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论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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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战争是运气的领域，人类其他活动领域，都不及战争领域这么依赖运气。运气使所

有一切变得变幻莫测。战争中最能吸引眼球的就是战斗，战斗的重要组成部分就是时间和空间。36、37页

第二节 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再做出反应稀松平常得很，但做出快速反应却能给人带来惊

喜。“机智”这个词准确地表达了智力提供的快速而及时雨似的帮助。战争气候由四在要素组成：危险性，巨大消耗，不确定性和机遇。

第三节 它与性情无关，只和智力有关，我指的是战争与地理形势之间的关系。首先这种关

系是一种长期的因素——我们完全不能设想一支正规军队不是在一定的空间里做战。其次这种关系的重要性是起决定作用的，因为他影响所有部队的作战。有时还完全改变他们的作战。再者，从最细微的地貌特征，都能受到这种关系的影响，但它也能支配广阔的范围。46

第四节 战区的优越性自然对防御者有利，首先发动战争的进攻部队离开自己的战区，被迫

远离自己的要塞和兵站而深受其苦，这支部队超过的战区越大，他就愈会被削弱，行军的劳顿和驻地的守卫工作都会削弱它。而另一方面，防守的力量却在以逸待劳，它得益于自己的要塞，没有什么事情耗损它的力量，而且还靠近他的补给供应点。163 第五节 但假如进攻者由于某种因素，不得不分兵前进（补给通常是最大的原因），防御者显

然可以乘虚而入，用全部兵力打击进攻者的部分兵力。162

第六节 由防御向进攻的转变，是防御中固有的趋势——是防御的基本特征，由防御形式取

得的胜利如果没有转为攻势，而是任其浪费掉，会是一个严重的错误。165

第七节 侵略者始终是和平爱好者，他们更愿意不遇抵抗就轻取我们的国土——拿破仑。166 第八节 防御的本质特征就是避开进攻之锋芒，这意味着等待，这是防御的主要特点，也是

防御的长处。169

第九节 最简单、最突出的例子是防御者在撤退过程中扔下几个要塞，迫使进攻者不得不花

力气进行围攻或包围。这显然会削弱进攻者的军队，为防御者在占上风的地点攻击进攻者提供机会。172

第十节 如果敌人围攻我们的要塞，我们必须在恰当的时间为这些要塞解围——换句话说，

是否采取积极行动进行决战，是由我们决定的。175

第十一节 冬天的到来通常是最自然的转折点。如果我们不能阻止敌人在他占领的地区过

冬，那就意味着我们失去这个地方了。175

第十二节 我们可以公平地说，两种决战，也就是说两种反击方式都是防御者有可能采用

的，这取决于进攻者是死于剑下还是死于劳累。176

第十三节 真正让侵略者裹足不前的是害怕被防御者的军队击败。176 第十四节 失败的原因是对敌军的惧怕。181

第十五节 更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是地形和国家的特性，以及国民的性格、习俗和性情。182 第十六节 拿破仑习惯像野猪一样扑向敌人，但在1813年8月到9月间，当他不再拥有

优势兵力时，就像一支笼中困兽一样左冲右突，而没有不顾一切地冲向他的任意一个敌人，而是183

第十七节 人民战争应该若有若无，似隐似现，千万不能凝固成一个反抗核心。不然的话，

敌人就会发动足够兵力，直捣这个核心，粉碎这个核心，俘虏大批人员。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民众就会一蹶不振，相信大势已去，继续反抗是徒劳的。187

第十八节 这番理论更像是对真理的探索，少了一点客观分析的味道。189

第十九节 随着军队向腹地退却，要塞和人民战争的潜能就会被激发出来，从这一点看，

如果主要战区的边缘有高山环绕，或有崎岖不平的地形就更加有利了。那可以形成


天然的防御工事，因为防御者可以用战略性的纵射枪炮来教训侵略者。190

第二十节 没有一定的防御措施，进攻本身就无法生存。任何进攻都会以防御而告终。196 第二十一节 战争中，使敌人屈服是目的，消灭它的有生力量是手段。198 第二十二节 真正的胜利果实只有在追击中取得。205 第二十三节 进攻的直接目的就是胜利，进攻者须要用优势兵力以抵消防御者因防御位置提

供的便利。大家不要对突袭与偷袭心存幻想，人们通常认为这是取之不尽的胜利源泉，其实没有一定条件，奇袭和偷袭都无法实现。如果进攻者缺乏物质优势，那就要用精神优势来抵消他固有的弱点。如果精神优势也缺失，进攻就没有意义，因为肯定胜不了。谨慎是防御的精髓，勇气和信心是进攻的主心骨。206

第二十四节 胜利是以两军主力的事冲突为先决条件的，这一点对进攻者来说更明确。进攻

的打击不仅找准了目标，而且找准了敌人前往那个目标的必经之路，这条道路就成为第一个目标。进攻者的兴趣不只是实现目标，如果我们在敌人抵达目的前截住他，把它和目标隔开，抢先敌人一步夺取这个目标，那么我们就获得了全面的胜利，比如进攻的主要目标是占领敌人的首都，当防御者还未来得及插入首都和进攻者之间时，进攻者如果径直去进攻首都，那就是犯了错误，他最好打击敌人和首都之间的交通线，一旦取得胜利，首都就唾手可得了。207

第二十五节 进攻者选择行进道路时，宽阔的商衢是首选，但如果走商路就得绕太多的远路，

我们就选择更直接，即使是更狭窄的道路。如果没有可接近于直线撤离的道路，风险是很大的。208

第二十六节 进攻者的后方比防御者的后方薄弱，所以防御者在真正转入进攻之前 ，甚至

在撤退的路上，就会对进攻者的交通线采取行动。208

第二十七节 进攻的目标：领土、补给站、要塞（每一个要塞都被视为独立的单位，都有各

自的价值）、打一场成功的战斗、遭遇战甚至会战。212

第二十八节 不得不承认，进攻者的交通线很少有延伸到很长的时候，但这里的关键关不是

给敌人以重创，而是常常骚扰一下进攻者，让他们的供应不能及时跟上就行了。如果进攻者的交通线不长，一定程度上可以由战斗的时间长度来补偿。所以对进攻者来说，保护自己的战略侧翼是非常重要的。防御者不得不早做部署，这给进攻者带来了后发制人的方便。201

第二十九节 当战争开展起来时，军队总是不断遇到增加他们力量的因素和消弱他们力量的

因素，只是要看哪一种因素占了上风。215

第三十节 每个军队都有战略侧翼——就是交通线两侧的地方。218 第三十一节 在战争的绝对形态里，一切原因都由必然引起，一个行动很快影响到另一个行

动，战争涵盖了大量相互关系，因为严格地说，一整套的战斗都是彼此相连的。因为在每一场战争中都有一个顶点，越过这个顶点，就会是失败和损失的世界——

第三十二节 作战实际上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纸牌游戏，用时间和意外来洗牌。作战实际上

是较强的外交形式，更有力的谈判方法，战斗和围攻是谈判中交流的主要意见。欧洲存在着力量均衡。春秋、战国也是。243

第三十三节 掠夺和糟蹋敌人的领土，在古代、鞑靼人时代和甚至中世纪都发挥着重要的作

用，但现在这种作法是有违现代精神的。大家都认为这是没有必要的野蛮，只会激起报复，是一种伤害了敌人民众而不是政府的办法，既没有用，也长期阻止了文明的进步。冬季对双来说都是一个严格的分界线。244

第三十四节 战斗目的应该还原成战争的本来面目——打败敌人。但究竟什么是打败？大事

情决定小事情，重要的事情决定不重要的事情，本质决定偶然，这就是我们要把握的方向。对亚历山大、查理十二世等人来说，重心就是他们的军队；对于那些国内


纷争不断的国家来说，首都就是他们的重心；对依赖大国生存的小国家来说，盟军是他们的支撑点；在结盟状态中，共同利益是重心；在民众战争中，领袖的个性和公共舆论是重心。这就是我们要集中精力要续传的中心。胜利者应集中精力打击敌人的重心，而不是敌人的某个小部分。不过不管敌人的中心力量是什么——这固然是你重点打击的对象。但摧毁敌人的武装力量仍然是最好的开端，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战役的重要特征。249

第三十五节 按照一般经验，我们认为打中敌人的最重要的行动如下。

一、如果敌人的军队处在十分重要的位置，消灭敌人的军队。 二、如果首都是各种重要中心，占领之

三、如果敌人的主要盟军比它强大，给予其盟军重要打击。251

第三十六节 加固城镇和阵地不是军队的工作，不能做为停止行动的借口。254 第三十七节 假如小国抵抗大国，而未来对于他们的决定没有什么影响，小国如果在政治上

是主动的一方，它就应该有实际行动——换句话说，就是先发制人，除非是敌人先发制人。258

第三十八节 一个国家可能会支持另外一个国家的事业，但不会像对待自己的事业那样认真。

他们可能会派出中等规模的军队去支援他国，一旦失利，军事行动取消，该国就会尽量以最小代价脱身。259

第三十九节 战争只是政治活动的分支，绝不是自动生成的东西。当然，战争的唯一来源是

政治——政府与政府之间，人民与人民之间的相互交往。但也有可能是战争终止了这种交往，以完全不同的情况取而待之。并受到自身规律的支配。261

第四十节 占领敌人领土的想法十分自然，唯一的缺点是一旦占领，就必须采取保卫措施，

这会产生某种焦虑。占领敌人的领土会不同程度地消除我们的力量，其程度由占领地区的位置来决定。军队因占领敌人的领土而遭到消弱，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268

第四十一节 即使是防御战，也只有大赌注才能换来大收获。275 第四十二节 行军就是在使用军队，在战斗过程中的行军虽然没有用上武器，但与战争密切

相连，是战斗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68

第四十三节 朱熹说太行山，是“千里一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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