的文学读物放在那里供我们阅读,也就是那样,我读到了很多鲁迅、冰心、等等文学大师的作品,当时虽然看不太明白,但逐步发现了自己在写作方面的兴趣,以至于后来写一些文章总带着鲁迅的批评腔调。在那里读了两年,在家里的协调下我来到了城里的一所稍微好一点的初中学习。
在那里,我的目标更加明确了,学习也比其他同学刻苦很多,当然成绩也名列前茅,当我在学习方面崭露头角时,随之而来的是我迎来我人生中的一次感情困惑,她在班上成绩中等,理科成绩不甚理想,可却有着很高的文学素养。也许她在那方面的成绩并不为许多同学接纳,但她始终以高姿态展现在大众面前,她坐在我斜对角的位置,在课间休息时老师跑到我座位旁来逗我这个老实巴交的学习狂,刚开始没太理会她,她也乐此不疲,久而久之对她产生了好感,那时候没敢做出什么出格是事,但这事一直压在心里很久都难以释怀,平日也只能暗送秋波了,但也很满足,在那个懵懂的年纪总有着酸酸甜甜的回忆。
在初二回家的那个暑假我偶然遇到了我初一时候的一个同桌,和他聊了许多,虽然后来我们都进城念书了,但在不同的学校。在学校很少联系,可假期回家后就喜欢黏在一起玩,虽然一年很少见面,但直到现在我们的友谊都还很坚固,那个时候我们同事对班上某个女孩产生了好感,但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思还经常交流心得而且没有一点敌对情绪,下课后经常你追我打,什么武器都用:圆规,钢笔都用上,知道现在我左手上还有一个小黑点,那是他用钢笔的杰作,当然他的手背上也同样用一个同样的小黑点,不用说也是我的杰作,初中三年虽然平平凡凡,但我最终还是考进了我所向往的那所重点高中。
其实高中生活是很难熬的,但还是苦衷作乐,在高中毕业之际我还专门写了一篇调侃高中的一些人事的文章:
从高一至高三,这些有趣的语录陪伴我们一班这个充满活力与个性的班级走过了平凡的辛酸的三个春秋,让我们记住那些人那些事儿那些泛起的在我们脑海里无数次闪动的笑靥吧!~~~题记 No.1:渊哥(物理老师文渊)此人外形骠捍,秃头,园脸,厚唇,戴着一副差不多3cm的镜片,声音纯厚,有力道,属于重金属型的声音,高一时讲加速度这一节时,总是冒一句:"你不信,我给你画个委体图~"这便成了该老师的成名语录了.这种余热还蔓延到了其他课堂上了,每听到"你不相信"时,大家齐声喊道:"我给你画个委体图~~~"又有一群男生张起喉咙发出渊氏重金属音. No.2:老几(涉及该老师的面子与前途,在这里不便透露)此人发型中分,其余张相特征基本符合数学逻辑.性格基本属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型的.此人在人群中的影响力并非其特有的专制权利,而在于他那令人捧腹的形态语言.高一时,他先以其特有的中分发型征服了我们的好奇心,成了人群中聊天解闷儿的头选人物,不过几日,在课堂上,一句"这个老几~~~"(双腿叉开30'12",搭上一把直尺于黄金分割线以下4cm的距离处.摆出个三角架,双眸微闭,前摇摇后摇摇,不时腾出一只手来锊一锊他那乌黑发亮充满着劣质洗发香波气息的头发)此情,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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