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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僧亦俗的革命和尚——苏曼殊
摘要
苏曼殊在世人眼中是一个才情卓著的人,但他同时也是一个充满传奇与矛盾色彩的人。他是天性敏感、诗画兼工的浪漫诗人;他是反清队伍中的“革命和尚”。他亦僧非僧,亦俗非俗。他厌倦尘世曾数次剃度,但是身披袈裟的他内心却没有皈依佛门,他不遵守佛门戒律,放荡不羁,向往自由,追求爱情,投身近代进程的革命事业中。苏曼殊的心中隐藏着多少复杂难解的革命情怀,他的革命路程呈现怎样曲折离奇、变幻莫测的神秘轨迹。 关键词 苏曼殊;非僧非俗;革命和尚
苏曼殊(1884—1918),原名苏戬,字子谷,学名元瑛。广东香山人,近代作家、诗人、画家、翻译家。精通日文、法文、英文、梵文等多国文字,可谓多才多艺。苏曼殊的父亲苏杰生是中国广东人,长年在日本经营茶叶生意,明娶的是河合仙,但为他生孩子的却是河合仙的妹妹,名若子。1889年随父归粤。由于出生于异域,苏曼殊的童年可以说是凄惨的,他经常遭受家人的冷眼,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甚至生病以后还被扔到柴房。身世之痛,童年的凄苦惨痛经历像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推向漫长的消极之旅,最终陷于颓唐而不能自拔。
1898年,他十五岁那年,得到其表兄苏紫垣的资助,到日本留学。在求学期间,他的生活很清苦,据冯自由先生回忆,苏曼殊在东京上学时,他住的是最低劣的“下宿屋”,吃的是掺了石灰的米饭,晚上不点灯。尽管如此,他仍心系革命,胸怀民族。他先后参加了青年会和光复会。1903年,又参加了拒俄义勇队。他全身心投入到革命中,或者这是唯一可以慰藉他受伤心灵的途径。但遭到了保皇派的表兄林紫垣的极力反对。最后他被强送回国。1903年9月,苏曼殊临行前,他做了《以诗并留别汤国顿》,这两首诗慷慨激昂,其决计为革命牺牲之执志溢于言表。兹录如下:
蹈海鲁连不带秦,茫茫烟水着浮身。 国民孤愤英雄泪,洒上鲛绡赠故人。
海天龙战血玄黄,披发长歌览大荒。 易水萧萧人去也,一天明月白如霜。
最终苏曼殊到了上海,并投奔在《人民日日报》社。在十几天内,他发表了他深受无政府主义影响的《女杰郭耳缦》和《呜呼广东人》。特别说一下《呜呼广东人》,这篇杂文无疑强烈地表现了苏曼殊对那些数典忘祖,认贼作父的洋奴买办之流猛烈的批判。对那些居住在海外的中国人放弃国籍的强烈指责,尽管苏曼殊本身是一个中日混血,但可以看出他在文化和民族国家上的自我认同,显然是中国。同年,他的著名译作《惨世界》开始连载,尽管苏曼殊的这本译作并不忠于原作(雨果—《悲惨世界》),不仅有所删减,更离开了原作,杜撰了大量的情节,但都充分地表现了他对清朝贵族及其走狗无比的痛恨,同时也对孔教进行了激烈的抨击和否定。在这里,我们也可以听到后来新文化运动的脚步声。自此之后,他也成为了少数几个开启中西文学比较的中国人之一。
在《国民日日报》工作期间,是苏曼殊一生少有的充满激情和相对快乐的时期。好景不长,由于清廷高压政策的威逼,再加上内部出现分歧,《国民日日报》终于在10月13日停刊。这无疑对苏曼殊是一次重大的打击,胸中的正义之火刚点燃,旋即被彻骨的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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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灭,情何以堪?再加上他本身亦是性情中人,多愁善感,一遇挫折即陷入悲观。
1903年秋,苏曼殊来到了香港《中国日报》,但却遭到冷遇,满腔热情渐渐被悲凉蒙络。
1903年底,万念俱灰的苏曼殊独自来到广东省海云寺出家,欲意要“扫叶焚香,送我流年”,然终又奈不住青灯古佛,芒鞋破钵之苦。于是又出现于中国日报社。从一个热血青年一变而为身披袈裟的孤僧,实不为一种人间悲剧。但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却给苏曼殊后来的文学创作和绘画增添了特有的内涵和色彩,从而使之具有独特的艺术价值和魅力。正如柳亚子所言:苏曼殊在南社社友中可谓“不可无一,不可有二”。从苏曼殊后来的作品中批评中国人对佛教的盲从及佛教徒趋炎附势,攀援权贵,多少可以表明苏曼殊此时的遁入空门实际上是“逃禅”。从此,他便开始了半僧半俗的生活。
1907年初,苏曼殊因反清而遭到通缉,遂于刘师培夫妇东渡日本。在经过平户岛,目睹“郑公石”,种族之念由然而生,万千思绪凝缩了广为流传的七绝《过平户延平诞生处》:
行人遥指郑公石,沙白松青夕照边。 极目神州余子尽,袈裟和泪伏碑前。
这是苏曼殊人生新阶段精神状态的写照。自此至1909年前往南洋任教前的三年里,是他革命的又一重要时期。
章太炎所撰的《讨满洲檄》,与苏曼殊的《猎狐图》、《岳鄂王游池州翠微亭图》、《徐中山王莫愁湖泛舟图》、《陈元孝题奇石壁图》、《太平国翼王夜啸图》都同时刊载于1907年4月25日《民报》增刊《天讨》。两者珠联璧合,更强烈地体现了革命和尚的革命情怀。在《民报》上还发表了《岭海幽光录》,里面处处表彰了明清换代之际抗节不挠,视死如归的义僧祖心。
1909年11月,因章太炎与刘师培的矛盾进一步激化,刘师培夫妇的叛变,苏曼殊心灰意冷只身前往爪哇。
苏曼殊虽身处孤岛,但对国事依然不能忘怀。辛亥革命的爆发使这位“革命侍僧”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这时革命同样给他带来了一生少有的欢欣时刻。在给柳亚子和马君武的信中这样写道:“迩者振大汉之天声,想两公都在剑影光中,扺掌而谈;不慧远适异国,惟有神驰左右耳。”羡慕友人能在国内奔走革命,奋勇杀敌,欲尽快返国报效之情,跃然纸上。
1912年4月2日,苏曼殊重新回到上海,并就职于上海太平洋社。柳亚子、李叔同、叶楚仓等均在这任职。与这么多老友相处共事,他的革命情达到高潮,步入了他一生的创作高峰。辛亥革命失败之后,苏曼殊虽然消沉,但他并没有完全放弃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思想。“水晶帘卷一灯昏,寂对河山叩国魂”;“相逢莫问人间事,故国伤心只泪流”。尽管这只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息,但那家国之痛的感情却是异常深沉的。因在爪哇岛亲眼目睹荷兰殖民者对华侨的苛虐,遂作了《南洋话》,并引起了轰动。接着又发表《冯春航谭》、《华洋义赈会观》。同年,也发表其代表作《断鸿零雁记》。后来又发表了《潮音跋》和《燕子龛随笔》。因袁世凯的倒行逆施,“宋教仁案”的发生,“二次革命”的趋向失败,1913年7月21日,苏曼殊以其名字发表了《释曼殊代十方法侣宣言,代表佛教声讨反动势力,直言怒斥了袁世凯的卖国行径。如此激烈的言论,直接关注现实政局。这是苏曼殊一生中可称异数。这也表明,此时百无聊赖的苏曼殊依然保持与革命的血脉关系。
之后几年他虽然心早已灰冷,但却依旧在革命,例如1915年发表在《甲寅》的《绛纱记》,通过一场“洋场骗术”的描写,揭露了西方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在中国的恶劣影响。还有《焚剑记》、《人鬼记》、《碎簪记》、《是非梦》等。
苏曼殊作品所表现的基本思想,是同资产阶级的民族民主革命息息相通的,是为反帝反封建服务的。用鲁迅的话讲就是“希望使忘却的旧恨复活,助革命成功”。当然,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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