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整理〗牛汉《我的第一本书》解读何璋

2023-11-03 22:32:15   文档大全网     [ 字体: ] [ 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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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汉《我的第一本书》解读

何璋

牛汉是一位诗人,解读诗人的回忆性散文就要分析出一种诗意的狂想和浪漫。因为,对于诗人来说,生活就是无数个被诗化的意象。

诗人在童年的影像回忆中,有意识地把苦难意象的物质性与精神性并举,甚至形成一种对话模式。其实这有一点像现代心理学当中的意象对话,即通过一种心理安慰来克服有关苦难以及生存障碍的记忆。

我们知道,《我的第一本书》创作背景2021二三十年代,那时的中国农村贫穷、饥饿、寒冷,而寒冷与其说是物理意义上的,还不如理解为牛汉对儿童时期贫穷、饥饿经历的心理图解。因为苦难和天气并不存在着绝对的关联。

文章中的第一段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我的童年没有幽默,只有从荒寒的大自然感应到一点生命最初的欢乐和梦幻。”理解这句话我们要从两个方面入手:第一,童年时期的牛汉,并没有幽默概念,如果单纯是指无食物可以饱腹、无衣物可以御寒,我们大可以追究其用词不当之嫌。那么,作者为何要用“幽默一词呢?我们把语义还原,幽默是指某事物所具有的荒谬荒唐的、出人意料的、而就表现方式上又是含蓄或令人回味深长的特征。2021二三十年代在成年牛汉的回忆当中,就是社会、大自然对美好童年一词荒唐的捉弄,它破坏了儿童时期应有的温馨记忆,这个“幽默满是黑色,牛汉在此说“没有幽默是对童年生活中的苦难无意识进行成人式的忏悔和反思第二,“生命最初的欢乐和梦幻”则是真实的童年印象,作为一个孩童,还不会承担过多的社会责任——包括抵御饥饿和寒冷。儿童的天性会使牛汉在苦难的夹缝中来展现儿童天真、淘气、游戏的一面。因此,这句话,实际上是成年牛汉和童年牛汉两种身份的并举:一是满含社会责任的批判,二是童年的满心温情。

书在文中实际上是成年牛汉童年记忆的精神寄托和刻意诗化。文章的题目虽然是《我的第一本书》,但我们还要注意区分:我对书的第一印象与我的第一本书。

我对书的第一印象,实际上到:“父亲在北京大学旁听过,大革命失败后返回故乡,带回一箱子书和一大麻袋红薯。书和红薯在我们村里都是稀奇东西。”我们又可以作两种对比:北京大学精神高昂的气息与村里“荒寒的大自然”的对比;书的精神象征性与红薯的物质象征性的对比。但这里,是否存在孰重孰轻的分别呢?答案是否定的。首先,父亲这个北大旁听生在寒的农村受到了应有的肯定和尊重,并因为父亲的“知书识礼”可以使淘气的小牛汉免于挨打(看在你那知书识礼的父亲的面子上,我今天不打你手板了),这是村庄对精神世界的一种接受;其次,牛汉刻意将“书”


和“红薯”并举,而这两样在村子里都是“稀奇东西”,它们的“稀奇性”在于前者是精神意义的粮食,后者是物质意义的粮食,而这两者在养活生命的度量上都不可或缺。“书”在这里是儿童奇思妙想的寄托——“我不认字,只认画”“红薯”则是苦难记忆中对人们空荡荡的肠胃的安慰。因此,“书”与“红薯”在生命的天平上达到了一种诗意的均衡。

而我的第一本书,体现出求知过程中的“撕裂”“修补”过程。第一本书的出场是这样的“简直是一团纸。书是拦腰断的,只有下半部分,没有封面,没有头尾。”其实这已经不能算一本真正意义上的书了。何以如此?贫穷与苦难。儿时的伙伴——乔元贞,因为家里买不起书,而没有书就上不成学。所以出于友谊和儿童那毫无瑕疵的心灵那同情的本能,牛汉对乔元贞进行了知识的共享与平分。这种分享,感动了读者,感动了父亲,也使父亲意识到村庄教育的艰难与困境。于是他花一个晚上的时间,巧妙地将两半截书进行修补和复原。这次的修补使牛汉拥有了生平的“第一本书”乔元贞有了生平“唯一的一本书”。虽然这两个有 “出息”的孩子最终结局不一样,但在充满辛酸苦难记忆的童年感受到了一种亲情、友情的力量,使苦难在心灵中造成的“撕裂”得到一次复原。

前文已经强调过,牛汉的诗人身份。作为一个诗人,牛汉深知书是生命重量以艺术方式呈现的途径。纵观全文,牛汉总在诗人与非诗人两种身份中不断出入,苦难是客观的,生命需要“红薯”的养活,同时又不停地将苦难中的一切诗化,诸如儿童时期那个看晒小麦时的场景,“新打的小麦经阳光晒透发出甜蜜蜜的味道,非常容易催眠和催梦”。在这金黄的童年梦幻中,铺垫了有关书的传奇和对苦难创伤的修补。与书有关的友谊、求学、亲情这些生命的养料都如同红薯一样消解了苦难,书的魔力也就再次得到验证:它是生命的源头,也是知识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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