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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转衰的根本原因是唐玄宗的腐败
作者:易水寒
来源:《公民与法治》 2013年第15期
盛唐由盛转衰的转折点是安史之乱,而安史之乱爆发的原因又是什么?尽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我以为根本原因是唐玄宗的腐败,是唐玄宗的腐败葬送了盛唐的辉煌。
唐玄宗初即位,励精图治,“亲贤人,远小人,赏罚尽公,请托不行”(《资治通鉴》语),任用姚崇、宋璟、张九龄等一批贤相,把大唐王朝整治得井井有条,使之走向了“开元之治”的盛世,使中国封建社会走向了鼎盛时期。关于盛唐的富足,《资治通鉴》有这样的介绍: “是岁,西京(长安)、东都(洛阳)米斛值钱不满二百,绢匹亦如是。海内富安,行者虽万里不持寸兵。”(《资治通鉴》第15卷第6843页)还有,“开元十三年(725年),玄宗东封(去泰山封禅),以牧马数万匹从,色别为群,望之如云锦。”(《资治通鉴》第14卷第6767页)还有,开元十八年(730年)有一个统计,当年“天下奏死罪者止二十四人”(《资治通鉴》第14卷第6792页)。
从史籍这些零星的记载我们可以窥视到盛唐社会的富足、安定和大气。然而,随着唐玄宗的腐败,盛唐的辉煌渐渐失去了它应有的光环,以至发生了使国家跌人谷底的安史之乱。
那么,唐玄宗究竟是怎样腐败的呢?
其一,“亲小人,远贤人”。唐玄宗初即位,在用人上坚持“亲贤人,远小人,赏罚尽公,请托不行”的原则,用的全是贤相。“上即位以来,姚崇尚通,宋璟尚法,张嘉贞尚吏,张说尚文,李元纮、杜暹尚俭,韩休、张九龄尚直,各有所长也。”(《资治通鉴》第15卷第6825页)这个评价是恰当的。可腐败后就变了样。
李林甫其人, “柔佞多狡数”, “阳面甘言啖人,而阴中伤之,不露声辞”。典型的“口有蜜,腹有剑”。就是这么一个只知玩弄权术和“善伺上意,投其所好”之人,唐玄宗居然提拔他当了宰相。而张九龄是唐开元年间和姚崇、宋璟齐名的一代贤相。此人不但文采飞扬,而且耿直、说实话、坚持原则。对于张九龄的为官,史籍上记载了这样的两件事:一是玄宗提拔李林甫为相时,曾问过时为宰相的张九龄,张九龄因对李林甫其人早有了解,毫不掩饰地以“宰相系国安危,陛下相林甫,臣恐异日为庙社之忧”为由予以否定;二是后官的武惠妃时为玄宗的最爱,“权势倾后宫”,一些大臣巴结唯恐不及,而张九龄则不然。开元二十四年(736年)冬十月,发生了玄宗废太子瑛事件,武惠妃为使自己生的皇子寿王能成为太子,密使人谓九龄曰: “有废必有兴,公为之援,宰相可长处。”意思就是说,我想让寿王成为太子,你如果帮助,你的宰相之位可长期干下去。九龄非但不买账,反而进行了叱责。就是这么一个非
常耿直且有原则的宰相。唐玄宗居然听信李林甫等小人之言,以“忤旨”为由把他逐出了朝廷。
李林甫为相和张九龄的罢相,是唐朝政治由清明或比较清明转入黑暗的标志性事件。对于李林甫的为相,史籍上有这样的评价:“上晚年自恃承平,以为天下无复可忧,遂深居禁中,专以声色自娱,悉委政以林甫。林甫媚事左右,迎合上意,以固其宠;杜绝言路,掩蔽聪明,以成其奸;妒贤嫉能,排抑胜己,以保其位;屡起大狱,诛逐贤臣,以张其势。自皇太子之下,畏之侧足。凡在相位十九年,养成天下大乱,而上不之悟也。”(《纲鉴易知录》唐卷第1317页)
对于张九龄的罢相,史籍上也有评价: “九龄既得罪,朝廷之士,皆容身自保,无复直言。”(《纲鉴易知录》唐卷第1300页)由此可见,用人正确与否,事关国家安危,不可不慎也。
其二,骄奢淫逸,致政事废弛。人一骄奢,必然斗志衰退;斗志衰退,又必然“懒政”,这是政治的铁律。历史上没有听说过哪位“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者会懒政的。
唐玄宗先是贪恋武惠妃,可好景不长,武惠妃得产后病死了。惠妃殁后,后宫数千竞无当意者。玄宗于是让高力士潜搜外官,高力士发现玄宗和武惠妃生的皇子寿王瑁的妃子杨氏之美,绝世无双,就把她推荐给了唐玄宗,玄宗一见倾心。老公公娶儿媳妇,尽管“他老李家”的母系全是鲜卑人,游牧民族出身,不太在乎儒家文化中的道德伦理,但总是觉得有失大雅,想来想去想出了如下主意:让寿王妃杨氏自愿入宫当“道士”,号太真,以掩人耳目。另给寿王娶左右卫郎将韦昭训之女为妃。
杨贵妃的人官,一方面成就了所谓的“李杨爱情”那样一段佳话。另一方又大大地加剧了唐王朝的社会危机。“贵妃方有宠,每乘马则高力士执辔授鞭,织绣之工专供贵妃院者七百人,中外争献器服珍玩。岭南经略使张九章,广陵长史王翼,以所献精美,九章加三品,翼人为户部侍郎;天下从风而靡。民间歌之日:生男勿喜女勿悲,君今看女作门楣。”(《资治通鉴》第15卷第6173页)贵妃受宠,恩及全族, “赠其父琰兵部尚书,以从兄鼯为殿中少监,锜为驸马都尉,三姊皆赐第京师。宠贵赫然。杨钊者(即后来的奸相杨国忠),贵妃之从祖兄也,不学无行。从军与蜀,至长安见诸妹,引之见上,得出入禁中,授金吾兵曹参军。”(《钢鉴易知录》唐卷第1306页)如此的腐败,不可能不引起民愤,不可能不激化社会矛盾。
特别值得提及的是,自贵妃开元二十八(740年)入宫到天宝十四载(755年)安史之乱爆发的十五年间,是玄宗荒政的十五年。他先是把权力托付给奸相李林甫,后又把权力托付给奸相杨国忠,自己“深居后官,专以声色自娱”。他不止一次地对高力士说:“朕今老矣,朝事付之宰相,边事付之诸将,夫复何忧!”至于李林甫、杨国忠二奸相弄权枉法,搞得天怒人怨,他皇帝老子不知道,也从不想知道。天宝十载(751年)夏四月,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讨南诏蛮(今大理),“大败于泸南,士卒死六万人,仲通仅以身免”,如此的祸国殃民,杨国忠“掩其败,叙其功”,玄宗居然也相信。安禄山“阴蓄异志,殆将十年”,朝廷人人都知道安禄山要反,唯独玄宗不知道。一直到“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他皇帝老子才如梦初醒。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
安史之乱的爆发,看起来具有偶然因素,其直接导火索是唐玄宗想任命安禄山为宰相,杨国忠不同意,草制被一个叫张琯的翰林泄出,安禄山于是“以国忠为名”起兵反于“范阳”(今北京)。实则却是唐玄宗长期骄奢淫逸,驰于政事的必然结果。是安禄山看到大唐王朝上下离心,腐败丛生,武备废驰,从而为实现个人野心而采取的必然选择。
历史是已有的智慧,是今人之鉴戒。唐玄宗为何先理而后乱?答案很简单:“为人君者,正心方能正朝廷,正朝廷方能正百官,正百官方能正四方。”(《资治通鉴》语)唐玄宗先前行得正,所以他把国家搞上去了;后来为什么乱了?乱了是因为他腐败了。人_旦腐败,就成了欲望的奴隶,就没了精神,没了原测,同时也没了未来。
历史同样证明,在一个权力不受任何制约的环境下,滥权将是必然的。“君诞妄而臣佞谀”将成为官场之常态。规范权力的运作,既是历史留下的经验,同时也是现实的迫切需要。
盛唐转衰的历史还告诉我们:对任何政权的拥有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过去先进不等于现在先进,现在先进不等于永远先进;过去拥有不等于现在拥有,现在拥有不等于永远拥有。拥有不拥有全看执政者的执政表现。“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时刻把自己的命运和国家的命运、人民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才会得到人民的拥护,否则终将被历史,被人民所抛弃。
时刻不忘来自执政者本身的挑战,时刻不忘自身建设,这始终是执政者能否长期执政的根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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