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服石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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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魏晋南北朝服石之风

魏晋南北朝时期,服石之风盛行,服石即为服散,一般也就是指服用五石散等石药。 五石散作为古代各类石药的代表,最为声名显赫。鲁迅先生就在自己的作品《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就有提到过何晏开服用五石散的头。其实,最早服用五石散的时间应该更早。晋代皇甫谧《解散说》中云:“然寒食药者, 世莫知焉, 或言华佗, 或言仲景, 之于实, 佗之精微, 方类单省。而仲景有候氏黑散、紫石英方, 皆数方相出入,节度略同。然则寒食、紫石二方出自仲景,非佗也。”可知在张仲景之时,已有五石散的配方。 我们可以再往前推一推。《史记》记载:齐王侍医遂病,自练五石服之。臣意往过之,遂谓意曰:“不肖有病,幸诊遂也。”臣意即诊之,告曰:“公病中热。论曰‘中热不溲者,不可服五石’。石之为药精悍,公服之不得数溲,亟勿服。色将发臃。”遂曰:/“扁鹊曰‘阴石以治阴病,阳石以治阳病.。夫药石者有阴阳水火之齐,故中热,即为阴石柔齐治之;中寒,即为阳石刚齐治之。”臣意曰:“公所论远矣。扁鹊虽言若是,然必审诊,起度量,立规矩,称权衡,合色脉表里有馀不足顺逆之法,参其人动静与息相应,乃可以论。论曰‘阳疾处内,阴形应外者,不加悍药及鑱石’.”文中说的“意”,是指淳于意,淳于意是西汉吕后、文帝时人。由此可见,西汉人已在食用五石散,比何晏早了数百年。如果按照文中的“论曰‘中热不溲者,不可服五石’,那么这说明在淳于意之前,就已经有医书论及五石散。而讨论五石散的人很可能就是下文提到的扁鹊。根据这一记载,我们可以判定,五石散很可能在先秦就已经出现,至少西汉前期,五石散已被医家常用。 服石的传统其实还要更早。《周礼》有云:“凡疗疡以五毒(石脑、丹沙、雄黄、矾石、慈石)攻之。”可知在周代之时,人们已经用石药来治病。 声名显赫的五石散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首先我们要明确的是。五石散的出现并不是以毒药的形式,反而它是一方治病的方子,的药效在下文中会有讨论。张仲景给出的五石配方是最早的,在他的《金匾要略》,“草方”和“石方”两种。两方是:(1)《侯氏黑散方》(即“草方”),“治大风,四肢烦重,心中恶寒者”。包括十四味:菊花、白术、细辛、获荃、牡砺、桔梗、防风、人参、礜石、黄菩、当归、干姜、芍劳、桂枝(见《金匾要略》卷上《中国历节脉证并治第五》)(2)《紫石寒食散方》(即“石方”),“治伤寒令愈不复”。方包括十三味: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钟乳、括萎根、防风、桔梗、文蛤、鬼臼、太乙馀粮、干姜、附子、桂枝(见《金匾要略》卷下《杂疗方》) 关于五石,学术界一般认为由石钟乳、硫磺、白石英、紫石英及赤石脂组成。这种说法,早始于鲁迅先生,他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酒之关系》一文中说“五石散的基本,大概是 五样药:石钟乳、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另外怕还配点别样的药。”而我们可以确定的是魏晋时期所盛行的五石散实际上系由东汉张仲景的"候氏黑散'"紫石英方"合并加减而成。根据侯氏黑散放我们可知道五石散中应该含有礜石,它是一种含砷的有毒矿物,即今天的砷黄铁矿。80年代,化学史家王奎克先生指出:寒食散中有含砷矿物礜石;无机砷化合物含有剧毒,超量服用会引轻重不等的砷中毒;服五石散与服含砷矿物礜石相比,情况十分相似。王奎克先生的研究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因为这是首次对寒食散的毒性有了比较明确的分析认识。

至于服石所造成的严重危害,那是显而易见的。早在我国战国时代的医学经典《黄帝内经》里就有明确论断,所谓:“石药发癫,芳草发狂”,并记载了服用石药致病之事。而过量服用五石散,其毒性更为可怕。毒砂是五石散致病的根源,“小量服用,可以起促进消化机能、改 善血象、强健神经等有益作用。超过一定的剂量,则会引起不同程度的砷中毒。若长期服用会引起慢性中毒,会先后引起消化机能减退、某些炎症、皮肤干燥发疹以至溃烂、神经中毒、知觉运动障碍等,最后引起全身麻痹和神识昏迷,或引起严重的腹泻,很快地导致死亡,这才是“大毒”所在,也是魏晋名士“服散症”之症结的根源。晋代医家皇甫谧则忠实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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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从前服石的切身体验:初服寒食散,而性与之件……违错节度,辛苦茶毒……隆冬裸担食,当暑烦闷……浮气流肿,四肢酸重,于今困劣,救命呼吸……。”最后为服石所致的“委顿不伦”而悲愤不已,数度欲伏刃自杀。

魏晋南北朝时期服石之风盛行,我觉得有以下几个原因: 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社会原因。魏晋南北朝时期政权更迭迅速,上层贵族毫无进取之心因而沉溺于荒淫无耻生活中,借服石以壮阳纵欲,而图一时之快,将宝贵的生命孤注一掷。因此, 天亡者甚众。当时的知识分子,也就是“士人”则借服石来麻醉自我的灵魂,以逃避现实生活中惊心动魄、充满血腥残忍的纷争,从而求得内心的暂时安宁。魏晋时代,虽有短暂的统一,但纷争不断,倾轧不已,战乱不休。许多心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士人,他们内心异常的矛盾、苦闷与压抑。欲涉足宦海,又惧怕其中的惊涛骇浪,自我独立特行的清高品格将荡然无存,也就是会在官场的尔虞我诈里随流波逐流失去自我的固有品格.但超然物外,己的政治抱负又无法施展,政治理想也必定破灭。因此,社会邪恶面前愤闷不已,心绪难平。在这样的矛盾心垅支配下,他们就借服石来麻醉自我。由于五石散是热性的矿物,因此在服石之后,十人们就觉得体内炽热难忍,于是便有披衣而走、登高而歌的狂人姿态。这种作为,既可散热,又能排遣郁闷。然而,就其真实的内心来说,也是极其无奈的举动.真是笑中也有泪,乐中也有哀。有时则放浪形骸于山水之间,或在竹林树丛里吟诗放歌,清淡不已。著名的“竹林 七贤”的代表检康就“好养性服石之事”,虽然他“性至淳”。下层平民为赶时髦而争相服石,并且竟然出现了不服石者反遭侧目的荒唐怪异现象。有些平民根本就是属于穷困的群休,观上也没钱来买五石散,但也装着“寒衣、寒卧、寒食”,就是穿着异常宽大的衣服, 卧在大路旁的青石板上,吃着冷饭,饮着山泉,一副逼真的散热模样。 其次是随着中医药的发展,石药在中医药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抱朴子· 仙药篇》云:《气神农四经》曰, 上药令人身安命延异天, 神遨游上下。又曰, 五芝及饵丹沙、玉札、曾青、雄黄、雌黄、云母、太乙禹徐粮各可单服之, 皆令人飞行长生。又曰, 中药养性,下药除, 能令毒虫不加, 猛兽不犯, 恶气不行, 众妖并辟。 葛洪所见的是《本经》古本, 内容便比较可信,可见东汉时期以石入药已经很普遍了。在《本经》三品的主导思想下, 凡各品类石药, 大多用于补益。《千金》治产后虚冷七伤、时寒热、体痛乏力, 补肾并治百病的五石汤方(紫石英、钟乳、白石英、赤石脂、石膏, 草药从略)。又妇人补益门有大五石泽兰丸、小五石泽兰丸、三石泽兰丸等, 都是石药和草药并用的杂治方, 除小五石方用矾石外, 余药同五石汤方相出入。《千金翼方》在论述五石散类方时尝言:“五石肾气丸,治诸虚劳”“五石乌头丸,治男子五劳七伤诸积冷,十二风瘅”“五石更生散,治男子五劳七伤,虚羸著床,医不能,服此无不愈。“五石护命散,治虚劳百病。”可见五石散的功用,是用来治疗五劳七伤等各种慢性虚劳病的,只要辨证准确,放胆用之,其功效是显著的。石药被视作大补之药,竹林名士王戎就有 吐疾, 居丧增甚。帝遣医疗之, 并赐药物, 又断宾客。( 《晋书· 王戎传》) , 皇甫谧也因有疾而服药, 只是服药不当带来烦恼。如此等等因疾服药者在魏晋期间尚有不少, 就连正始名士何晏和竹林名士秘康也因有疾而服药。对于何晏, 《世说新语· 容止》说“何平叔美姿仪, 面至白。魏文帝疑其傅粉, 正夏月, 与热汤饼。既瞰, 大汗出, 以朱衣自, 色转皎然。 然而, 这种“ 面白” , 并非人为“ 美姿仪” 而是病容。《内位》在提到面部色泽时指出: 夫精明五色者, 气之华也。赤欲如白裹朱, 不欲如褚;白欲如鹅羽,不欲如盐,,青欲如苍璧之泽,,不欲如蓝,;黄欲如罗裹雄黄,,不欲如黄土,;黑欲如重漆色,不欲如地苍。五色精微象见矣, 其寿不久也。夫精明者, 所以视万物, 别白黑, 审短长。 ( 《素问· 脉要精微论篇》) 还说: 五脏六腑, 固尽有部, 视其五色, 黄赤为热, 白为寒, 青黑为痛, 此所谓视而可见者也。 ( 《素问· 举痛论篇》)所以当时方士管貉视何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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