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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用敬”到“肆意”
作者:王春乐
来源:《江苏教育·书法教育》2018年第04期
汉末蔡邕《笔论》一文有言:“夫书,先默坐静思,随意所适,言不出口,气不盈息,沉密神采,如对至尊,则无不善矣。”这段话突出强调了一个词“如对至尊”。所谓“如对至尊”,就是要求学书者写字的时候心无杂念、认真对待。
对于这一点明末董其昌也有认识,他说:“晋唐人结字,须一一录出,时常参取,此最关要。吾乡陆俨山先生作书,虽率尔应酬,皆不苟且。常曰:‘即此便是写字时,须用敬也。’吾每服膺斯言,而作书不能不拣择。或闲窗游戏,都有着精神处。惟应酬作答,皆率意苟完,此最是病。今后遇笔研,便当起矜庄想。古人无一笔不怕千载后人指摘,故能成名。因地不真,果招纡曲,未有精神不在传远而悻能不朽者也。”
董其昌在这段话中提到了他的同乡前辈陆深,说陆先生作字,即便是赠予朋友的应酬作品,在写的时候也是一丝不苟,非常认真,从不作笔墨游戏,并且强调他很佩服陆先生的作风。陆先生认为,只有像他那样一丝不苟作的字,才是真正的作字,强调必须时时用尊敬的态度去对待写字。董其昌对此深有感触,他说对待写字,白己没有陆先生那么严肃,作书常常有所分别,对于“闲窗游戏”一类的作品他还是能认真对待的,唯独在写“应酬”一类的作品时就不能认真对待了,常常“率意苟完”。在陆先生眼里“率意苟完”不是真正的作字,如果站在陆先生的角度看,董其吕这一类“率意苟完”的应酬之作肯定是不耐看的,所以董其昌在文中反思“此最是病”。病在何处,病在不能以敬心作字。董其吕在后文表示,以后要是再写书法,便要想到作字之人对待书法应当肃穆庄重,再也不会应付了事了。董其昌说的“须用敬也”与蔡邕的“如对至尊”意思相近,都是在强调作字要恭敬、郑重,不能信手涂抹。
在这段话伊始,董其昌说,平时要注意多多搜集晋唐人的字,并一一摘录出来,在白己书写的时候以资参考,多去体会古人结字的高妙处,并说“此最关要”。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联想起米芾“集古字”的独特学书方法,可见在董其昌的观念里,“如对至尊”的作字态度又是和“集古字”的习字方法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认为只有像米芾那样踏踏实实,用集古字这样的笨办法去好好学习古人书迹,才是真正的“如对至尊”,也只有这样才能把字练好。
但是,诚如董其昌所言,练字要有“用敬”的态度,却又不能一味用敬,用敬的过程只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到后面若要有所创新,还需要一个“肆意”的过程。这两个过程就是我们常常讲的“人古出新”。比如在《画禅室随笔》中,董其昌就记载了和他之前“用敬”完全相反的言论,从这些言论里就可以看到他肆意的全过程。
董其昌写道:“余性好书,而嫩矜庄,鲜写至成篇者。然无日不执笔,皆纵横断续无伦次语耳。偶以册置案头,遂时为作各体,且多录古人雅致语,觉向来肆意,殊非用敬之道。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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