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从不拉帮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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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从不拉帮结派

王明政 宋朝党争现象时有发生,持相同理念的士大夫抱成团,拉帮结派、党同伐异,屡见不鲜。庆历新政时期,欧阳修为回击政敌的攻击,专门作过《朋党论》。元祐党人为争权夺利不问是非,只问门户,他们在攻击庆历新政中,在濮议时,在非议熙丰新法中,在元祐更化时,同进退共荣辱,异口同声,矛头一致,闹得不亦乐乎。后来自身又分为洛党、朔党、蜀党几个小团伙,吕大防、刘挚、梁焘、王岩叟这些人以己之心度人之腹,还将吕惠卿、曾布等三十人定为王安石奸党,榜于朝堂。

毕沅《续资治通鉴》卷八十一载:元祐四年“初,梁焘之论蔡确也,密具确及王安石之亲党姓名以进,曰:‘安石亲党:蔡确、章惇、吕惠卿、张璪、安焘、蒲宗孟、王安礼、曾布、曾肇、彭汝砺、陆佃、谢景温、黄履、吕嘉问、沈括、舒亶、叶祖洽、赵挺之、张商英等三十人。

考其史实,王安石恪守孔子的格言:“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一直保持庄重自尊。团结变法人士而不结党营私。支持新法的干才他就提拔重用,一旦发现他们有严重错误,也从不包庇,立即予以处理或严厉批评,决不搞山头或者团团伙伙。王安石一生无党,从不拉帮结派,元祐党人虚构了一个王安石亲党,纯属恶意诬陷。下面列举一些王安石对元祐党人所列出的这些所谓“亲党”的态度,就可以让“王安石亲党说”不攻自破。 先说蔡确,“王安石荐蔡确,徙为三班主簿。用邓绾荐,为监察御史里行。”一开始对蔡确很信任。但蔡确善察言观色,他判断宋神宗开始讨厌王安石,就抓住王安石乘马入宣德门引起的挝马案,弹劾王安石和处理此事的开封府官员。王安石发现此人居心不良后与之很少再交接,并告诫子弟要提防此人。果然,蔡确得势后,其子蔡庄娶了旧党大佬韩琦的孙女,其子蔡渭娶了旧党大佬冯京的三女儿,后又同旧党大佬文彦博攀为儿女亲家,与旧党勾得很紧,企图脚踩两只船,永保富贵,但最终还是失算了。 对于章惇,“熙宁初,王安石秉政,悦其才,用为编修三司条例官,加集贤校理、中书检正。时经制南、北江群蛮,命为湖南、北察访使。”章惇开梅山政绩颇丰,但1075年,王安石发现权三司使章惇纵容其父亲、弟弟霸占民田后,立即将章惇贬知湖州。章惇受此教训,后来做宰相时“不肯以官爵私所亲,四子连登科,独季子援尝为校书郎,余皆随牒东铨仕州县,讫无显者。”章惇主政后,对熙丰新法持保留态度的不少,也从未将自己视为王安石党徒。

梁启超说:“荆公之知惠卿,实欧阳文忠介之,其书见欧集。嘉祐六年欧公又有举惠卿充馆职札子,其文曰:吕惠卿材识明敏,文艺优通,好古饬躬, 可谓端雅之士。”王安石用其才为推行新法做了不少事,但在发现吕惠卿在《三经新义》中搞小动作并有严重贪腐问题后,立即予以审查,一办到底,并没有手软。

晚年王安石的《答吕吉甫书》则是王安石秉公办事原则的最好说明:“与公同心,以致异意。皆缘国事,岂有他哉?同朝纷纷,公独助我,则我何憾于公?人或言公,我无与焉,则公何尤于我?”意思是说:我本来和你一样的政见,结果却产生不同做法。这都是因为国事,哪里会有别的原因呢?满朝文武对新法议论纷纷,只有您帮助我,你说我对于你会有什么私怨?有的人指责你,我并没有参与,你又为什么要怨恨我呢?王安石这里把自己的处人处事态度说得很清楚:出以公心,不计个人恩怨。 张璪是因其兄长张环的推荐由县令“同编修中书条例,授集贤校理、知谏院、直舍人院”的,后来王安石发现他奏事不实,任事推诿无担当,便解除其三职,张璪再次受到重用,已经是王安石归隐多年后的事了。

安焘用欧阳修荐,为秘阁校理、判吏部南曹、荆湖北路转运判官、提点刑狱兼常平、农水利、差役事。安焘在推行新法过程中“平心奉法,列其泰甚于朝。移使京东路,过阙入


见,神宗伟其仪观,留检正中书孔目房、修起居注。……知审刑院,决剖滞讼五百余案”很明显是宋神宗本人赏识安焘,安焘才得以重用的。安焘与王安石无个人私交,但王安石去世多年后,他评论既往的新法和当时的朝政却能振聋发聩、仗义执言:“臣不敢高谈远引,独以神考之事切于今者为证。熙宁、元丰之间,中外府库,无不充衍,小邑所积钱米,亦不减二十万,绍圣以还,倾竭以供边费,使军无见粮,吏无月俸,公私虚耗,未有甚于此时,而反谓绍述,岂不为厚诬哉!愿陛下监之,勿使饰偏辞而为身谋者复得行其说。”又言:‘东京党祸已萌,愿戒履霜之渐。语尤激切。”元祐党人竟因此定安焘为王安石一党,真是可笑又可鄙。

曾布熙宁二年转到开封为官,是因为韩维的推荐,他上书讲了两条为政的根本,就是:厉风俗,择人才。有八个要点,就是:劝农桑,理财赋,兴学校,审选举,责吏课,叙宗室,修武备,制远人。神宗召见曾布,因他的建议合神宗意,被授予太子中允、崇政殿说书的官职,加官为集贤校理、判司农寺、检正中书五房。总共三天,曾布就五次得到宋神宗、王安石的慰谕、勉励。王安石用曾布和吕惠卿共同创建了青苗、助役、保甲、农田法。

熙宁七年,曾布代替薛向任三司使后,官做大了,权欲开始膨胀,他向宋神宗汇报:王安石爱将吕嘉问只想聚敛钱财,不顾百姓死活,完全违背了设置市易务的初衷。曾布此举导致了变法派的第一次分裂,后果严重。引起王安石的愤怒后警惕。最后,曾布落职,以本官出任饶州。1075年,王安石二度为相时还分析过曾布:“用曾布骤,恐非朝廷之失。方以人望,人诚无以易之,又不见其罪,如何不使?及其作奸,自当辨曲直行法而已。自来任用,何可追咎。假令布实有劳能而未有罪,臣等岂可奏论以为布恐将来为邪,不可进用?陛下亦岂有以无状之罪,听臣等而废布?惟当案见劳而赏,案见恶而诛耳。王安石又告诫宋神宗:“陛下无以其刀笔小才,而忘其滔天大恶。

王安石看透了曾布,不因为曾布是自己亲戚而留情面,后来的史实证明,王安石的判断是正确的。曾布确实是一名只考虑自身利益的投机政客。元符“三年正月己卯,徽宗即位。戊子,左正议大夫、知枢密院曾布为右光禄大夫。复用元祐旧人,逐章惇、蔡卞之党。”他在干着拉拢旧党排斥变法骨干的勾当。他把自己的第三女嫁给国舅向宗回的儿子为妻,希望攀上垂帘听政的向太后这棵大树,无奈向太后命短,曾布机关算尽,最终也免不了被驱逐出朝堂的命运。

“陆佃、家贫苦学,映月读书。过金陵受经于王安石。熙宁三年,擢进士甲科,调蔡州推官召为国子监直讲。适安石当国,首问新政,佃曰:‘法非不善,但推行不能如初意,还为扰民,如青苗是也。’安石惊曰:‘何为乃尔?吾与吕惠卿议之,又访外议。’佃曰:‘公乐闻善,古所未有,然外间颇以为拒谏。’安石笑曰:‘吾岂拒谏者?但邪说营营,顾无足听。佃曰:‘是乃所以致人言也。’明日,安石召谓之曰:‘惠卿云:“私家取债,亦须一鸡半豚。 已遣李承之使淮南质究矣。’既而承之还,诡言于民无不便,佃说不行。安石以佃不附已,专付之经术,不复咨以政。

王安石对待学生陆佃,颇见其风范。陆佃对新法有不同看法,因为是善意提出批评的,王安石并没有忌恨他,而是用其所长,专付之经术。难怪王安石死后,“佃率诸生供佛,哭而祭之,识者嘉其无向背。“以修撰《神宗实录》徙礼部。数与史官范祖禹、黄庭坚争辨,大要多是安石,为之晦隐。庭坚曰:‘如公言,盖佞史也。佃曰:‘尽用君意,岂非谤书乎!陆佃并不赞成新法,竟因为说了一些公道话,就被元祐党人定为王安石一党。

谢景温是王安石弟弟王安礼的妻兄“博学洽闻,与范仲淹、欧阳修相友善。历官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时人以为‘吏师’ 也积极参与了变法活动。因为这王安石与之相友善,擢侍御史知杂事。但 “其后言薛向非才,不当超除待制,及言王韶边事诬罔,浸失安石意,故不得在言职,仍补外。”出知邓州。王安石不以人划线,谁干扰了新法,他都不会听之任之。


王安石对吕嘉问确实一直比较赏识,他在祭吕嘉问母亲的文章中说:“实生才子,我所叹誊,秉义率法,困而不渝。”赞赏吕嘉问秉公执法,遇到困难不退缩。这在新法不断受到非议、围攻的情况下是难能可贵的。王安石虽然赞赏吕嘉问这一点,但也只是用其所长,仅此而已,王安石主政八年,从无贪腐劣迹的吕嘉问始终只是提举市易司的从四品官员。 至于沈括,《宋史•沈括传》是这样评价的:“博学善文,于天文、方志、律历、音乐医药、卜算无所不通,皆有所论著” 他与王安石是远房亲戚,沈括父亲的墓志铭还是王安石撰写的。沈括在司天监罢免了六名墨守成规的旧历官,破格提拔有丰富实践经验的历算家卫朴,领导改革历法。沈括积极主持汴河的水利建设。完成了《边州阵法》等重要军事著作;他出使辽国,办理边界交涉事宜也有理有节。但人品不佳。《续长编》载1075年闰四月初三王安石对宋神宗说:“沈括壬人,……判兵部,即中书不预。……然陛下择主判须得一敢与密院争曲直者,即不须令中书预其事。沈括使河北,阴沮坏新法,有所希合事甚觽,若令主判,恐义勇、保甲法难立。”元祐党人说沈括是王安石一党,王安石却从推开新法角度考虑,认为沈括是个奸猾的人,有过暗中沮坏新法的行为,判兵部于组织义勇建立保甲不利。 熙宁四年“章惇经制夷事,官吏多为所狎侮,独商英与抗论,不少屈。惇奇之,乃荐商英于王安石,于是召对擢用。”可是张商英做御史后与新政不合拍:“御史张商英言薛向罪,王安石白上曰:‘臣于衙前押纲事,每事询闻,极感向照管无稍留滞,及因商英论奏,向赍文字说辨,乃知所闻非谬。向为三司使,所任已重,又于此事尽力,反见侵辱如此,何由得其心?陛下见商英宜略戒敕。’上曰:‘商英意亦无他。’安石曰:‘商英虽无他,然如何令薛向堪?臣以为陛下若见薛向,亦宜稍慰藉,令知陛下知其尽力无过。’上以为然。贬太子中允、权监察御史里行张商英为光禄寺丞、监荆南税。安石曰:‘密院方治御史李则事,商英乃随攻博州事以报之。李则事,御史所治诚不当,不自咎,更挟忿攻人,岂所谓怀忠良以事君者?’故有是命。”王安石发现,张商英连续在两件事中干扰了变法大局,立即将他贬黜为监荆南酒税的小官,张商英又怎能称为王安石党徒呢?张商英后来得到重用,已是王安石去世多年以后的事了。

综上所述,王安石是以国事为重,从变法大局出发,唯才是举。所谓王安石亲党纯属无稽之谈。恰恰相反,没有被打成王安石亲党的人,王安石倒曾经举荐了很多,但终因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分道扬镳,关于这方面,我们将在《王安石唯才是举》中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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