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大全网# 导语】以下是®文档大全网的小编为您整理的《湖南方言和普通话》,欢迎阅读!
“岳阳是位于湘鄂交界处的一座中等城市,语言特点既有湘方言口音,又带有鄂语音特色。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什么地方的人说什么话。岳阳是个以移民为主的城市,因而岳阳方言并非单一方言。岳阳话:十里不同音对岳阳方言颇有研究的岳阳师范学院中文系方平权教授在其《岳阳方言研究》一书中说:“根据辖区内方言的内部差异,可以将其分成四区。岳阳城区和临湘路北、华容县这些紧靠长江洞庭的地带为第一区,具有西南官话的特征。今岳阳县和临湘南部(大体以京广铁路为界)为第二区,这一区从交通地理的角度看,属于新墙河流域,其南部与湘语形成交流,东北部则受到鄂东赣语的影响,是湘语、赣语的交叉地带,属湘语还是赣语难以定论。第三区包括平江县大部分地区和汨罗市东北部,这一区属汨罗江流域,为大面积山区,由于其东南北三面为赣区环绕,具有明显的赣语特征。”由此可知,岳阳方言主要由西南官话、湘语系、鄂语系、赣语系组成。但受地理环境及风俗习惯影响,在某一地域内,又会形成一些具有一定特色的方言。正所谓“十里不同天”一样,十里之内的方言又在语音或称谓方面有所不同,有的甚至隔条田埂便语音不同。老岳阳话原是城陵矶话 以岳阳城区为例,今天老城区的语音就与过去不同。过去,受交通条件的制约,城区人与湖北人依靠水运交往较多,受鄂语的影响也多,语音特征就多鄂语特色。20世纪60年代中期后,岳阳成为地级行政区,公路铁路交通更加便利,与省会长沙的交流进一步增多,受湘语的影响也就增多。因此,城区的语音也就出现了明显的差异。过去城区的语音与城陵矶的基本相近,现在却有了一定的差异,就是随着与长沙以南人口交流增多而引起的变化。老城区市民讲的是正宗的岳阳话,即俗称的“巴陵话或巴陵腔”,其语音特点与声调与阴平、阳平、上声、阴去、阳去、阴入、阳入等六个声调。其中首尾两个字发音较高,且单元音韵母多重叠;城郊菜农讲的方言,语音介于城区人与东乡人之间;城陵矶人讲的方言,因其靠近湖北,市民多为湖北人,故其发音多带湖北腔,声调及语音与城区基本一致;铁路工人讲的是另一种话语,其语言特点受行业影响,以普通话为主,但因受所在地域影响,这种普通话又有所变调,形成岳阳地区铁路工人所特有的话语,岳阳人称之为“塑料普通话”;东乡农民进城后,仍保持其浓郁的乡土方言,且乡俗俚语较多,一听就知道是岳阳东乡人;其他外地移民讲的则是其原籍方言,如平江人、华容人、临湘人、湘阴人、长沙人、邵阳人等,讲的都是其地方方言,有的人虽来岳阳几十年,但却仍“乡音无改鬓毛衰“,而他们的下一辈,倒是满口的岳阳方言。岳阳话丝毫也不幽默,倒是比较直截了当,不藏不掖。只是一些话语或字词受方言影响,在字典中是查找不到的,只能用同音字词或谐音来代替。岳阳是个名符其实的水城,也许见惯了洞庭湖的波浪,岳阳人有些话后面总爱带个“啵”字,如说“买东西啵!”“吃饭啵!”“玩去啵!”等等,这个“啵”字相当于普通话里的“吗”字。形容人吃饭狼吞虎咽一扫而光,城陵矶人则说是“乌龙搅尾吸(吃)得一干二净”。这句话源于传说,七里山有条乌龙用尾巴将洞庭湖的水搅得一干二净,这本是当年城陵矶渔民的说法,后来当地人也常用这句话来形容那些饭量大的人。如“吃饭”、“喝茶”、“抽烟”,岳阳乃至湖南各地都喜欢说“呷”,如“呷饭吧?”“呷茶吧?”“呷烟吧?”而这种“呷”,原本是动物吃食时发出的音响,后专用作动物吃食时的动词。但湖南人却将这个“呷”字用在了人身上,显然也是受了鸭子这种近水动物的影响。形容说话粗门大嗓,快嘴利齿,不讲时间地点,不注意场所人物,不问别人能否接受,一鼓脑儿地狠锤猛砸,容不得别人插嘴的人,岳阳人形容他们说话为“一砣砣的掉”。这个“掉”字本应读第四声,因普通话中找不出与其谐音的字,故只能用“掉”字代替。“掉”本是扔掉的意思,在这里又和“钉”字意相同音相近,是指刻薄的、损人的话,形容一股脑儿地“扔”、“钉”或“砸”在别人身上。这种“一砣砣的掉”也有两种意思:一是有些人历来心直口快,平时说话就快嘴快舌,但绝无伤害别人的意思;二是有些人对某人有意见或成见,说话时故意带有情绪地伤人损人。如夸某人有本事,了不起,或出类拔萃。岳阳人则喜欢说“好敖呵!”“好狠呵!”。往往在敖、狠的前面,还喜欢加上个副词,如好、最等。受方言影响,还有一些习惯用语,如普通话中的“冻得发抖”、“吓得发抖”,岳阳话则说成是“冻得团团抻”、“吓得团
团抻”,带有浓郁的地方特色。如普通话中的“我”或“我们”,岳阳人习惯称为“我伲”。如“这是我伲妹妹”,“我伲屋里冒得你伲屋里好过啦”等。这个“伲”其实是江西人的一种语气助词。因历史上几次大规模的“江西填湖广”,大批移民来岳阳,也将种这“伲”称带来。久之,这些移民成了地道的岳阳人,这种“伲”称也就成了岳阳人的习惯用语。岳阳人包括湖南人习惯称作的“解手”,古时称为“出恭”,现在叫“拉屎屙尿”或“大便小便”。而“解手”一词也是江西人叫出来的。当年“江西填湖广”时,大批江西人不愿离开故土,统治者便用武力强行押送。为防路上有人逃跑,绳绑索捆,连成串。一路上,因要拉屎屙尿,不断有人向押运军士反映,要求解开手上绳索方便。一人带头,其他人也跟着学样。后来,只要有人要求,军士便替其解开手上的绳索。久之,“解手”便成了拉屎屙尿的代名词,并相沿至今。后来,一些文人又用溲字代替手字,也称解溲.现代岳阳人性格外向,热情奔放,朋友熟人之间见面时,常要亲热地打招呼,时不时嘣出一些友好的“罡骂”。如“哈性”、“啥宝”、“戆宝”、“醒砣”之类的称呼,即傻瓜的意思。“哈性伢崽”,即傻小子的意思,但这些称呼却没有过份贬损的意思。而要贬损别人,或瞧人不起,则喜欢说:“哈脔、蠢砣”,就是呆滞、白痴的意思。岳阳话中还有不少指人指物的代词,如指人的“嗯”、“嗯伲”、“嗯老人家”,相当于第二人称的“你”或“你们”、“你老人家”。虽说同在一座城市里,但在有些方位代词的表述上却有不同的语音。如城里人说“这里”,东乡人则说成“咯里”或“移里”,临湘人则说成“果里”,湘阴人说成“移头”。如说“那里”、“哪里”,东乡人则说成“即里”、“边里”或“念里”,湘阴人则说成“易头”。这些不同的说法,都与不同的风俗习惯或地域分布有关。又如普通话中的“干什么?”,岳阳人则说成“搞么里?”岳阳话还喜欢用倒装语句,如问别人“嗯(你)呷饭吗啦?”回答的人则说:“呷哒嗯(你)啦家”。如问“嗯(你)伲屋里过年杀猪了吗啦?”回答的人则说:“杀哒嗯(你)啦家”。外地人不知道岳阳人这种语言习惯的,初听还以为要将问话的人呷掉或杀掉,或以为是双方在开玩笑式的互问互答,殊不知这是双方之间的客套话。岳阳人称馄饨为(包面),意即包肉的面皮。1966年秋,笔者去北京“串连”,在东单一家饮食店指着馄饨对服务员大妈说:“来碗包面”。大妈操着京腔说:“什么包面?这是馄饨。”看来一个地方的习惯用语或称谓,到其他地方就是不同,到京城就更显得土气了。岳阳人还有一种不好的习惯话语,如老人们在嗔责小辈们做事不老成,不细心时,常说:“崽也!嗯俄里搞的啦?”反过来,有时老人们做事或说话有不周到的地方,小辈们也会说:“崽也!嗯啦家是俄里搞的啦!”这个“崽也”在老人口里是对小辈的伲称,含有关爱的意思。在小辈口里,则是一种惊诧的意思。都是一种习惯用语,或是一种口头禅。但这种习惯用语,常招致外地人笑话岳阳人长幼不分。此外,岳阳话在语句的使用上,也借助了许多的词语倒装、代词及语气助词、副词,来衬托渲染,以表达某种意思。而这样的话语,往往受当地自然环境及风俗习惯的影响,从而形成一种独特的地方方言,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故显得土气。但必竟入乡随俗,什么地方的人讲什么地方的话,这是任何力量也无法改变的。否则,还有什么民族与地方的特色呢?还有什么令人倍感亲切,难以忘怀的乡音、乡情、乡谊、乡韵呢?首先讲讲湖南方言。湖南方言又叫湘方言,因湖南地处丘陵地带,山势阻隔了交流,所以语音上,湘方言的地方差异很大。又因为受北方官话的影响,湘方言又可分为新派湘方言和旧派湘两大类。新派以长沙、株洲、湘潭等地的方言为代表,受北方官话影响比较大,因此比容易懂(电视电影里的毛泽东就说这种和普通话近似的方言)。旧派湘方言以娄底、湘乡、双峰等地的方言为代表,因为地处湖南中部靠西的雪峰山中,与外界交流少,受北方话的影响比较小,所以保留了很多的上古发音,非常难懂。 湖南话用来朗诵诗词的话只能用新派的湘方言,旧派的话拗口难懂,而且我也不会说。所以下面讲的都是针对新派湘方言也就是长沙话。我把长沙话和普通话的差异分成语音,词汇,语法三方面:语音上,长沙话是典型的南方方言,没有平舌、翘舌的区别,如“试”读成“四”;也没有前鼻韵母和后鼻韵母的区别,如“王”读成“玩”;“XU”和“SH”不分,如“顺”读成“训”。另外也保留了部分上古发音的特点,比如,单韵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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