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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语文学科的认识
语文学科是一门人文应用学科,是语言工具训练与人文教育的结合,两者在语文教学中同等重要,不可以机械割裂开来。两者应该有机结合,使之相得益彰。但近年来语文学科的“工具性”与“人文性”也颇有争议,“人文性”日渐崛起,“工具性”日渐沉寂。因此,本文就替“工具性”寻找正确地位,以及浅谈“大语文教育”的灵魂。叶圣陶先生是我国著名的语言学家和语文教育家,是我国现代语文教育理论的奠基人之一。叶圣陶语文教育思想极为丰富,其影响最大,最富生命力的精华所在,无疑是他关于语文学科性质的观点。可是恰恰就是在这个最基础、最根本的问题上,几十年来,我们缺乏足够的、有深度的研究,缺乏正确的认识,导致语文课方向的模糊,使得语文教学走了不少弯路。因此,今天我们有必要把视线再次拉近叶圣陶先生,深入学习并正确评价他关于语文学科性质的科学内涵和存在价值,这不仅有助于丰富和发展叶圣陶语文教育思想,而且对于当今的语文课程改革也将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基于这样的认识,并从当前的语文教学实际出发,我们提出对叶圣陶的语文学科性质观的再认识问题,并对其作三个层次的简要考察。 一、语文的本体是言语,不是语言。
语文的特殊性决定了语文课的本质属性和语文教学的特殊规律。因此,弄清语文的本体是什么至关重要,这不仅是一个关系到语文以什么为己任的根本问题,也是一个关系到语文教学全局的理论和实践的问题。可以说,这是语文教学研究的认识起点。
“什么叫语文?平时说的话叫口头语言,写在纸面上叫书面语言。把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连在一起,就叫语文。”“彼时同人之意,以为口头为‘语’,书面为‘文’,文本于语,不可偏指,故合言之。亦见此学科‘听’‘说’‘读’‘写’宜并重。”按照叶老上述对语文是什么作出的说明和解释,语文就是口语、书面语,即言语,而不是语言。在这方面,不少专家学者早已有很多研究,这里无须赘述。但是需要强调的是,在语言学中,言语和语言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是不能混为一谈的。语言学认为,言语是个人运用语言的过程或产物,它是一个异常活跃的、开放的、动态的系统,包含了思想、内容、感情,是带有个人色彩的,是人们用以表达思想感情、传递信息、实现社会交际的一种技能。相对于言语,语言则是一个比较保守、静止、客观的系统,主要包括语言材料和语言规则。语言材料从言语中收集积累而成,语言规则则从言语现象中抽象概括而成。因此,言语是语言的源泉,语言来自言语实践并服务于言语实践。例如,汉语就是一种语言,而用汉语所说的话或所写的文章则是言语。依据对语言和言语的这种界定,我们是否应该明白,语文教学的立足点其实不是语言,而是言语,即语言的具体运用。而且语文涵盖了人们语言运用的听说读写。按照叶老的话说,“语文这个名称,因为是学习运用语言的本领的。既然是运用语言本领的,为什么不叫‘语言’呢?口头说的是语,笔下写的是文,二者手段不同,其实是一回事。功课不叫‘语言’而叫语文,表明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都要在这门功课里学习的意思”。这段论述十分清楚地表明了语文这门功课的学习对象是什么。不仅如此,叶老还进一步强调说,“语文教学不仅是传授知识,尤其重要的,在乎培养学生听说读写的能力”“有了听和读的能力,就能吸取人家的东西,化为己有。有了说和写的能力,就能表达自己的心意,让人家完全明晓。这两类能力,无论在学习中,在工作中,在日常生活中,都是必需的,所以是最基本的能力,非着力培养不可。”这使我们进一步明确了语文教学的基本任务是帮学生通过具体的
听、说、读、写言语训练,习得动态的口语、书面语技能,即言语技能,而不是传授静态的语言知识(只能作为前者的辅助手段)。
语言和言语之所以长期混用,其中有汉语词的多义性和模糊性的因素,也有历史特定的文化语境的因素,还有人们在习惯上不加严格区分的因素,即使在今天,言语概念也仅限于语言学界,还远没有被人们所接受。但是其消极影响是显而易见的,语言和言语的混淆,不仅偏离了语文的本来涵义,而且还模糊了语文课的目标任务,这恐怕就是语文教学效率至今不尽如人意的主要根源所在。因此,重新认识语文的本体是言语,而不是语言,十分重要,这对于弄清语文的真实内涵、摆正言语系统和语言系统在语文教学中的主从地位,明确学生学习语文是“要做到个个学生都善于使用这个工具”,而不是学习这个工具的构造原理,可以说是一种对语文本体认识上的自然回归。 二、语文课的本质属性是以言语为中介学习言语。
弄清了语文的本体是什么,我们才有可能依据语文的这一特殊性来研究语文课区别于其他学科的本质属性。在叶老的语文论著中,关于语文学科性质的论述有很多,例如“语文是人与人交流和交际的必不可缺的工具。不善于使用这个工具,就无法工作和生活,甚至可以说就不能做人”,“语文是工具,自然科学方面的天文、地理、生物、数理化,社会科学方面的文、史、哲、经,学习、表达和交流都要使用这个工具”,“语文教育的另一个主要任务是发展学生的思维能力”等诸如此类的精辟见解还可以举出不少。它们既相互区别,又相互联系,内涵十分丰富。有从思维科学的角度来说的,有从社会学的角度来说的,更多的是从教学论角度来说的。因此,尽管它们在不同的时期,都被注入了新的内容,有了新的发展,但是叶老始终把语文学科性质的焦点聚集在语文课的本分上,强调国文教育“自有它独当其任的任,那就是阅读与写作的训练。学生眼前要阅读,要写作,至于将来,一辈子要阅读,要写作。这种技术的训练,他科教学是不负责任的,全在国文教学的肩膀上。”所以叶老一贯坚持“语文教育的一个重要任务是让学生认识语言规律现象,掌握语言规律,学会正确地熟练地运用语言这个工具”。这就决定了“语文课与其他课程有所不同”。“比如数学,不能没有加减乘除,比如历史,不能缺少汉朝唐朝,而语文则不然……语文课的教材不像数学、历史等课的教材那样固定”,“数学、物理、化学等课本,材料是一定的,各科的‘教学大纲’都规定好了,语文课本的材料是课文,课文实际上是举例的性质,‘教学大纲’并未规定,所以要选”。为了进一步说明它们的区别,叶老提出“语文教材无非是例子,凭这个例子要使学生能够举一反三,练成阅读和作文的熟练技能”的观点,这一重要论断,揭示了语文课的特殊性,揭示了语文课同其他一些以传授知识为主要内容的课程的根本区别。这就是其他学科的学习都是以言语为中介学习各科的科学知识,立足点在言语内容;唯有语文是以言语为中介学习言语,立足点在言语形式。比如《为人民服务》这篇文章,它既可作政治教材,也可作语文教材。但两门学科性质不一样,任务也不同,因此教学方法也必然各异。语文课侧重语言文字表达方法的分析、比较、演绎,着眼于学生阅读和写作能力的提高。而政治课则是从理论、意义的角度分析,向学生进行“为人民服务”的人生观、价值观等基本观点的教育。叶老说,“其他功课的阅读都只须顾到书籍的内容”,也就是说掌握了内容,就达到了目的。而语文教材作为例子本身并不是目的,而是达到目的的一种中介,它的目的在于使学生“练成阅读和作文的熟练技能”。而从例子走向一篇篇文章,需要学生举一反三的能力迁移,在这个过程中,语文就有了工具性的真正意义,否则,我们便无以继续再认知、再学习,语文区别于其他学科的本质属性也正是以这样的形式体现在“工具性”上。如果从这个视角透视一下今天的语文教学课堂,就可以看到多的是趋时追风、舍本逐末的形式主义,少的是听说读写、涵泳体味的言语实践和字词句篇的理解掌握以及语文方法的学习把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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