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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蓓基是英国著名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威廉?梅克皮斯?萨克雷的成名作《名利场》中塑造的一个出身贫贱、受尽歧视,梦想摆脱困境,苦心经营,不择手段踏入上层社会的女性形象,本文通过对蓓基形象的分析展示了当时英国社会女性的处境。
关键词:《名利场》 蓓基 形象
《名利场》是英国著名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威廉?梅克皮斯?萨克雷创作的一部“没有男主人公”的长篇小说,作品发表于1847-1848年,以19世纪初叶热闹的英国上流社会为背景,向人们展示了当时英国上流社会追名逐利、冷酷虚假、唯利是图、趋炎附势的黑暗面和道德危机。作品以女主人蓓基曲折复杂的人生经历为主线,成功地塑造出一位出身贫贱、受尽歧视,梦想摆脱困境,苦心经营,不择手段踏入上层社会的女性形象。作为一个人生经历复杂多变、情感生活曲折动荡的人物,蓓基勇敢坚强、聪明伶俐、八面玲珑、她不仅有着明确的奋斗目标和积极的进取精神,而且还能巧妙运用名利场中的规则,勇敢反抗阶级社会和男权社会的压迫,以特殊的方式主宰社会,但对名利和地位的疯狂追逐也使她抛弃了良心、荣誉和尊严,最终落得孤独终老的结局。蓓基是作品中最具魅力、最具光彩的人物形象,她身上既闪烁着独特的人性活力和性格魅力,同时也折射出资本主义社会冷酷无情、唯利是图、惟势是趋的丑恶本质。
一 确定目标,积极进取
蓓基幼年丧母,父亲是一个嗜酒如命的穷画师,在蓓基十七岁时因酒癫症而亡。早年丧母,少年丧父的悲惨经历不仅使蓓基从小游离于社会不同文化群体间,而且还使她学会了和各种各样人打交道的本领。为了生存,她必须承受周遭的白眼和生活坎坷,“贫穷的生活使她养成阴沉沉的脾气”,强烈的生存欲望使她不择手段、费尽心机地要求社会的接纳:为了生存,她必须磨练坚韧、机警、狡诈、精明的性格;为了生存,她梦想摆脱困境进入上层社会,努力将自己的生命力表现出来。父亲死后,无依无靠的蓓基寄宿在一个半似修道院半似监狱的女子学校,过着半工半读的生活,尽管她继承了父亲的艺术家的天赋和母亲的表演艺术,尽管她能说一口纯正的法语,具有很强的独立生活能力,但却由于出身贫穷卑微而饱受富家小姐和女校长的歧视和怠慢。但她唯一的朋友――一个没有什么都爱好、没有性格、没有自己漂亮的女孩爱米莉,却因出身富贵、家庭富裕而受到所有人的尊重和喜爱。冷眼、折磨使她看透了世态炎凉、人间冷暖,屈辱、虐待使她悟透了人与人之间的悬殊是由金钱和地位决定的,怨恨、不平使她形成了冷酷、自私、嫉妒的性格;对势利社会的痛恨,对自身社会地位的不满使她的人格发生了严重异化,产生了反抗歧视的情绪,聪明机警、果敢好强、独立勇敢的她下定决心要把自己从牢笼中解放出来,和社会进行抗争。而这种反抗在学校时就大获全胜:为了摆脱她,女校长为她写了封评语极佳的推荐信,牧师乔瑟夫为她魂不守舍,等等。她以毒攻毒的反抗行为不仅得到社会的承认,还成为她实践自己人生价值的一种探索。 但随着阅历的增加和人格的成熟,蓓基越来越认识到这种反抗并不能彻底改变她的生活境况,因此她将希望寄托于婚姻,希望嫁个家道殷实或血统高贵的男人,一劳永逸的改变穷困的生活状况。19世纪的英国是一个争名夺利、腐化堕落的时代,作为家庭角色的妇女只是男人的附庸和奴婢,地位低下受尽冷落,她们的社会功能具有很大的局限性,很难争得应有的权利。为改变这种生活处境,一些受过教育却没有财产的女性只能依靠婚姻作为反抗社会、提高自身社会地位的途径。现实环境的严苛与努力奋斗的期待使得蓓基明确地将嫁给贵族作为跻身上流社会的捷径,为此,根本没有资格站在上流社会单身贵族未婚妻队伍里的蓓基使尽浑身解数通过施展情色魅力一步步接近贵族的边缘,成为贵族圈的焦点。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作为“名利场”中的一个小人物,在丧失女性主体意识的环境中,蓓基凭借自己的精明与算计,损人利己地打拼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终于改变了自己受歧视的社会地位,爬到社会上层,跻身富贵行列,成为上流社会一颗娇艳的明星,争得了人的尊严和平等。
二 保持自尊,巧妙运用规则
生存的艰辛和命运的悲苦没有将蓓基变成逆来顺受、俯首帖耳的传统女性,而是将她磨练成在保持自尊的基础上巧妙运用社会规则以取悦男性进行曲线反抗的“进取女性”。 1 她利用自己特有的姿色、俏皮的谈吐、不凡的才艺以及欲擒故纵的手段来笼络男人,以达到支配对方的目的。她在男爵的儿子、禁卫军官富家子罗登面前装扮成端庄有教养的姑娘,不仅使罗登因此而失去有钱姑妈的宠爱丧失继承权,而且还使他疯狂的爱上她,并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被斯丹恩勋爵视为妩媚多情、与众不同的蓓基,利用勋爵对她的迷恋不仅还清了所有债务,而且还为丈夫觅得理想的职位;此外,她还与毕脱爵士、莱克斯、乔治以及名义上的大伯毕脱?克劳来之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情愫,但在与众多男性的交往中,蓓基并没有乱施性爱,而是以女性的优势作诱惑男人的诱饵向男性中心世界进攻,虽然蓓基的手段是不光彩的,但她的行为得到了来自男性世界的支持,被她诱惑的男人不得不说她是聪明的、清白的。
2 在见识、勇气和自立方面,蓓基表现出与生俱来的天赋,她以男性的胆识和自己的自尊获得成功的机会。“家长的社会地位决定全家的社会地位”。在毕脱爵士家做家庭教师时,蓓基以超群的才干和与生俱来的驾驭事务的能力获得了爵士一家的好感;在家里她更是真正的家长。丈夫罗登是一个平庸懦弱、只懂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失去继承权后,他非常绝望,灰心丧气,无力与命运抗争,而蓓基不仅勇敢地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担,而且还实现了她对罗登的承诺――为他“挣一份家产”;遇到挫折和困难时,她总能以乐观的心态和旺盛的生命力积极面对;在战争的年代里,她不怕失败、不会满足,不仅只身到伦敦为丈夫清理债权,而且还利用战争发财、争取机会朝见国王。在名利场中,她是一个出色的女性。
3 为了实现目标,有着强烈自尊心的蓓基甘愿忍辱负重讨人喜欢。蓓基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在学校时,强烈的自尊心使她不愿忍受任何屈辱,锋芒毕露地挑衅和反抗,但出校门后,为了实现自己的远大目标,她很快改变反抗方式,如为使自己成为克劳来小姐财产的继承人之一,她以“铁打的神经”在病房里照顾克劳来小姐,讨她的欢心、巩固自己的地位,就连最讨厌她的女校长都称她是“心底老实、待人殷勤、性情和顺”的温顺小姐;她与斯坦恩勋爵的关系被发现后,她“捐钱给教会”、将图画“捐给扩喜布传教团”、“经常上教堂”,尽管受到社会指责和鄙视,但她并没有丧失生活的勇气,而是努力将自己塑造成规规矩矩的上等人,她以不认输的、积极进取的奋斗精神反抗种种压迫。 4 为家庭甘愿牺牲,却备受指责。与传统家庭女性相比,蓓基的活动范围不局限在家庭,而是游走于各种社交场所。在名利场上,人的地位是由金钱和地位来衡量的,面对无法为家庭带来任何财产的丈夫,蓓基作为一个社会的弱者,要想在上流社会获得一席之地,要想主宰男人、有意识地反抗社会就必须付出数倍于常人的精力才能实现,因而,她常无法顾及丈夫的情面和儿子的日常生活,这使她显得没有母爱没有爱心,也是蓓基最受人诟病、遭人谴责的地方。如她周旋于将军、王公贵族等各色男人之间,将儿子寄养在巴黎近郊的村子里、对儿子非常冷淡甚至不愿去看儿子,但她利用自己的优势为丈夫谋得了一份收入丰厚的职务,为儿子安排了一个接受良好教育的学校,而她的丈夫罗登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自私无耻、冷酷无情的小人。在名利场上,蓓基只是与丈夫交换了“男主外女主内”的角色,但她的清白是和所有人一样的。 三 虚假多变,孤独终老
蓓基的一生历经磨练、忍辱负重,梦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生活处境,她的抗争虽找回了失落的女性主体意识,但她的成功是以牺牲友谊、爱情和婚姻为代价的,因而,这种一味追求名利、财富、权势和社会地位的成功注定是短暂的。沿着追求名利的性格脉络,作者以虚假多变来描绘女主人蓓基的形象,揭示其美梦破灭孤独终老的结局。
1 善于以虚情假意来掩盖冷酷自私。蓓基是一个自私自利、心肠冷酷的女人,她表面奉承丈夫、装出对他体贴入微、情深意切的样子,将他哄得服服帖帖,但实际上,她根本就不
爱他,只是将他视为听任使唤的高等佣人,从心底看不起他,对他的钱财的关心远超过对他可能在战争中阵亡的关心;与最好的朋友爱米莉见面时总表现得十分亲热,但背地里却照样与丈夫策划骗好友的钱财;为了取悦乔治,狠心抛弃与好友爱米莉之间的友谊;对儿子漠不关心,儿子在阁楼上啼哭时,她却与情人、其他客人在楼下说笑,但当儿子有望成为大伯财产继承人后,立刻给儿子写了封亲热的信。化冷酷为热情、化自私为大方、寓虚情假意于热情温顺是蓓基的拿手好戏,对丈夫、孩子尚且如此,对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2 善于以冠冕堂皇的外衣掩盖下流无耻的行径。蓓基的生活目标是骗取钱财养家糊口,为此,她亲切地称乔治“丘比特”,并以甜言蜜语使他陷入自己的圈套;在巴黎,借克劳来小姐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利用自己的美貌、才艺勾引花花公子和达官贵族,使他们成为她的摇钱树和靠山;撒娇卖乖地要求勋爵邀请她参加宴会,以成为“有体面享特权的贵客”;靠说谎让勋爵帮她还清所有债务,将儿子送到公立学校;当克劳来家族承认她与罗登的婚姻时,她又勾搭大伯,并在嫂子的引荐下有幸见到了国王,这次大典好似给了她一张“德行完美的证书”使她声名清白;与勋爵的暧昧关系被丈夫发现后,她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只是慨叹没有得到钱财。
3 善于把握时机、见风使舵以适应环境变化。在名利场上,蓓基总能准确把握各种人物的心理,从容应对。在乔治眼中,她是温柔多情、温顺可爱的;在毕脱眼中,她是精明能干,理家的好手;在斯丹恩勋爵眼中,她是风情万种,谈吐脱俗的;在克劳来小姐眼中,她是多才多艺、善解人意的好伙伴。刚离开学校,在好友爱米莉家中做客看到乔瑟夫给好友买的华丽羊绒披肩时,她便装出对其既崇拜又多情的样子,以实现自己的愿望;在毕脱家中做家庭教师时,她又耍尽手段使毕脱的儿子罗登发疯似的爱上她,使他服服帖帖地任其摆布;即使与勋爵的暧昧关系被揭穿声名狼藉尝尽人生各种辛酸时,她还能说动乔瑟夫,和她一起生活,到最后还得到一笔人寿保险金。但对名利的追逐使她陷入了极端的个人主义中,丈夫抛弃了她,情人远离了她,就连儿子也只是给她一笔钱,拒绝与她来往。为了金钱和地位费尽心机,到头来却落得一场空。 参考文献: [1] 高丽萍:《夏泼与爱米丽亚两个女性形象比较》,《济宁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2年第23期。
[2] 姜海清:《女冒险家利蓓卡夏泼人物形象试析》,《盐城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89年第1期。
[3] 刘风山:《萨克雷与蓓基?夏泼的道德清白――重读〈名利场〉》,《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2011年第4期。 [4] 龚北芳:《蓓基夏泼形象新解读》,《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5期。
[5] 张生珍:《剖析〈名利场〉中蓓基的另一面》,《甘肃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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