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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学者关于少数民族国家认同指涉内容研究现状分析
文章认为,国外学者对国家认同的关注是多元的,深刻的。尤其是文化多元主义的研究范式给我们以启示。西方世界以自由民主人权为价值理念,注重培养公民对国家的认同,但其自身也面临着严重的认同危机;因其常常破坏和颠覆其他国家主权统一,证明其国家认同建设的理念有着极其严重的虚伪性。而当代中国民族众多,情况特殊,加强国家认同建设成为一项迫切的课题。
标签: 国外学者;少数民族;国家认同指涉内容;研究现状 一
国外学者关于少数民族族群权益和少数族群与国家之间的关系的研究是比较多的。他们对少数族群的国家认同问题的研究是间接地,换句话说,他们在研究中发现了影响民族国家认同的重要因素,因此在研究的过程中,往往作为论点的论据的一部分来进行论证,而不是作为一个专门问题来研究。
凯杜里在《民族主义》中,构建出了国家这一新的政治形式,认为“国家是一种人的集合体,这些人生活在一起,以便更好地保护他们自身的幸福,统治者的职责是,使用可以被理性决定的手段,为他们版图内的居民带来最大的幸福而实行统治。”[1]因此,“国家的凝聚力和国民对它的忠诚,便取决于国家保证个人福祉的能力,对他来说,热爱国家是由于他得到了好处的结果。”[2]从他的论述中,我们似乎可以推测,影响国家认同的因素似乎和国家与公民之间的互动有一定关系。他的观点是,“一个操有同一种语言的群体可以被视为一个民族,一个民族组成一个国家。”“讲一种语言的事实是颠覆所有现存政治安排、建立一个所有德语形成同一国家组成部分的新的政治安排的充足理由。”[3]在他看来,国家的建立是以民族语言为最为重要的标准之一,国家是单一民族构成的。由单一民族组成的民族国家认同,语言因素最为重要。同样,由于民族群体都居住在一定疆域,疆域是他们成为一类人的重要前提。
阿尔佛雷德?格罗塞在《身份认同的困境》中,探讨阿拉伯人政治身份认同时指出,“边界引发的冲突,以及在领土界限内发生的冲突,都不应该让我们淡忘这样的一个事实:疆域边界的界定往往能够产生身份认同。获得共同治理、接受共同教育、参与或应对的相同的权利中心,单单这一事实便超越了共同归属的表象,产生并强化着一种共同身份的情感。”[4]因为“这不仅是因为这些国家的政府总有国土稳定完整萦绕于怀,还因为联合国也希望其成员国保持长期稳定,更因为一种国家归属情感也随着时间同样发展出来。”[5]
可见,共同疆域、边界的界定是公民获得身份认同感的重要因素之一。同样地,在已确定的国家里,其政府也是非常注重完整的疆域对其公民国家归属情感的重要作用。这样看来,凯杜里和格罗塞的民族国家形成最为重要的因素是疆域,只不过在凯杜里看来,还包括:语言、国家对国民的好处、自由主义的理念等。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在《想象的共同体》一书中,从民族情感与文化根源来探讨不同民族属性的、全球各地的“想象的共同体”。国家认同是一个建构过程,她与一系列的动态因素发生相互作用。“社会仪式、历史文献乃至自然景观,似乎以‘共谋’的方式来加入想象、创造和记忆国家的过程,努力把国家的客观现实和悠久的历史联系起来。”[6]这些因素成为民族国家认同重要的影响因素。
阿尔佛雷德?格罗塞同样强调了“集体记忆”在国家认同和建构中的重要作用。他认为,个人身份主要是由家庭、学校和媒体传递所谓的“集体记忆”所决定,这些传递的影响铸就了个人身份。“‘集体记忆’在一个集体—特别是民族集体—回溯性的身份认同中起到了持久的作用。”[7]
里亚?格林菲尔德在《民族主义:走向现代的五条道路》中明确告诉读者,“民族主义也表示着一种认同,在这个词汇的心理层面指的是自我界定。在这个意义上,所有的认同都是一套观念,是符号的建构,因为他界定了一个人在社会中所处的位置,所以他是一种特别有力的建构。”[8]这暗示我们,国家在重塑公民对国家的认同时,要特别注意传统文化、共享的记忆、悠久的历史、民族英雄等一系列符号性东西对公民国家归属感的培养与养成的重要性。换句话说,文化认同是公民国家认同感形成的极其重要的内容。
以上学者研究的共同点在于,第一,无论是公民对国家认同与否,公民的首要判断点是对自己身份的确认与归属;第二,公民对自己身份的确认与归属的目的是在于与国家的互动,即认同国家是因为国家能给与个人好处,保障个人的自由与公民权利;第三,公民认可国家,是由于国家一系列符号性的东西,能给个人带来自豪感、荣誉感。
二
威尔?金里卡在其代表作《多元文化公民权一种有关少数族群权利的自由主义理论》中,强烈地批判了自由主义关于在多民族和多种族国家赋予个人自主的权利的危险性在于:少数族群和多种族的自主将使其走向自治,从而破坏社会团结。[9]进而提出了自己的公民文化权理论。即是在多民族国家和多种族国家,维系国家的团结与稳定,必须赋予少数族群和种族群体三种权利:自治权,常常是通过某种新式的联邦制度,向民族性少数族群授权;多种族权利,为与特殊的种族性或宗教性群体相联系的特定习俗提供财政和法律支持;特殊代表权,在国家的重要机构中为多种族或民族性群体提供有保证的席位。[10]为了实现多民族国家和多种族国家的团结,他指出还需要培养两种价值观:一是共有的政治价值,尤其是在欧美等国家如此。所谓的共有的政治价值,主要是指自由主义的理念。另一种是共有的认同观念。这种认同的观念,在多民族国家一般指共同历史、语言、宗教等,是一种对民族历史的自豪感,是公民对国家取得的成就的高度认同感。但是有些多民族国家的历史却成了人们之间仇恨和分裂的根源,就需要多民族国家在建构国家认同感时对历史进行选择。[11]
金里卡的多元公民权理论无疑是深刻和现实的。他给我们启示有两点:一是理性地对待民族特点,根据民族的特点,维系民族国家公民的国家认同感;一是现实地选择国家认同感的建构因素(或是指标),剔除那些容易导致社会怨恨与分裂的因素。其缺点是,仅仅从公民权的角度建构公民的国家认同感是不全面并且是抽象的。理由是:首先,过分强调族群权利和种族权利,可能忽视同其他公民的权利,导致其他公民对国家认同感的减弱;其次,还可能会损害自由主义的传统,进而影响到国家认同的高度统一性;第三,每个国家的具体情况不同,公民权的实现是需要具体的、落实了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他的公民权理论能否实现,值得实践检验;第四,公民的国家认同除了自发形成外,在全球化条件下还面临着一系列危机。国家作为现实中最为主要的活动单元,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将会继续存在,因此国家认同还需要国家建构,或者说需要国家加强对公民国家认同的教育。正如塞缪尔?亨廷顿在《我们是谁?美国国民特性面临的挑战》
一书中深刻认识到了公民对国家认同感的危机那样,国家认同危机成了一个全球性现象。各个国家的认同危机除了自身的独特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的原因,即现代化、经济发展、城市化和全球化使得人们重新思考自己的身份,国民对文化认同和地区认同比国家认同更为关注。国民对国家的忠诚是理解国家认同的关键。[12]亨廷顿提醒我们,实现公民的国家认同,关键是培育国民的政治忠诚,即国民对国家的政治认同。
三
通过以上的简单梳理和分析,我们认为,国外学者对国家认同的关注是多元的、深刻的。尤其是文化多元主义的研究范式,给我们启示极大。但是其不足也是值得我们反思的。
第一,西方世界一向以自由民主人权为价值理念,注重培养公民对国家的认同,但其自身也面临着严重的认同危机,证明其价值不是唯一真理,构建我们的国家认同必须符合当代中国的国情和现实。
第二,西方国家重视自身国家的认同建设,但其常常破坏和颠覆其他国家主权统一,证明其国家认同建设的理念有着极其严重的虚伪性。
第三,正是因为前面两点原因,国家作为当今世界最为重要的活动单元在现今社会乃至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仍有其存在的必要性,而当代中国民族众多,情况特殊,加强国家认同建设成为一项迫切的课题。
【注 释】 [1][2][3] 埃里?凯杜里.民族主义.张明明译[M].中央编译出版社,2002.1. [4][5][7] 阿尔弗雷德?格罗塞.身份认同的困境.王鲲译[M].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2.
[6]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吴睿人译[M].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9.
[8] 里亚?格林菲尔德.民族主义:走向现代的五条道路.王春华,祖国霞等译[M].上海三联书店,2010.1.
[9][10][11] 威尔?金里卡.多元文化公民权:一种有关少数族群权利的自由主义理论.杨立峰译[M].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9.1.
[12] 塞缪尔?亨廷顿.谁是美国人?—美国国民特性面临的挑战[M].新华出版社,2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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