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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小说的扩张与陷阱|四川唐门在哪里
四川小说的扩张与陷阱|四川唐门在哪里
在过去30年间,从周克芹到阿来的小说脉络中,四川小说所为人称道的是自觉的乡土意识和复杂的乡村情结。尽管,其间王火小说的战争因素,以及阿来小说的非汉文化主流的异质因素,一定程度上造就了他俩在四川小说里的差异以及独特的实力。但是,四川小说在乡土与乡村的背景下所获得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而这是四川小说近现代的血脉所倚。从沙汀、艾芜、李颉人等一直到新时期前的克非,都是于此着力很勤奋的作家。直到新近,李一清、贺享雍、傅恒、马平、刘晓双、周云和等,以及他们的一些作品,如《滚滚血脉》(刘晓双)、《农民》(李一清)、《佘忠老汉的儿女们》(贺享雍)等,在关于乡土、关于乡村、关于在此背景下的人(农人或城里的边缘人)的生存状态、政治状况等问题上,都有了他们前辈不曾看到、不曾预料、不曾洞悉的小说元素。也就是说,当下四川关于乡土与乡村的小说,都有了他们前辈没有过的视角和艺术感受。这无疑是四川小说值得欣慰和骄傲的。
四川小说与国内同题材小说相比,有一个很大的区别:四川小说对原生态的展示以及对乡土和乡村细节的把握是相当有分量的,但在人性的挖掘和历史的厚度上,却似乎有一些不足,特别是在对人及事件的想像上,更有着先天的不足。与同时期路遥、贾平凹、莫言、陈忠实的乡村小说作比较,我们似乎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来。但是近十年来,四川小说有了一个明显的变化,这就是四川小说不再以自己是乡土与乡村小说的代言人身份自居,而是有了一个“百花齐放”的格局。打破这一格局的,我以为有俩人功不可没。一个是何大草,一个是麦家。 何大草作为学人,在历史题材如《如梦令》《午门的暧昧》里游弋。尤其是《午门的暧昧》,初露作者惊人的文学感受才华。在《午门的暧昧》里,作者彻底打破四川小说常见的“线性叙事”,而以“超文本”的叙事方式,尽兴地将人的情感、人的行为和历史本身铁定的线性状态任意剪裁、粘贴。正是得力于这样一种感观的叙事方式,使本身就十分暧昧的历史变得更加暧昧,同样也使历史中的人更加暖昧起来。《刀子与刀子》一样地展现出作者的才华。他最近的小长篇《洋马》的题材变化了,但何大草似的感觉书写依然那样让人着迷。再一个是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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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麦家作为一个有着专业(无线电)素质军人(虽说现退出了军界),从《解密》到《暗算》再到《风声》,我们看到了小说的无限可能或者多样性的实践的一种成果。尽管,西洋通俗文学里有着两位这样的大师柯南道尔和阿加莎・克里斯蒂,不过在麦家小说里更多的则是中国的原素,比如从明清兴起的“公案小说”。对政治话语的诉求以及小说中主人公智力的考量是“公案小说”的重要支点,尽管这个支点有点类似于毕达哥拉斯的那个支点一样虚无,但是在设计这样的支点过程中,小说作者的才华便得以展开。也就是像作者自己自诩的那样,这样的设计不仅是挑战读者,更重要的是挑战自己的智力极限。能够在自己的小说世界里挑战自己的智力极限,这是了不起的事件。而这样的努力无论是在四川小说还是中国小说里,都应是值得称道的经验。
与此同时,四川小说在近十年来的变化还发生在对都市情态的感受、认识、解读、把玩以及憧憬。网络小说《成都粉子》《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等的出现,让四川小说的“当代性”(up-to-date)与国内小说同步。也许网络小说不被“正宗”文学所看好,但是它的传播以及受众带来的影响(话语权的另一表述),直接刺激着传统小说文本(即印刷文本)的变化以及革新。于是,有了洁尘以都市男女为题材的小说。实际上,即使像军旅作家裘山山赢得大名的军事题材小说《我在天堂等你》,也有与都市男女纠缠的许多原素。尽管洁尘的小说充满着所谓都市的小资情调,但用“小资”来诠释洁尘类型的四川小说作家是很不合时宜的。“小资”是一种满足或一种静止状态,而我在洁尘小说里读到了一种动态的样式。
从自诩的乡土乡村的主脉格局中走向多元,这是四川小说的一个进步。不过,在这进步的过程中,我却看到了另一可能让四川小说嬗变(或可能的陷阱)的因素。即四川小说的电视剧化或电影化的问题。电视剧作为当下一种最直接的娱乐样式,影响或改变着市民的审美情趣和审美观念。这当然不是一种天要塌下来的世纪末的境况。但是,小说作为生存了若干世纪的主要文学样式,毕竟与电视剧这样一种大众样式是有很大区别的。至少,电视剧不追求经典,电视剧只追求煽情的好看。而追求经典则是小说要担负起的使命,反过来讲,小说并不完全地追求好读(尽管“好读”也是小说的责任)。再就是,小说并不需要电视的介入和帮助才能进入受众的阅读视野和心灵,小说本应有着它极强的文本方式和思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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