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大全网# 导语】以下是®文档大全网的小编为您整理的《一辈古人》,欢迎阅读!
滑稽降在悲哀的旗帜下 《一辈古人》汪曾祺
汪曾祺是不需要详细介绍的,离世近十八年,相信仍拥有大量的读者。他的创作生涯断断续续:1940年代初试锋芒,1960年代零星写作,真正让他获得声誉的是1980年代,那时已是“老作家”。他的长辈如1920年代崛起的谢冰心等,1930年代走红的曹禺等,虽然间有所作,但已不成其为当代文坛的构成。巴金《随想录》影响巨大,不过主要作为思想文本被对待。至于他的同辈,比如《九叶集》的那些,则作为文学史的失落群体被发掘,其中有些也做过重新写作的努力,但都不像汪曾祺那样真正产生巨大影响。民国时代的作家,到了“新时期”,似乎只有汪曾祺是唯一“有效”的,风生水起,老树新枝,与几代晚辈争一日短长。从这个角度说,他是颇为特别的。
作为京派小说的传人,汪曾祺这个名字应深深刻在每个人的脑海里,不仅是出于其自身的文艺气息和深情却不滥情的惊人表达,更是要对其创作的观念和情感投予更深的关注与支持。说到底,这小篇文章,不仅是对《一辈古人》的欣赏,更是对作者汪曾祺的描绘,因为《一辈古人》本身就是散文集,不可能一篇一篇讲,而汪曾祺他的看法和精神是不变的。
汪曾祺的散文没有结构的苦心经营,也不追求题旨的玄奥深奇,平淡质朴,娓娓道来,如话家常。汪曾祺曾说过:“我觉得伤感主义是散文的大敌。挺大的人,说些姑娘似的话„„我是希望把散文写得平淡一点,自然一点,家常一点的。”因此品读汪曾祺的散文好像聆听一位性情和蔼、见识广博的老者谈话,虽然话语平常,但饶有趣味,如《葡萄月令》。
汪曾祺的散文写风俗,谈文化,忆旧闻,述掌故,寄乡情,花鸟鱼虫,瓜果食物,无所不涉。在《夏天的昆虫》中,他向读者介绍了蝈蝈、蝉、蜻蜓、螳螂的品种、习性和孩童捕捉昆虫的情形。如他说:“叫蛐子(蝈蝈的俗称)是可以吃的。得是三尾的,腹大多子。扔在枯树枝火中,一会儿就熟了。味极似虾”。说北京的孩子在竹竿上涂上黏胶捉蝉。他小时候用蜘蛛网捉蝉"选一根结实的长芦苇,一头撅成三角形,用线缚住,看见有大蜘蛛网就一绞,三角里络满了蜘蛛网,很黏。瞅准了一只蝉,轻轻一捂,蝉的翅膀就被粘住了。"读到此处,不觉会心一笑,好像说的就是我自己童年的情形。
汪曾祺的散文不注重观念的灌输,但发人深思。如《吃食和文学》的《苦瓜是瓜吗》,其中谈到苦瓜的历史,人对苦瓜的喜恶,北京人由不接受苦瓜到接受,最后谈到文学创作问题:“不要对自己没有看惯的作品轻易地否定、排斥”“一个作品算是现实主义的也可以,算是现代主义的也可以,只要它真是一个作品。作品就是作品。正如苦瓜,说它是瓜也行,说它是葫芦也行,只要它是可吃的。
《受戒》和《大淖记事》可以说是汪曾祺的代表作。这两部作品充溢着“中国味儿”,正体现了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因而在创作上追求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在语言上则强调着力运用中国味儿的语言。汪曾祺小说中流溢出的美质,首先在于对民族心灵和性灵的发现,以近乎虔敬的态度来抒写民族的传统美德。
这套书是“选本”,既是选,那总有偏见在。选什么不选什么,如何编排,谁来动手都有各自一套办法。想来如此编选很难合所有人的意,好在无论如何总都是汪曾祺的文字。对于汪曾祺,我想用他的老师沈从文的一句话来评价:“若世界真还公平,他的文章应当说比几个大师都还认真而有深度,有思想也有文才!“大器晚成”,古人早巳言之。最可爱还是态度,“宠辱不惊”!”
读完他的文章,内心也不停感叹:“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的世界很平常。”人要得到如何无可奈何的境地,才会生出这种比悲号更为沉痛的滑稽感!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xz.cn/a4abe4dae87101f69f3195c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