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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里的尘埃
唐徕回民中学(西校区)初二(17)班 麦乐
看着飞舞的尘埃,掉下来;没人发现它存在,多自由自在……笑得开怀,哭得痛快,我就是我,是一场烟火散落的尘埃。
——华晨宇《烟火里的尘埃》
小小的、微乎其微的尘埃伴着城市的喧嚣,飘落下来。就像她一样,总在安静的角落里,尽责地扮演母亲的角色,守护着自己的微观世界,自己的家庭、亲人。
其实,我是并不喜欢这个叫作母亲的人的。从我降临到这个绚丽的世界,奶奶,应该是陪伴我最长久的。小的时候,我常好奇地盯着奶奶,看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焦急神情,听她叫着“幼稚鬼”的温柔声音;大了些,父亲成了我的英雄,他认真工作时的皱眉,他细心讲题时的钻研,都是我眼里最靓丽的风景。可是母亲——真的是没什么印象,只是爱冲她摆鬼脸,嫌弃她恼人的唠叨。
母亲总是我最不愿触及的的话题,我不喜欢她的沉默,不喜欢她的严厉,更不喜欢她那不知何时暂停的“讲演”。她就是一个“小丑”,我总这样提醒自己。
可那蒙蔽我的谎言终究还是戳破了;我错了,一直错了下去,我才是那个不知情善的“小丑”。
十二岁的我,第一次看清了在烟火世界里如尘埃般默默付出的身影,那个安静却又努力热切的母亲。父亲去外省拼搏的决定——他那好胜、争强的精神一点儿没变——使得母亲的角色再次映回我的眼幕。完美的父亲,温顺的奶奶一同消失在蓝色的天际下,她,便出现了。
一开始,厌倦、嫌弃、抱怨是作为迎接她到来的“礼物”。直到十几天后,她依旧比我早起,坐着那不变花样却能散发清馨的早餐,依旧不顾我的冷漠热心叮嘱我,依旧温和地目送我上学时远去的背影;依旧计算好时间在我回家的一刻摆上温适的热水,依旧在夜晚寂静时陪伴着我……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多么自然?啊!母亲,才是一直以来陪伴我最长久的那个人!我总把那些微小得堪比尘埃的爱忽视,就像在这个偌大的世界,人们总把微小的尘埃忘却了一样,忘却它给城市铺洒的朦胧。其实,母亲的爱,在潜移默化中,才可被我觉察;她早已铺好了朦胧的前景,只等待那最终的一束阳光,划破天际,打在我的心上。
终于,在一个阑珊的夜晚,我懂得了母爱;我牵起那双温情的手——两个小小的、微乎其微的尘埃般的身影站在飞舞着烟火的星空下,相依偎……
小小的、微乎其微的尘埃般的爱,绽成花枝,向那大地飘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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