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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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枚
我写即我感

-------------试论袁枚《随园诗话》真情论 文学与传播学院

袁枚(17161797)清代诗人、散文家。字子才,号简斋,晚年自号仓山居士、随园主人、随园老人,袁枚是乾嘉时期代表诗人之一,与赵翼、蒋士铨合称“乾隆三大家”与赵翼、张问陶合称“性灵派三大家”。代表作品有《小仓山房诗文集》、《随园诗话》、《随随笔》等。其中的《随园诗话》及《补遗》、《续诗品》是他诗论的主要著作。《随园诗话》,古代汉族诗歌美学和诗歌理论著作。《随园诗话》是袁枚的一部有为之作,有其很强的针对性。本书所论及的,从诗人的先天资质,到后天的品德修养、读书学习社会实践;从写景、言情,到咏物、咏史;从立意构思,到谋篇炼句;从辞采、韵律,到比兴、寄托、自然、空灵、曲折等各种表现手法和艺术风格,以及诗的修改、诗的鉴赏、诗的编选,乃至诗话的撰写,凡是与诗相关的方方面面,可谓无所不包了。袁枚所处时代是所谓的“乾隆盛世”,学术思想十分活跃,崇理学与反理学、重汉学与反汉学斗争颇为激烈,袁枚是坚定地站在反理学与反汉学的立场上的;与学术思想上的斗争相应,文艺上复古与反复古、重教化与主性灵的斗争也一直未停止,袁枚则是乾隆诗坛反复古、主性灵思潮的杰出代表。袁枚倡性灵说诗论,以反对乾隆诗坛流行的主张复古与诗教的沈德潜格调说并批评翁方纲考据作诗的不良风气。其所倡导的性灵说诗学,推动了清代诗歌的健康发展,清诗史具有重要意义。蒋湘南《游艺录》说:袁简斋独倡性灵之说,江南江北靡然从之。自荐绅先生下逮野叟方外,得其一字,荣过登龙,坛坫之局生面别开可见袁枚之在清代的广泛影响。

首先,《随园诗话》的精华是其所阐发的“性灵说”美学思想,正如钱钟书先生所誉:“往往直凑单微,隽谐可喜,不仅为当时之药石,亦足资后世之攻错。”(《谈艺录》)袁枚也自评,“中间抒自己之见解,发潜德之幽光,尚有可存”(《与毕制府》)。综观《随园诗话》诗论,主旨是强调创作主体应具的条件,主要在于真情、个性、诗才三要素,并以这三点为轴心生发出一些具体观点,从而构成以真情论、个性论与诗才论为内涵的“性灵说”诗论体系。袁枚的性灵说”,实际上由真情论、个性论、诗才论所构成。个性论才论已另有专文阐发,本文试图论述性灵说内涵之一——真情论。

其次,我们要探讨真情论我们就先明白真情论的定义。所谓真情论就是,《诗话》认为诗人创作首先必须具有真情。所谓“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诗人唯有具备真情才能产生创作冲动:“情至不能已,氤氲(yīnyūn)化作诗。”诗作为抒情的艺术自然应该“自写性情”,并认为“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反对以考据代替性灵。《诗话》尤其推重诗“言男女之情”,以与沈德潜的伪道学观点相对抗。鉴于诗写真情,因此标举诗的美感功能是主要的:“圣人称:‘诗可以兴’,以其最易感人也。”强调“诗能入人心脾,便是佳诗”,借以反对“动称纲常名教”的“诗教”观。以此同时, 性灵说的真情论主张:一、

真情乃诗人创作的首要条件,所谓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卷三),赤子之心即性灵、真情。二、


真情是诗歌所表现的主要内容,所谓自《三百篇》至今日,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卷五)。三、以真情感人是诗的主要审美功能,所谓圣人称:诗可以兴,以其最易感人也(卷十),此论乃针砭沈德潜的诗教说。袁枚论诗标举“性灵”,注重抒写个性情感,强调独创,反对传统教条。他的诗话著作《随园诗话》集中地体现了他的“性灵”诗学思想,袁枚为了建立其“性灵”诗学思想,对稍前或同时代诗坛上王士禛的“神韵”、沈德潜的“格调”、翁方纲的“肌理”诸说,宗唐学宋的风气,都进行了批评。《随园诗话》卷五第三十八则:“抱杜、韩以凌人,而粗脚笨手者,谓之权门托足。仿王、孟以矜高,而半吞半吐者,谓之贫贱骄人。开口言盛唐及好用古人韵者,谓之木偶演戏。故意走宋人冷径者,谓之乞儿搬家。好叠韵、次韵,刺刺不休者,谓之村婆絮谈。一字一句,自注来历者,谓之骨董开店。”这一论述可以看作是袁枚批评当时诗论总纲,“贫贱矫人”说的是王士禛的“神韵说”,“权门托足”、“木偶演戏”是沈德潜的“格调说”,“骨董开店”是翁方纲的“肌理说”。

第三,袁枚在《随园诗话》中认为唐、宋只是“帝王之国号”,而诗歌是“人之性情”,

国号不能对人的性情进行划分,唐诗分为初、盛、中、晚是“节外生枝”无关诗歌创作,更与诗人们所表现的“真性情”无干系。其次,诗歌只能以工拙分,而不能以朝代分。初唐诗有雕刻之弊,不仅中唐有之,盛唐亦有,他举例说:“盛唐贺知章咏柳云:‘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初唐张谓之安乐公主山庄诗:‘灵泉巧凿天孙锦,孝笋能抽帝女枝。’皆雕刻极矣,得不谓之中、晚乎?”“施肩吾古乐府云:‘三更风作切梦刀,万转愁成绕肠线。”(《随园诗话》卷七)宋诗有琐碎之弊,唐诗照样也有,“杜少陵之‘影遭碧水潜勾引,风妒红花却倒吹’;‘老妻画纸为棋局,稚子敲针作钓钩’琐碎极矣,得不谓之宋诗乎?”(同前)学唐者不必说宋诗无诗,学宋者也不能贬斥唐诗,对此袁枚打了个十分贴切的比喻说:“余谓:诗称唐,犹称宋之斤、鲁之削也,取其极工者而言,非谓宋外无斤,鲁外无削也。”

最后,袁枚对王士祯作如上批评,我们依然能从他的“性灵”说中找到答案。他认为“诗之必本乎性情”(《随园诗话》卷三),“凡作诗者,各有身份,亦各有心胸”,有大臣语,有闺阁语,亦有名场耆旧语。(《随园诗话》卷四),性情的多样性必然导致诗歌风格的多样性。因而袁枚论诗主张风格只有不同,没有高低,不可执一端而贬斥其余,后学者学诗只有根据自己的性情,“兼综条贯”,才能挣脱古人之藩篱,自成一家。他说:“诗人家数甚多,不可硁硁然域一先生之言,自以为是,而妄薄前人。须知王、孟清幽,岂可施诸边塞?杜、韩排奡,未便播之管弦。沈宋庄重,到山野则俗。庐仝险怪,登庙堂则野。韦柳隽逸,不宜长篇。苏黄瘦硬,短于言情。悱恻芬芳,非温李不可。属词比事,非元、白、梅、村不可。古人名成一家,业已传名而去。后人不得不兼综条贯,相题行事。虽才力笔性,各有所宜,未容勉强。然宁藏拙而不为则可,若护其所短,而反讥人之所长,则不可”(《随园诗话》卷五)

综上所述我们也能看出,袁枚论诗的内核是“性灵”说,对历代诗论的批评也是如此,内容上,他不赞成“格调”说的“温柔敦厚之旨”,反对“肌理”说在诗中表现学问,而主张抒写性情;形式上,反对“神韵”说仅标诗之一格,不赞成“格调”说的复古摹拟,“肌


理”说的诗中堆砌典故也颇为不满,而主张有利于流露作者真“性情”的诗歌形式,即我写即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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