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故乡》的情感及艺术手法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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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故乡》的情感及艺术手法分析

作者:刘

来源:《旅游纵览·行业版》 2013年第11





鲁迅先生的《故乡》是他内心多年积郁的思想情感的喷发之著。文中充满着孤独、凄凉、悲伤,乃至绝望的思想情感。文章中传达出了希望和绝望的情绪主题,即:对故乡情绪意象的反复怀疑:对人性审视的痛苦:故乡和希望在哪里?现在我们就这三个方面进行简单的赏析。同时,探讨有关本篇的艺术手法。

鲁迅的《故乡》主要有三个故事情节:回故乡;在故乡;离故乡。主要是三幅故乡画面:回忆中的故乡——优美动人;现实中的故乡——荒凉冷落;理想中的故乡——令人神往。主要描写了三个人物:①杨二嫂——由之前安静温和,美丽的小妇人变成了庸俗,自私,刻薄的女人;②闰土——由之前活泼可爱,机灵能干的少年变成了麻木,畏缩的木偶人一般;

③“我”——由之前的无知少年变成了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我”已经没有了自己精神的“故乡”。

首先,对“故乡”情绪意象的反复怀疑

在《故乡》中“我”对故乡的情绪感受,作者反复提到,但是却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否定自己的某种情绪。

在故乡的情节中,“我”和母亲相见,她提起闰土,“我”的脑中回忆起那样一副美好的景象来,作者情不自禁着重的描写了那幅图画,一个带着银项圈的少年手拿叉野猪的工具,站在西瓜地里,头顶明晃晃的月亮等的形象。然后又回忆了“我”儿时与闰土友谊至深的交往过程。作者描写了俩人儿时纯洁、纯真的友谊跨越了阶级、城乡、地位、贫富的界限。想着想着又觉得是意识到了“我”美丽的故乡了”。

杨二嫂出场后,“我”隐隐约约记得20年前她的美丽温婉,不自觉地和现在自私自利庸俗不堪的形象作了一个相比。之后遇见了闰土,两人之间竟然感觉很别扭,他那一声声的“老爷”,叫的“我”与他起了厚障壁一样的。当离故乡时,“我”又没有什么留恋了,儿时那清可爱的画面仿佛又消失了,儿时的小英雄又变得模糊了,这些又令“我”感到阵阵的悲哀。于是,竭力找寻出来的对故乡美丽的画面只能被残酷的现实抹去,当所谓的希望熄灭后,本来只对故乡感到“禁不住的悲凉”瞬间成了“十分的悲哀”,加重了“我”的痛苦和绝望。

但在文章的结尾处,“我”又从宏儿和水生两个小朋友之间纯洁无邪的交往看到了一丝希望,获得了些许精神上的安慰。所以说“故乡”不单单是指实体中的故乡,更是作者精神意念之中的故乡。小说中,那个所谓的故乡其实是根据闰土而幻想出来的故乡。它是一个虚幻的载体,它是一种作家对儿时生活美化的产物。

小说中,“我”对故乡意象感受的往复循环中,根据“我”情绪的否定怀疑、不断肯定、反复推翻怀疑中,可以分析出鲁迅对纯真、平等、和谐生活、美好的追求及深切的盼望。可是现实又磨灭了他的这种希望,以致产生绝望,但却又想在烦闷的绝望后奋力反抗绝望,为了追求一丝希望。在鲁迅的精神资源中,是充满了坚韧反抗和悲凉痛苦的精神的。

其次,对人性审视的痛苦


小说中少年闰土和中年闰土无论在性格,还是形象上都有着比较大的差异,这些带给文中的“我”、以及鲁迅、以及读者的感受是无奈悲惨却又痛苦沧桑的感觉。少年时代的闰土是那么活泼、自由、可爱、纯真无邪。一个勇敢活泼的小英雄形象烙印在了“我”的脑海,变成了“我”记忆中的一段美好的回忆。

青壮年时期的“我”是一个经历了风雨沧桑的被排挤的知识分子,多么盼望拥有和谐、自由、平等、民主的人际关系,希望再见到闰土时能够一见如故,但是此刻的闰土已经是一个被现实折磨了的木偶人了,我怎么能不悲哀呢?自“回忆”到“现实”,感觉自己和闰土在思想上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一样,此时造成了“我”因为希望破灭而令人深刻精神痛苦的悲凉意境;尤其是“我”认为“所谓希望”其实就是“自己手制的偶像”,很“茫远”时,想想其实比闰土崇拜菩萨更震撼,此时“我”达到了“绝望”的边缘。

闰土生了很多的孩子,要交税、社会上的各等人折磨得他有苦不能言。杨二嫂前后变化的明显也正是这样些原因。但是他们并没有觉得自己悲哀。他们只是一味的麻木的生活着。在“我”看来,对他们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忘记了自身的闰土和杨二嫂,只是社会群中的一个个缩影。这才是“我”感到特别地悲凉和孤独的缘由。“我”是文章中最大的绝望者。虽然这样,但是“我”仍然藏着一个精神强大的自我,这个自我,区别于其他的社会人群。“我”怀疑故“我”在,“我”审视故“我”在。闰土和杨二嫂只是麻木和忙碌,他们只不过已经不是一个纯真天性的自然人了。

最后,哪里有故乡和希望呢?

当“我”对故乡的一切不感到留恋,甚至感到悲哀绝望之后,想起的是眼前的两个小孩“宏儿”和“水生”。“我”把希望寄托在了两个孩子身上,相信着他们的纯洁和无邪,童年是比老年美好的,童年阶段是作者理想寄托的乌托邦。目的是不想让国人遗留的劣根性意识的精神枷锁,从上一辈又延续到下一代身上。

《故乡》中的“我”的精神世界并没有被现实吞没,保持着“我”只为“我”的独立人。希望不可能只有在过去的童年世界里追追求,那怎么寻找呢?

通过这篇小说,鲁迅告诉我们,关键是该如何“走路”。就好比是在一个日益接近,而又仿佛始终达不到的理想目标激励下不断前进运动,人生的价值和意义就在这“走”的过程中,如此,结尾写道“我”的离去,并不是一种单纯的绝望,而是为绝望所逼出的新的奋斗进取、新的探索行动。

小说对人对事的白描手法突出。在《故乡》中尤其是对闰土的描写,成功地运用了白描手法。白描不要求冗长的描写和辞藻的绘饰,也没有曲折离奇的情节,它以普通人、普通事为前提和基础,一切都是最本色的、朴素、真实、可信、典型。鲁迅先生就很好运用了这种手法,为自己的作品人物服务。值得我们借鉴!

参考书籍:

[1]鲁迅:《鲁迅精品集》,北京:世界文学出版社,20078月版

[2]齐宏伟:《文学苦难精神资源》,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82月版

(作者单位:长沙市明德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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