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玉阶怨》原文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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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怨［唐］李白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 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分类标签：唐诗三百首 孤独作品赏析 “水晶帘” 一作“水精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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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1、罗袜：丝织品做的袜子。 2、却下：还下。

3、玲珑句：虽下帘仍望月而待，以至不能成眠。

【韵译工玉砌的台阶已滋生了白露, 夜深伫立露水侵湿了罗袜。

我只好入室垂下水晶帘子，单独隔帘仰望玲珑的秋月。

【评析工乐府《玉阶怨》多咏被幽禁宫女之幽怨的乐曲。诗虽以“怨”标题, 却不露

“怨”字，。首二句写独立玉阶，露侵罗袜，更深夜浓，久待落空，怨情之深，如注

如诉；后二句写无可奈何，入室垂帘，隔窗望月，愈衬孤寂。无独乎？


无怨乎？诗不正面涂抹，却从反面点妆，字少而情多，委婉而入微，余音袅袅，不 绝如缕。 【简析】：

此题属乐府《相和歌•楚调曲》。写一位贵妇寂寞和惆怅的心情，久 盼所爱不至，直至夜深还有所期待，不著怨意而怨意很深。

《玉阶怨》，见郭茂倩《乐府诗集》。属《相和歌•楚调曲》，与 《婕妤怨》、《长信怨》等曲，从古代所存歌辞看，都是专写“宫怨” 的乐曲。

李白的《玉阶怨》，虽曲名标有“怨”字，诗作中却只是反面敷 粉，全不见“怨”字。无言独立阶砌，以致冰凉的露水浸湿罗袜；以 见夜色之浓，伫待之久，怨情之深。“罗袜”，见人之仪态、身份，有 人有神。夜凉露重，罗袜知寒，不说人而已见人之幽怨如诉。二字似 写实，实用曹子建“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意境。

怨深，夜深，不禁幽独之苦，乃由帘外而帘内，及至下帘之后, 反又不忍使明月孤寂。似月怜人，似人怜月；假设人不伴月，那么又有何 物可以伴人？月无言，人也无言。但读者却深知人有无限言语，月也 解此无限言语，而写来却只是一味望月。此不怨之怨所以深于怨也。

“却下”二字，以虚字传神，最为诗家秘传。此一转折，似断实 连；似欲一笔荡开，推却愁怨，实那么经此一转，字少情多，直入幽微。 却下，看似无意下帘，而其中却有无限幽怨。本以夜深、怨深，无可 奈何而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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