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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苏轼的 “豪放派”词”
豪放派特点大体是创作视野较为广阔,气象恢弘雄放,喜用诗文的手法、句法写词,语词宏博,用事较多,不拘守音律,然而有时失之平直,甚至涉于狂怪叫嚣。南渡之后,由于时代巨变,悲壮慷慨的高亢之调应运发展,陈与义、叶梦得、朱敦儒、张孝祥、张元傒、陈亮、刘过等人承流接响,蔚然成风。北宋诗文革新派作家如欧阳修、王安石、苏轼、苏辙都曾用“豪放”一词衡文评诗。第一个用“豪放”评词的是苏轼。据南宋俞文豹《吹剑续录》载:“东坡在玉堂,有幕士善讴,因问:„我词比柳词何如?‟对曰:„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孩儿执红牙拍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公为之绝倒。”这则故事,表明两种不同词风的对比。南宋人已明确地把苏轼、辛弃疾作为豪放派的代表,以后遂相沿用。
苏轼,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世人称其为东坡居士。作为杰出的词人,开辟了豪放词风,同杰出词人辛弃疾并成为“苏辛”。苏轼的词现存三百四十多首,冲破了专写男女恋情和离愁别绪的狭窄题材,具有广阔的社会内容。苏轼在我国词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他将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精神,扩大到词的领域,扫除了晚唐五代以来的传统词风,开创了与婉约派并立的豪放词派,扩大了词的题材,丰富了词的意境,冲破了诗庄词媚的界限,对词的革新和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豪放风格是苏轼故意追求的理想风格,他以充沛激昂甚至悲凉的感情融入词中,写人状物以慷慨豪迈的形象和阔大雄壮的场面取胜。
念奴娇 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清代词论家徐釚谓东坡词“自幼横槊气概,固是英雄本色。”(《和苑丛谈》卷三)在《东坡乐府》中,最具有英雄气格的代表作,恐怕要首推这篇誉为“千古绝唱”的赤壁怀古了。这首词气象磅礴,格调雄浑,高唱入云,其境界之宏大,是前所未有的。眼前的政治现实和词人被贬黄州的坎坷出境,却同他精忠报国的期望有所矛盾,所以当词人一旦从“神游故国”跌入现实,就不免思绪深沉,感慨万千,情不自禁的发出光阴虚掷的叹惋了。壮坏莫酬使词人过早的自感苍老,这同年画方盛卓有建树的周瑜形成对比。然而从“一樽还酹江月”中,我们又能感到词人的豁达豪迈。雄伟是主体,但也是表层;悲凉是点缀,却是精神内核。词的主基调仍是雄伟的,积极的。苏轼当时正处于人生的最低谷,但他并没有在词中流露出任何伤感的情绪,而是淋漓尽致地挥洒膏迈,通过对古代英雄有歌颂,反映出"以天人为已任"的责任感,体现了他高洁的人品和刚健和个性。而少许悲凉的点缀,大大丰富词作的审美意境,也大大提升了词作的哲学内涵。
临江仙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长恨此生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
清代王夫之说:”情景名为二,而实不可离。神于诗者,妙合无垠。“而这首词更做到了情、景、理三者的妙合无垠。上片看似只是记叙词人夜饮归来的情形,没有一句直接抒情,然而,它却使你感到词人在“倚杖听江声”时,心中会有无限感慨。对于宦海风波的苏轼来说,现在置身于这宁静、旷远的大自然中,会感到精神上的解脱,白天的忧愁和烦恼,人世的得失与荣辱,刹那间被一笔勾销,进而想追求一种新的人生。宋人笔记中传说,苏轼作了上词之后“挂冠服江边,拏舟长啸去矣郡守徐君猷闻之惊且惧,以为州失罪人,急
命驾往谒,则子瞻鼻鼾如雷,犹未兴也”,根本未去“江海寄馀生”。这则传说生动的反应了苏轼求超脱而未能得人生遭遇。
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莫听穿林打叶声”雨滴打在竹叶上发出响声,你不要感到扫兴。如果你把它当着美妙的音乐来欣赏,就不妨“吟啸且徐行”了。可见“莫听”两字,到出了苏轼的心境。对客观事物,客观存在不要太在意。不妨去欣赏它。人们都说,生活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那么如何才能善于发现呢?不妨学学苏轼。我们多数人都被外界的各种不顺心的事手烦恼,整天抱怨老天不公,有用吗?没用。可能当你抱怨后,却来个“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时人们又要说。真是 天意弄人呢?是吗?我说你这么认为就应该好好像苏轼学习了。不要被客观存在所牵绕。不妨去学着欣赏,大不了就像学看一幕悲剧一样,其实悲剧的人生才有价值。回首向来萧瑟处,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天已晴了,回顾来程中所经风雨,自有一番“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慨。早已惯见自然中“阴睛圆缺”,也经历宦途“风雨”,还有什么渡不过的劫波?本来风雨之中盼晴,乃人之常情。但苏轼于此想得更深,既已不再有仕途沉浮之累,也就不觉得“风雨”之苦,自然也就无“天晴”之盼了。最后一句照应上片“一衰烟雨任平生”,表明作者一旦参透人生,“宠辱不惊”了,即如陶渊明“归去”田园,那是到达一个真正的“逍遥游”的境界!毕竟在江湖上,即使是烟雨迷蒙,也比宦途上的风雨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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