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的池塘

2022-04-22 04:30:12   文档大全网     [ 字体: ] [ 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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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池塘
母校的池塘

中学生活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抹不去的情缘。

缘分也许可以“继承”,我与母校之缘,偏接孙儿之好,喜欢去那里的池塘看金鱼嬉水,便常携着进入母校——宁化一中的校园。一次次地看着这校园,由衷地赞叹它的美丽:走进校门,一条宽畅笔直的大道与校内花园衔接,花园后是池塘再是博学楼,花园的左边是教室、办公楼和宿舍,三排列队整齐,右边科学大楼,后面是体育馆,馆前是田径运动场。大道两边是蓝球场。现在的母校全是高楼耸立,视野开阔,环境秀丽,找不到我们那个时代的一点影子。唯独这池塘,却是原封不动地保存下来,池塘边上建了一条长长的“河西走廊”,并建了一些读书的亭子,莘莘学子经常在亭下廊中捧书细读。池塘,砌着石砖的护栏,中间还有一人工喷泉,池面逐食的涟猗,喷泉的水珠,还有母校的楼宇,池塘里总有一幅蒙胧的校园图。施下一勺饵,整个池塘顷刻便沸腾起来,争先恐后,欢呼雀跃,鱼儿个个摇头摆尾,竞相逐食。鱼儿掀起了波浪,池面波光粼粼,成了倒影历史的万花筒,借着池水的镜面,勾起了学生时代的诸多往事。

在“文革”的硝烟中,1971年春季我们来到了母校。那时的母校,坐落北下南麓,深藏于城内一片大宅邸之后,穿过长长的巷子,青石版的路面,两边是高高的围墙和“大宅门”,才能露出它的端倪。拱形大门上的“福建省宁化县第一中学”特别耀眼,门的左右还留下了两幅用白石灰写的带有“文革”色彩的标语。门前两块菜地“夹道”和苍翠的古树,算是有“绿叶”相衬了。校园鸟瞰图是横四纵五。走进大门,一座古老的矩形二层办公楼呈现在眼前,不知它静守几何?墙面苍老,门窗斑驳,楼梯和楼板都是木质的,踩在上面不时会发出“吱喽”的响声,板面油漆已经脱落,木身裸露,因为这里是办公室、阅览室和教室的综合大楼,又是全校最大的一座建筑,因此成了全校的核心。楼的后面是花园、池塘,再后就是A区教室,再往后就是紧靠北山的实验室了。办公楼的左边是礼堂,可容纳全校师生,之后就是B区教室了。再往左便是学校的“五七”工厂、碾米厂等。办公楼的右边是食堂和宿舍区,再右便是田经运动场了。虽然轮廓”之忆,可坐在这池塘边,眯眯眼睛还是历历在目,清晰凸现。整座校园全是一层建筑,与毗邻的北山相比,显得低矮,却在北山的屏障下,风雨无忧。

开学仪式是在学校礼堂举行的。坐在主席台上的,多数是装着工人制服的“工宣队”。班级按部队连排编制,班级为排,年段为连,全连六个排,相当一个加强营,连长是林正明老师,一位怀抱爱心,风趣高雅的闽南人士,瘦高的身材,显示的是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我是四排,教室B区,同坐学友是Z同学,他身材结实,头大耳大,脑袋好使,特别喜欢做小动作,我们都已经使用钢笔了,而他却用一根长不足寸余的铅笔,我怀疑是那里捡来的,还赞叹他的节约,后来他很快就缀学了。教室前有颗樱桃树特别诱人,他还经常会回来捡樱桃,其实是来看我的,看他一手畚箕,一手粪夹,知道他已经在开始为生存努力了。班主任是谢扬庭老师,听说是学中文的,却教我们数学,看他那深度的近视眼镜和那斜坡式的肩膀,就知道是位饱学之士,他语音铿锵,行走稳健如风,充满着一种工作和生活的朝气和活力,讲话办事总是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那时每学期都要赴下沙“五七”农场学农一周,自带生活用具,他总是与我们同宿舍,记得一次他睡在离我不远的舖,晚上我着凉肚子痛的利害又不敢吱声,憋着痛满头大汗床上翻滚,我见他起床更不敢作声了,一会工夫,他送来的正气水和开水,慢慢就缓和下来的,第二天,他还嘱咐我在宿舍休息,此事至今还记忆犹新,难以忘却。

初中生活一晃结束。进入高中后,一改赶鸭式升学,入学考试选拨的,面向全县招生,由当时11个班,仅招了四个班,可见是好中选优而集。来了许多兵工厂、华侨农场、凉伞岗农场和泉上中学的工农子弟,较之我们这些本地种,他们思想活跃,生活充满活力,形成了较好的互补态势。虽然恢复了年段和班的建制,却总是找不到班的感觉。我们班起初是罗荣邦任班主任兼化学老师,他运动场上是健将,生龙活虎,讲课也风趣幽默,将枯燥的分子、离子用日常生活生动的例子举例,化学课成了故事会。没多久又进行班级调整,不设班主任试点,学生自主管理,我从二班进入三班后又接触了许多新面孔。再来就进行分专业试点,设置了机电、文科、农技、农医和测绘财务班。同学们从此就都走向工厂,走向农村,奔走社会,彼此间也很少见面。我是被安排在文科班,谢扬庭老师再度任班主任。社会调查,治平彭坊、邓屋、高峰留下了我们脚印;刈资本主义尾巴,与雷扬同学进入边远的治平上坪少数民族村协助县工作组去刈村书记的“尾巴”,工作组滑头,将我们申请到位后就安排在村书记家一日三餐,自己却溜之大吉。那书记看我们眼中钉肉中刺,女主人天天指桑骂槐,一盆酸菜餐餐上。年幼的我们,既帮不忙,又不会讨好


人家,只好傻笑相迎,为了肚皮的冲实。承受不了,走为上策,天刚蒙蒙亮走路,村庄是天亮了,道路却一片竹林,仍然漆黑一片,惊慌中,路上的露头的竹笋都跟我们过不去,把我们拌倒。禾口的红旗村,化肥厂,学校的五七工厂都留下我们的身影。当时的校办工厂还是很有名气的,聚集了几位顶尖的物理老师,他们学以致用,开展的很多创新活动,特别是电镀,在宁化是首屈一指。分专业也让许多同学受益,机电班的驾驶技术成就的许多同学的终生职业。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全班同学都被派到初中作辅导员,我与丽雄、英信同在一个班,现在仍知其初中师弟名字却忘却几班了,站在讲台上,虽人没讲台高,心却高出讲台,仿佛有一种成就感,压力催促自己提升,否则被师弟、师妹一笑,岂不遗臭终生。临近毕业一幕,大家难舍难分,儿女情长,记得那一夜,几位同学在池塘边叙旧到午夜,为了发泄的炽热的情感,竟全部跳下那池塘中嬉水,鱼儿都感到惊讶,纷纷让出空间供我们狂欢。

池塘的波光像胶片式的转动,镜头一幕幕,割不断。也许每位经历者都有自己的故事,但它作为一段办学历史,也许再也找不到雷同了。七五学子,其实也是骄子的。我们这代经历太丰富了,光中学生活就有这么多的经历,之后的上山下乡,冲刺高考计划生育,改革开放,每人都有一箩的故事,这可是我们岁月的经历,养老的资本。岁月匆匆,时光流水。欣慰的是,我们与老师的缘分,没有停留在学生时代,林正明、谢扬庭、许国平等老师与我们同路相伴至今,罗荣邦虽然离我们先去,暮年也深受我们喜爱和敬重,心无大憾!七五学子,有情有义的一代,同窗不仅是个音符,更是一篇乐章!深情的看着池塘,无限地眷恋中学时代的生活,像这池里的金鱼,充满着活力。池塘,夕阳下,我会常常回来与你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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