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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岗起义
1911年4月27日(农历3月29日),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同盟会为推翻清王朝的统治,在广州起义失败,战役牺牲的烈士营葬于黄花岗。此次起义因此又称黄花岗起义,历史上,这次起义意义重大,加快了全国革命高潮的到来。 这次起义是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十一次革命武装斗争中的第十次。这次起义原定于4月13日(农历三月十五日)在广州发难,赵声、黄兴为革命军的正、副指挥。计划攻占广州后,由黄兴率领一支革命军出湖南,攻湖北﹔赵声率领一支革命军出江西,攻南京。事前挑选了五百名优秀的革命党人为“选锋队”(即敢死队,后来实际增至八百名),起义时由十路军进攻两广总督署、广东水师行台、警察署、军械局、炮营、电信局等,打开广州城各大门,在小北门迎接新军入城等作了较充分的准备。
由于海外的募款和购买的武器未到齐,以及临近起义前(农历三月十日)温生才刺杀了清政府在广州的将军孚琦,清政府加强了戒严防范,并全城搜查革命党人,因而起义被迫延期至4月27日。赵声以及在香港和广州附近各县隐蔽待命的数百名“选锋队”,在起义前一天下午才得到了最后确定起义日期的通知,因而未能赶到广州集中,黄兴便将原计划十路进攻改为四路进攻。但发难时只有黄兴自己率领的一路参加起义,其余三路的领导人陈炯明、胡毅生和姚雨平借故逃避,致使这三路选锋队无人领导,又无法领到武器,未能参加战斗。 1911年4月27日下午五时三十分,黄兴在形势十分不利又不得不起义的情况下,毅然率领革命党选锋队一百多人,各人手臂上一律缠着作为起义标志的白布,脚穿黑色橡胶鞋,从现越华路的小东营指挥部出发,一直攻入两广总督署。在莲塘街吴公馆,同样装束的革命党选锋队三十多人在喻培伦、饶国梁等率领下同时奔袭总督署。黄兴率领队伍攻入总督署后,准备活捉两广总督张鸣歧,迫使他号令两广清军反正。但张鸣歧闻风声后躲到水师行台,革命党遂放火焚烧总督署后退出。此后黄兴和喻培伦所率领的革命党人分成几路,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巷战。当日,原来准备响应起义并作为起义军主力的清政府的部分新军和巡防营等,因起义前被清政府收缴了武器,或因联络不上而没有参加起义﹔有的因起义时没有在臂上缠上作为标志的白布而发生误楚,致使革命党人因敌我悬殊等原因而失败,但革命党人在起义中英勇战斗,不怕牺牲的大无畏革命精神,给清政府沉重的打击,为同年十月十日武昌起义瓦解清政府统治奠下了基础。
在战斗中和失败后,被残杀的革命党人,遗体血肉模糊,陈尸于街头示众,惨不忍睹。同盟会会员潘达微先生冒险挺身而出,不顾满清当局禁令,以《平民日报》记者的公开身份,5月3日,组织了一百多人(收尸人),把散落并已腐烂的七十二位烈士的遗骨收殓及葬于此,使一代英烈的业绩彪炳史册,永垂不朽,激励着一代代的中国人民。
评析
辛亥年(1911年)。这一年的春天(3月29日),他领导了广州起义;这一年的秋天(10月10日),他领导了武昌起义。这两次起义大有犁庭扫穴的作用,彻底动摇了满清王朝276年的专制根基。
广州一役,两广总督张鸣岐于事前已有警觉,一时间侦骑四出,全城布控;再加上胆小鬼周来苏害怕海关盘查,竟然将好不容易从日本购得的七十余支精良步枪全部扔入近海里,造成武器弹药匮乏,革命形势遂急转直下,不容乐观。局面如此严峻,多数同志主张将起义展期举行,而其中不乏临战退缩的懦夫孱头,如胡毅生、姚雨平等辈。黄兴见军心动摇,士气低落,不禁怒形于色,当即作了四条宣告:
一、吾党荟萃全力而谋此举,稍存畏惧何以起事?
二、一部分军火历经艰难险阻已运抵城南,不但不能运返,倘一不慎,足以殃及无辜;
三、华侨捐献,寄希望于广州发难,如有始无终,形同欺骗,不能见谅; 四、一切作战计划业已完成,时间迫急,不战而退,何以立威信于将来?对革命影响至大且巨!
然而,言者谆谆,听者藐藐,不少人都拍屁股走了,剩下一群热血之士——赵声、林觉民、喻培伦等百余人,虽明知敌众我寡,黄兴仍率领着他们,决心拼死一战,不惜血洒羊城。至于胜败之数,就毋待蓍龟了。
曾有人说,黄兴领导的广州起义纯属盲动,以弱力撄强锋,从而使革命精英(他们差不多个个都是将相之才)一战而烬。黄兴本人徒有愚勇,仅凭一时血气贸然发动自杀性的起义,致使革命阵营蒙受了无法估量的损失。在这件事上,黄兴容或有误,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已准备好了,要以生命点燃革命之火! 且往乐观处多想想吧(后人也只能作如此想法了),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实数应为八十六人)发掘了中华民族的良心,弘扬了浩然正气,这种精神力量一旦为天下人所共识,其意义便远远大于一城一池的攻取。清朝末叶,民气日益委靡,老百姓勇于私斗而怯于公战,有此一役,国人不禁要扪心自问:何者为义?何者为勇?何者为雄?何者为烈?何者为国家?何者为私己?何者为民族?何者为个人?所有这些,何者为先?何者为后?他们受此雷鸣电震似的一激灵,也许会有五分钟的清醒,五分钟的活跃,五分钟之后,他们仍将安居于“铁屋”之中,归于酣睡,归于麻木。不论是“放血疗法”,还是“震惊疗法”,在这样的国民面前,又能有多少疗效?这真是令人既悲愤而又无可奈何的事情。白流的鲜血都被雨打风吹去了,再无痕迹,烈士的生命只好似在夜间擦亮了一根又一根火柴,身后仍是黑夜,仍是豺狼当道的荒野。正如鲁迅先生所感叹的,“夜正长,路也正长”,没办法,千百次血沃中原之后,寒凝的大地才能发出一星星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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