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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王粲为例浅谈建安文学之“慷慨悲凉”
摘要:建安作家创作的建安文学,因其“慷慨悲凉“的时代风格,在我国文学史上占有中的地位。王粲的“悲凉”表现在社会民生动荡乱离以及个人怀才不遇,“慷慨”则表现在感情的激越、积极入世建功立业。 关键词:王粲;建安文学;慷慨悲凉 “慷慨悲凉”之“慷慨”,指感情浓烈激越,昂扬向上的积极心态;“悲凉”,叙写的境遇和感情悲凉沉郁,颇为消极的心态,两种相反的感情基调表现在建安众多作家的作品中,形成一种交错纠缠的文学审美特征。刘勰《文心雕龙·时序》概括其为:“观其时文, 雅好慷慨, 良由世积乱离, 风衰俗怨, 并志深而笔长, 故梗概而多气也。” 在建安七子中,王粲成就较为突出,作品也较为丰富,与曹植并称为“曹王”,与刘桢并称为“王刘”,甚至,刘勰在《文心雕龙·才略》中称赞王粲云:“仲宣溢才,捷而能密,文多兼善,辞少瑕累,摘其诗、赋,则七子之冠冕乎!”。而在身世遭遇方面,王粲也比其余人经历得丰富一些,从十七岁躲避战乱来到荆州投靠刘表, 而后归曹,其间14年一直不为刘表所喜,才志得不到伸展,但仍然有凌云之志,渴望一个施展抱负的平台。因此,“慷慨悲凉”的内涵在王粲这里,有更多更真切的体现,更确切的说,是“悲凉”境遇和“慷慨”心态以及两者交织,形成了王璨诗文“慷慨悲凉”的文学特征。 一、悲凉:社会离乱的悲惨和个人不得志的愁闷 初平四年(193年),在去往荆州的路上,有感于战乱给底层百姓造成的巨大悲惨景象,王粲创作了《七哀诗·其一》。诗句一开始,王粲就痛斥洛阳
“豺虎”董卓等人祸国殃民,使得整个西京地区陷入混乱不堪的状况。“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此四句作者以小见大,集中概括了整个社会和天下百姓的恐怖罹难。悲惨的景象,引起作者极其沉重的哀凄。全诗通脱自然,叙事与抒情紧密结合,真切有力地描绘了路上百姓悲惨苦难的社会面貌。沈德潜《古诗源》卷六云:“此杜少陵《无家别》、《垂老别》诸篇之祖也。” 此外,王粲作品在写出社会离乱的惨状的同时,也写出了自己的悲凉境遇。身为三公贵胄之后,曾祖父为太尉,祖父为司空,可到了王粲这一辈,不但没有彰显门楣,反而颠沛流离,寄人篱下,客居荆州十六年,始终没有得到刘表的重任,徒自浪费自己的一身才华,所以身世遭遇的巨大落差,羁旅他乡之中更添郁郁不得志之苦闷悲凉心境。“荆蛮非我乡,何为久滞淫。方舟溯大江,日暮愁我心(《七哀诗·其二》)”,在荆州始终不得刘表重用,更加之对故土的留念,使王粲在此诗最后直接了发出对自己身世遭遇的悲叹,“丝桐感人情,为我发悲音”,以及隐隐欲要离开荆州的念头。 而这种羁旅之情和怀才不遇的苦闷,在《登楼赋》中,便显得更加真切、深沉。文中,作者开门见山,“登兹楼以四望兮,聊暇日以销
忧”,直接将自己的忧愁明明白白地倾吐出来。“情眷眷而怀归兮,孰忧思之可任”,王粲离开长安投靠刘表至今已十二年,离乡之思与抱负不得伸展的愤懑在此得到了宣泄,“心凄怆以感发兮,意忉怛而惨恻……气交愤于胸臆”。作者在文中将对人民百姓苦难遭遇的同情与关怀,加上自己羁旅思乡以及怀才不遇的苦闷交织纠缠,不禁悲上加悲,痛苦哀叹不已。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悲凉”之境遇,在王粲身上,不仅体现在其对社会满目苍夷,民生凋敝的同情关怀,还有自身的羁旅他乡以及怀才不遇的愁闷。这种家国一体的交织情怀,使得“悲凉”之意更加真切深沉又刚健有力。 二、慷慨:感情浓烈激越和抱负格局远大 在王粲作品中,我们除了能看到其“发凄怆之词(钟嵘《诗品·上卷》)”,表现“悲凉”的心境遭遇外,更应该审视的是,他交织着的是渴望积极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 在《登楼赋》中,王粲虽然发泄自己羁旅之情和怀才不遇之苦闷,但是,更加浓烈的感情却是欲以
积极昂扬的心态渴望建功立业,天下一统。一句“人情同于怀土兮,岂穷达而异心”,将沉郁悲凉的感情基调变得积极昂扬起来。钟仪囚齐,庄舄仕楚,然而两人都没有忘记自己的故土国家,所以,思乡怀土的情感,不会因为某人贫穷富贵而有什么不同的改变,那么,自己建立功业的矢志也不会随自己遭遇冷落而改变。“惧匏瓜之徒悬兮,畏井渫之莫食”,王粲在这里连用两个典故,以“匏瓜”“井渫”自比,害怕自己空有一身的才华白白浪费而没有施展的空间,在忧郁悲凉之中表现自己渴望一展报负,建功立业,感情转而浓烈激越。 而在北归曹操后,王粲积极入世的昂扬乐观心态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从军诗》五首集中反映了其欲施展才华,为国效力,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一举灭獯虏,再举服羌夷”(其一),此二句表现出王粲跟随曹操行军时的积极豪迈之气,建立功业的迫切;“不能效沮溺,相随把锄犂”(其一),作者用典,反对古时的长沮、桀溺隐世,没有作为,而是主张以昂扬乐观的姿态入世,即使个人力量微薄,然而,也应该怀着雄心壮志,贡献力量,促进天下统一大业,“虽无铅刀用,庶几奋薄身”(其四)。甚至于在《七释八首》论中,作者化身文籍大夫,以珍馐美味、宫宇苑囿、音乐歌舞、羽猎、美色、学林典籍、盛世修政为七方面游说隐士潜虚丈人,“君子志乎其大,小人玩乎所狎”,主张世人积极入世有为,不当隐居遁世;“身服干戈事,岂得念所私。即戎有授命,兹理不可违”(《七哀诗·其三》),不同于汉乐府诗《战城南》《十五从军征》所表现出的厌战、悲伤的思想感情,王粲的《从军诗》系列强烈表现出报效朝廷的功名意识以及统一天下的宏愿,“行中国之旧壤,实吾愿之所依”(《初征赋》)。 “慷慨”,在王粲作品中表现出了其心胸格局的远大,以昂扬激越的心态积极入世,“生为白夫雄,死为壮士规”(《咏史诗》),表现出其渴望建功立业,统一天下而不怕牺牲的远大格局。 三、结语 “慷慨悲凉”,在王粲身上深刻表现着建安风骨的时代风格。建安时代在造就着王粲的悲凉境遇,然而,在目睹着社会百姓的悲惨境遇以及抒发个人怀才不遇的愁闷,作者并没有真的悲观厌世,而是以昂扬激越的积极心态,有着希冀建功立业,重新统一天下的远大抱负和格局。 参考文献: [1].吴云.建安七子集校注[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5. [2].伯俊才.建安文学史话[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 [3].罗宗强.魏晋南北朝文学思想史[M].北京:中华书局,1996. 作者简介:张国柱(1994-),广东罗定人,西南民族大学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中国古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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