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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小说/当代文学第29章
一、概述
1、“伤痕小说”:因卢新华的小说《伤痕》而得名。刘心武的《班主任》也属于于当时影响很大的作品。这些作品的共同点是控诉“文革”或“四人帮”给中国人特别是青少年一代的心灵造成的创伤。在艺术上比较拙稚。由于种种原因,中国当代文学缺乏能深刻反映中国巨大社会变迁的作品,而“伤痕文学”也半途而废。 2、“反思文学”:通过反思“文革”及更长时间的社会生活观照历史与现实,不再满足于展示过去的苦难与创伤,力图追寻造成这一苦难的历史动因。茹志鹃《剪辑错了的故事》、张一弓《犯人李铜钟的故事》、张贤亮《灵与肉》、古华《芙蓉镇》等等。
3、“改革文学”:回到当下,反映当时“改革”过程中的种种矛盾冲突。 讨论:改革与反思/改革的合法性
王蒙《春之声》
“意识流”/作家选取的事件是否是随机的?心理过程是否是连续的、没有断裂和空白?文本内容的逻辑联系是否是松散的?
为什么是闷罐子车?/结尾的“火车头”与之是什么关系?作家为何这样写?德国意味着什么?/“三洋”牌录音机
“赶上,赶上”与“快点开„„快”的时代号角/与50年代“大跃进”对比 “方方的月亮”:视觉与听觉
蒋子龙《乔厂长上任记》
小背景:蒋子龙的小说《乔厂长上任记》一发表,就在全国得到如潮好评,但在天津却遭遇了一顿猛批。这是怎么回事呢?
天津狠批蒋子龙
《乔》发表后不久,1979年9、10两个月,《天津日报》上连续发表了四篇14块版的批判文章,指责《乔》是反对“揭批查”运动的。
“揭批查”运动是1977至1978年在中央领导下对“四人帮”和林彪反党集团的清查运动。把背景放在1978年6月的《乔》,自然会涉及到“揭批查”。蒋子龙刻意塑造了郗望北这一角色,与他自己刚刚摆脱作为“揭批查”运动对象的厄运有关。而他之所以会成为审查对象,起因于他发表于1976年《人民文学》复刊号上的小说《机电局长的一天》。
然而,没过多久,《机》便被“四人帮”视为“毒草”。在文化部和天津市委的高压之下,蒋子龙不得不遵照指示,违心写了小说《铁铣传》。
两个月之后,“四人帮”垮台。《机》变成了“香花”;而《铁铣传》又成了“大毒草”,受到了批判,蒋子龙也成为“揭批查”对象。这一经历让蒋子龙耿耿于怀。他把自己的不满通过郗望北的言行表现出来,以此表达对“揭批查”对象标准的理解:郗望北一没搞过打砸抢,二和“四人帮”没有任何个人联系,仅仅是当过一个“造反派”头头而已,这样的人不应当作为“揭批查”的对象。
蒋子龙的这一理解,与现实中领导“揭批查”运动的天津市委书记刘刚的理解发生了严重冲突。于是,《乔》受到批判。
北京立挺蒋子龙
就在《天津日报》发表了对《乔》的批判文章后,茅盾、周扬、张光年、冯牧、陈荒煤等“文艺掌门人”却对《乔》给予了高度赞誉。
其实,这样的力挺,在于《乔》所写的,恰是中国在经历十年浩劫后经济百废待兴、政治上拨乱反正的时刻。在这种大背景下走马上任的乔光朴,立了军令状,下工厂搞改革,自然是全社会都需要的英雄。
《乔》实际上是当年政治的图解。对陈荒煤、冯牧、周扬等文艺界领导来说,突然看到这么一篇与政治的主流相吻合、反映和冲击国人激情的小说,能不感到欣喜若狂吗?此外,当时有人指责“伤痕文学”、“暴露文学”泛滥成灾,而《乔》的登场改变了文坛只有“伤痕文学”的错误印象。《文艺报》、《文学评论》、《工人日报》等相继召开座谈会对《乔》褒扬有加。
天津上书胡耀邦
北京方面不仅以座谈会的形式力挺,还通过朱穆之出面行政干预,天津方面自然败下阵来。刘刚执行中宣部的指示,但内心并不服气,于是不久就直接上书时任中共中央秘书长、中宣部部长胡耀邦,认为这篇小说有严重的政治错误,朱穆之、陈荒煤等人对其的称赞和对天津方面的批评很不妥当。
12月28日,胡耀邦看到信后批示说:“这个问题需要议一议。刘刚同志的看法我也不很赞同。”
天津二次上书
1980年3月25日,1979年度全国优秀短篇小说评选揭晓,《乔》当选。《乔》的获奖,又触及天津方面敏感的神经。上次刘刚给胡耀邦的上书,被胡“留中不发”。这时,胡耀邦已离开中宣部担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王任重担任了中宣部部长,大概天津方面觉得可以再试一试运气,又给王“奏上一本”。王任重4月23日给天津方面回了信。6月,又经过了一番周折,天津方面终于偃旗息鼓了。
核心问题:效率还是物质刺激与精神认同? 科层制/等级制/官僚主义问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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