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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作家和作品方面比较鲁迅的《祝福》和契诃夫的《苦恼》
摘要:契诃夫的《苦恼》和鲁迅的《祝福》,在人物设置、动物描写、叙事类型等几个方面均
不无接近之处,由此可以见出《祝福》在题材内容和艺术技巧上对《苦恼》所作的吸收与借鉴,但它绝不是一次简单的模仿或复制的结果,《祝福》通过对乡土中国的人与事的言说,显示出了作者鲁迅特有的艺术个性,并烙有鲜明的中国文化的印迹。本文即从契诃夫的《苦恼》和鲁迅的《祝福》之比较中通过两位文学大师透视人类灵魂的细腻笔触去感受不同人物给我们带来的同样强烈的心灵颤动。
关键字:人物设置;倾诉;倾听
契诃夫和鲁迅是生活在不同时代、不同国度的伟大作家。鲁迅在留日时期便开始接触契诃夫的小说,鲁迅多次说过他顶喜欢契诃夫,他在国内也一直重视译介契诃夫作品,在鲁迅的作品中我们不难发现其受契诃夫影响的痕迹。但是与契诃夫小说带给我们的忧伤相比,鲁迅揭示的伤痛似乎更为深刻,或者说烙有鲜明中国文化的鲁迅的小说更容易引发我们的心理认同感。比较两位作家的两部短篇小说<苦恼>与<祝福>可以发现,他们在创作上有许多共同的特点:都不约而同地把社会底层小人物的不幸遭遇作为创作题材,以小见大,反映深刻的社会问题,都采用了冷静而客观的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和简练、独特的短篇小说写作技法,堪称短篇小说大师.但是,由于所处的时代不同,两者在揭露、抨击社会的深度、广度、社会价值等方面又独具特色,各有千秋.比较他们的异同,可以从中找出许多带有规律性的东西.
契诃夫短篇小说《苦恼》和鲁迅先生的短篇小说《祝福》在表现人物上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表现了内心凄苦,渴望别人的同情而不可得的下层小人物的悲剧命运。这两篇小说虽同为短篇,却都有很强的表现力和感染力,读后既让人掩卷沉思主人公的不幸遭遇,同时又由衷感叹两位作家对生活烛幽洞微的表现能力。对照阅读完这两篇作品,让人深切感受到其实倾听也是一种同情,一种人性中的美德。面对弱者的倾诉,其实只要我们做一个善意的倾听者,我们就会获得这种美德。
契诃夫的小说《苦恼》写的是一位在大雪纷飞的夜晚出来找活的老车夫姚纳·波塔波夫,因为儿子刚死,老人极想找人倾诉一下自己丧子的痛苦。在他拉着客人的时候,总想在客人面前提及儿子死了这件事。每次他都用最卑微的声音引起他的话题“老爷,我的那个……儿子在这个礼拜死了”。这时候,如果有谁能想到这个可怜的老人现在是孤身一人,失去儿子对他来说意味着多大的痛苦,因此对他表示一下最起码的同情,那么老人也许会好受些。因为,儿子死了,对老人来说,这种痛苦也只能去忍受,可是有人倾听他的痛苦,毕竟可以从心理上得到点安慰。但是,有谁同情他呢?那些乘客们根本就不想听,他们哪有心思去关心老人
儿子的生死呢?他们都在寻找自己的快乐生活。他们不是老人的倾听者,他们只会因为嫌马车跑慢而大声呵斥“老干巴猴”快点,然后再在老人后脑勺上加上一个“脖拐儿”!所以,虽然老人一再地想对客人讲起他儿子的死。可他毫无例外地受到了辱骂和戏弄。
倾听者的缺失使老车夫姚纳的痛苦无处宣泄,可是他又渴望能有人倾听,契诃夫用他一贯冷峻的风格不动声色地、细腻地将人物呈现在读者的面前。小说在描写姚纳想找个倾诉的对象的时候写道:“姚纳的眼睛急切而痛苦地来回打量着街道两旁过往的人们。在这成千上万的行人中难道就找不出一个人能听听他的诉说?但人们步履匆匆,没人理会他和他的苦恼,……这苦恼浩如烟海,无边无际。一旦姚纳的胸膛裂开,让这苦恼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恐怕它会淹没整个世界……”最后,只有姚纳只好向陪伴他的那匹老马诉说。小说的结尾接着写到:“老马嚼着草,听着,把鼻息喷到主人手上……姚纳讲得起了劲,便把心里的话统统讲给它听了……”老车夫的忠实听众竟然是一匹马,这真是对那个人情冷漠的环境的极大讽刺!冷漠而麻木的人不如一匹马,能安静地给老人倾诉的机会。小说里蕴涵着作者怎样的愤激和悲悯的情怀啊。
再来看鲁迅小说《祝福》中的祥林嫂。祥林嫂是一个被封建礼教和封建迷信毁灭的悲剧形象。在探究祥林嫂死亡原因的时候,鲁镇人的冷漠应是重要原因。在这样的环境里,祥林嫂缺少真正的倾听者、同情者。在祥林嫂第二次到鲁镇时,丈夫和幼子的死对祥林嫂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所以,她才会和老车夫姚纳一样,神经质似的不断向周围的人诉说阿毛的死。
反观鲁镇人的态度,我们看到同情心的缺失使鲁镇的人一开始就怀着寻找谈资的心态来听阿毛的故事,他们不是要来安慰祥林嫂的,即使一开始他们听了阿毛的故事,会“陪出许多眼泪来”,但他们脸上却分明有着“鄙薄的神气”,然后是“叹息一番,满足地去了”。很显然,听阿毛的故事,只不过在满足着他们猎奇的心理,是在对别人不幸的咀嚼中获得对自己卑微生活的满足感。在他们眼里,祥林嫂是个不值得同情的不祥之人,鲁镇的人不会慷慨施舍自己的同情心给这样的人,在礼教和人性面前,鲁镇人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存天理,灭人欲”,高高在上的冰冷的封建礼教和伦理道德压抑着人本身的同情、怜悯。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当祥林嫂的悲哀“经大家咀嚼赏鉴了许多天,早已成为渣滓”之后,她再讲阿毛的故事,就“只值得厌烦和唾弃”。这是比姚纳得到的更有过之的一种冷漠和麻木,姚纳还能和老马倾诉,而祥林嫂只能“看了天空,叹息着,独语似的说着‘我真傻’”。
祥林嫂的悲剧是文化悲剧的一种典型。以鲁镇民俗为核心存在的“鲁镇文化” 以其残酷性使祥林嫂“虽生犹死”;就个体生命而言,虽然死能带来微渺的希望,但祥林嫂仍无法获得最终的解脱。这也是鲁迅重视“人的文学”观的真正之体现。
至于关于《祝福》中祥林嫂之死因,是个老而又老的话题。作为鲁迅最著名的乡土题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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